我和兩位被動穿越者正坐在何大壯家的院子裡,周圍地上很髒,有‘雞’屎有落葉,還有從廁所裡爬出來觀光遊覽的蛆。
我在想一個嚴肅的問題,到底有沒有平行宇宙這種很奇妙很複雜的事?
當然,憑我的智力和狹窄的知識面,以及不怎麼好的分析能力,思考這種事明顯沒有意義。
但是我具有那些專家學者和研究人員所不具備特殊能力,我是一各‘陰’陽師,理論上我搞不清楚那些複雜的玩藝兒,但是在現實當中,我卻具備實際‘操’作的能力,我‘弄’不明白在理論層面那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我能夠行動。
於是我決定,帶上如今已蒼老的契娜和何大壯離開這裡。
連同這位熟睡中的嬰兒一道,回二十一世紀去。
得找一處空曠平整的地方,地形地貌必須在這幾十年裡基本保持不變,否則的話,回去之後很可能會發現自己到了地下十幾米的泥土和石塊當中,或者懸在半空里正要往下墜落。
幾十年的時間跨度是非常嚴重的事,現在的田野,將來可能會成爲鋼筋水泥的叢林,現在的小山和池塘,將來也許會是一座巨大的工廠,或者是寬敞的大馬路,許多車輛飛馳而過。
我從來沒有嘗試過如此複雜的法術,如果控制不得當,稍有紕漏都可能會導致惡劣的後果。
契娜說這個村莊在2012年仍然會存在,因爲她搞接待的時候曾經許多次進入這裡的一處農家樂,那裡有一口老水井,據說清朝的時候就開始用,現在需要做的事就是找到那個農家樂和那口井,然後,站在旁邊就可以迴歸。
水井旁邊當然安全,至多有幾個正在打水的人而已。
於是,在黑夜中三個人悄悄走出去。
回身關好庭院‘門’的時候,何大壯淚如泉涌,哭得很悲傷。
契娜也在哭,說是不忍心拋下殘疾的丈夫。
我想說如果回去阻止了惡靈將大家扔到這裡的不幸事件,那麼她和他存在於這個空間和時間內的因素將不復存在,他和她將從未出現在這裡,他的老婆和她的殘疾丈夫將不可能與他和她相逢,孩子出生的可能‘性’也將不存在,但是爲了避免又引發一場找不到結果的爭論,我只好閉嘴不言,任由他和她哭個痛快。
哭夠了自然會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