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行行好,放了我吧,保證乖乖去地府待着,排隊等待合適的輪迴機會,再也不敢亂來了。”
我:“現在才悔悟,是不是晚了點?早幹嘛去了,先前給過你不止一次機會,可是你把我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屢屢趁機發動偷襲。”
老頭:“上天有好生之德,你都快要飛昇的人,幹嘛與我這樣的失敗者過不去。”
我:“還是滅掉你比較好,就算饒了你,你背後那個組織也不會感激我,殺掉你與不殺你結果沒什麼不同。”
老頭:“我可以告訴你幾處寶藏,你去挖掘出來,立即富得流油。”
我搖了搖頭,心想這種東西如今對我來說真是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手指收攏,稍稍發力,道法能量溢出,老頭的魂魄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就此消失在空氣中。
莉莉周和小婉帶領其它幾十號人從旁邊的草坪上走過來,由於柵欄已經被弄壞,他們不必繞道走大門。
我看了看他們,笑着說:“又打贏了一次。”
衆人站在距離我十幾米開外,圍成半圓形,卻沒有走過來。
老二十四和老二十五在抹眼淚,依偎在一起哭成了淚人,也不知道她們爲何悲傷,難道暗戀我不成。
董事長拿起了攝像機對着我。
我看了看四周,沒發現什麼異狀,心裡不禁有些擔憂,如果老是無法飛昇,讓這麼多支持自己的人久久守候,未免有些慚愧,彷彿犯了什麼錯誤似的。
於是我說:“如果我老是不能飛昇,請大家不要見怪,就當開個派對好啦,該喝酒繼續喝,喜歡打牌的接着玩,總之不必這麼嚴肅。”
莉莉周看了看錶,然後用沙啞的男聲說:“沒事的,我們都不介意等待,畢竟飛昇這種神奇的事多數人終其一生都沒機會看一次,不像什麼奧運會和世界盃足球賽四年就有一次。”
我:“實話告訴大家,到現在爲止,我自身仍然毫無感覺,一切與往常沒啥兩樣,這樣是不是符合飛昇之前的狀態,我不能肯定。”
莉莉周:“你身體周圍的生命場放射出極強烈的暉光,與往常大不一樣,只是你沒有感覺到而已。”
我笑了笑:“是嗎?”然後舉起雙手看了看,又低下頭看腿和腳,沒有什麼暉光,爲何她能夠看到而我自己看不到?感覺有些奇怪。
衆人表現出足夠的耐心,依舊專心致志地看着我,沒有散開去喝酒或者打牌什麼的,當然這很正常,身爲修道有成者,誰都具備比普通人出色的自我控制能力。
又過去了幾分鐘,我被衆人注視得有些不自在,因爲我從小到大一直受人忽視,只是最近十個月來混得比較拉風,所以不太習慣這種感覺,不像有些人有強烈的表演慾和表現欲,人越多越來勁,我更願意沒人注意自己。
老二高聲喊:“老大加油,我們支持你。”
其它弟兄齊聲喊:“老大最棒,老大最帥。”
我更加手足無措,覺得讓這麼多人等待而自己缺乏優良的表現,實在是一種不可饒恕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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