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費勁去解釋,因爲不屑這麼做。
同時還有一個原因,我爲自己參與到這種污濁的事當中深感懊悔,同時也爲自己沒有考慮到整個事件的複雜‘性’而頗爲沮喪。
九幽神君依舊在閃來閃去,一會出現在椅子裡,一會出現在桌子上,很像一隻發了瘋的妖怪,張副總督和保鏢每次看到他接近,就立即朝他鞠躬行禮致敬。
我突然覺得這情形有些滑稽,平時極罕見、幾乎如神一般高不可攀的副總督,現在居然一下子看到了兩個,而且一個坐在椅子裡,一個跪在地上,觸手可及,而且幾分鐘之前我還毆打了其中一位。
坐在椅子裡的張副總督冷笑着,把一隻腳踩到武松鬆的肩膀上,平靜地說:“小武,你想跟我鬥,還差得遠呢。”
武松鬆:“這是當然,大人您的威勢非同小可,光芒四‘射’,而且有九幽神君這樣的大神罩着,將來當上山京城總督那是指日可待,退休之前就會進入長老會也是平常之事。”
張副總督:“你就這麼點眼光,真差勁,哼,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我都懶得告訴你。”
武松鬆:“啊,當然啦,有九幽神君這樣的靠山,遲早要當上聯合國秘書長或者世界首富。”
張副總督微微點頭,表情顯得很開心,興高采烈地挖着鼻孔,把收穫到的髒東西彈到武松鬆身上。
我被冷落在一邊,像是被遺忘了。
如果此時我一轉頭施展法術逃跑,成功跑掉的機會非常大,簡直有八成。
但是我還不想走。
九幽神君轉悠過來,站在兩位保鏢身前。
武松鬆滿臉諂媚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說:“請問神君,現在是不是可以幫我解除惡屍蠱?”
九幽神君:“什麼惡屍蠱?”
武松鬆:“就是您老種在我身上的那種東西啊,如果沒有你的解‘藥’,過幾個月之後,我就會變成死而不僵的行屍走‘肉’,下場悲慘無比。”
九幽神君:“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差點忘了。”
武松鬆舉手抹去腦‘門’上的汗珠,稍稍輕鬆了一點,低聲呢喃:“請神君趕緊幫我解開這個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