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清純的小臉和一泓秋水般的眼神。
我心頭一涼,有些沮喪,只能嚴肅地承諾:“請相信我,除非你同意,否則的話,我決不會越界。”
周護士:“這樣我就放心了。”
我坐到大牀邊緣,心想要不要穿睡衣,最終覺得還是裸睡比較好,沒必要因爲有女人出現就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
周護士:“你背部肌肉輪廓挺好。”
我:“想不想摸摸?”
周護士:“還是別摸了,萬一你衝動起來,對我行禽獸之舉,我就不知道怎麼做纔好啦。”
我:“請放心,我不是禽獸。現在我要躺下來啦,當然,如果你有足夠勇氣獨自呆在這個房間裡的話,我可以到旁邊的臥室裡睡覺,那樣的話就互不干擾了。”
這個有些欲擒故縱的味道,其實我很想躺在她旁邊,就算什麼都不許做,也是一種愉快的享受。
我甚至在想象,如果她待會悄悄伸手過來,我要不要裝睡,還是熱烈地迴應?
周護士:“你會唱催眠曲嗎?”
我:“會唱,你想聽什麼?”
周護士:“你覺得什麼歌比較能夠讓人想睡覺就唱唄。”
我:“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把它交給□□叔叔手裡邊……”
一曲唱罷,她好象已經睡着了。
美女在一旁,卻碰不得,多少有些令人沮喪。
我當然明白,她既然願意躺在我的旁邊,那麼就是表明對我有足夠的好感和信任,如果我用行動來表示對她的興趣和慾望,她想必也不會拒絕。
但是,我不可以那麼做,形象是很重要滴,我必須控制住自己的慾望。
我開始吐納,集中精神,存想於窗外天空中的月亮,想象着自己與三十幾萬公里外的這個星球建立起某種奇妙的聯繫。
然後,我也睡着了。
睡得真香,一夜居然都沒有做噩夢,真是奇蹟。
和小夢在一起的時候,我很少做噩夢,看來周護士具有同樣的安神效果。
天亮之後,我醒來,旁邊的美人已經不知去向。
牀頭的牆壁上用口紅寫了四個大字‘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