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章 這是報復
包圓提出要去會會桑莉莉。
杜沐晴原本是不同意的,她雖然不明白五年前包圓與桑莉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是杜沐晴的第六感告訴她自已,他們二人之間一定有過故事,或許二人曾經花前月下,或許海誓山盟,或許你濃我濃,或許卿卿我我依依不捨,還或許倆人曾經破天荒的瘋狂滾過牀單,然,杜沐晴決定相信包圓,想信感覺……
的確,杜沐晴完全不清楚包圓爲何要去見桑莉莉。
替她哭荊州?
很顯然不成立,更不切合實際。
當班的保安在包圓眼裡如同廢物點心,想攔住包圓這頭叫驢似乎根本不存在什麼可能性,別忘了,包圓身畔還有一位銅皮鐵骨的僱傭兵,這是位實幹家。包圓再次見到桑莉莉的時候心靈確實震觸,他吩咐僱傭兵在門外守着,遇到刺頭不用請示、不用廢話,直接削,不要搞出人命就可以。
包圓要看看桑莉莉究竟有多大本事。
桑莉莉鄭重其事的坐在超大豪華辦公檯後,一襲標榜成功女士的名牌。
她不再追求潮流時尚。
不再追求萌。
不再期望他人楚楚憐見。
成功女人範兒一覽無遺,成熟間伴隨着有了幾分剛毅,坐如鐘,眼銳如電,談吐成章成句。桑莉莉聽到山人刁民般粗莽的推門聲,頭也不擡,看不到表情,看不到喜悅,看不到驕傲,看不到自豪,她淡淡的說:“包先生,您好,包先生蒞臨鄙公司必定是有什麼好的合作意向,包先生,請坐……”
“切,在老子面前就別整那套虛的了。”
“包先生依舊這麼風趣。”桑莉莉這才擡起頭。她的在眼神在笑。
“我說,桑巨董事長,瞧模樣這回你算是發財發痛了,我想。你老人家口袋裡的錢八輩子也花不完,行,五年不見,當真令在下刮目相看!”
包圓大模大樣咳嗽了一聲坐下,翹起二郎腿。晃着腳丫子,白着眼四下剽望,心說:“娘個姥姥龜孫死孩王八蛋,這一畝三分地原本是屬於我家小晴的,哼,這道理要是論起來,他孃的,還有老子一杯羹呢,沒成想便宜你這個騷包貨了,這叫什麼事兒。切!”
“包先生言笑了,區區一個小公司,不值一提。”桑莉莉不苟言笑。
“行了,行了!桑莉莉,跟老子講話就不必重放《新聞連播》了,哈哈!”包圓陰陰一笑,用手使勁拍了拍真皮沙發,又掂了掂茶上的高檔茶具,那些茶具成色似乎是幾百年前官窯精品,包圓皮笑肉不笑的說:“桑巨董事長~”
“包先生。今日造訪有什麼指教嗎?”不等包圓說出後面的話,桑莉莉搶先一嘴。
桑莉莉知道包圓這個貨,狗嘴裡吐不出什麼象牙來,她心下明白。其實這樣的男人最好,最真實。
中國人口比例嚴重失調,農村人居多,城裡人往前數三代哪個不是從農村走出來的。不管你如何改變,不管你受教育程度有多高,不管你有多大身份。如果說誰誰某某開口不會說老子。張嘴不會講他孃的長短,諸如去死,操這操那,記住,不會講髒話的人陰的很。
“哈哈,不敢想象,當真不敢相象。”包圓歪着頭說。
“包先生說的不敢想象是指什麼?”桑莉莉問完便後悔了,這句話不該接,她忽略了一個本質性的東西,她在進步,別人豈能原地踏步。
“老子進門之前,哦不,嚴格來說是老子大戰豆腐保安之前,我曾無數次幻想過,收購杜氏鋒火集團的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沒成想是你桑莉莉,我很難想象當初那個尖酸刻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唯錢是大的女人能有這麼大出息。桑巨董事長,你稱呼我爲包先生,老子非常不舒服,我覺的你應該叫我活爹。”
活爹的稱謂,是桑莉莉五年前用在包圓身上的。
“包先生不也稱我爲桑巨董事長嗎,雖然聽來詼諧成份十足,而我聽的出,內中滿滿全是貶意。”
“好,故人相見,即然省去了相擁而泣的客套,咱們不如直奔主題,桑莉莉,我問你,你採用了什麼手段,通過什麼渠道將杜氏鋒火集團搞臭,歸爲已有?”
“很抱歉,包先生,這是商業機密,不足以向外人道起,但是作爲杜氏鋒火集團負責人,我要提醒你,我購下杜氏鋒火集團是通過正常渠道,公平競標,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公平公正、合理合法之上。包先生,不管你今天來鄙公司,有合作意向也好,來鄙公司應聘崗位也罷,敘舊也可。那麼,包先生,如果你想了解鄙公司董事局變更事宜、以及背景請諮詢本公司法律顧問。不過,包先生,看在咱們曾經認識的份上,如果你想在本公司一展才華,我會破格錄取。”桑莉莉這番話說的滴水不漏。
包圓已經在她身上找不到了當年的氣息了。
包圓好生納悶,是什麼促使她變的成這麼成熟,難道真是當初自已瞎了眼看上杜沐晴。
拋棄桑莉莉是錯誤嗎?
臥雲浪子交待一句:包圓這個角色塑造,他即沒有堅定的信念,也沒有永遠的執著。包圓的骨子裡沒有一條道走到黑的概念,他認爲世上的事沒什麼是一成不變的。他完完全全遺傳了包厚道的一切優良品質,見好就好,風險便跑,可以隨環境百變,但是有一點,包圓唯獨不會出賣朋友,但是經常開小差。
包圓潛意識裡,有百分之五是這麼想的。
桑莉莉有五年沒見了,陡然變的有身家,我要不要再現當年魅力把她侃暈,媽媽地,這公司不就成了老子的了。
其實,大多數男人都會如是想。
包圓着實窮怕了。
但是,包圓另外的百分之九十五思維告訴自已,眼前這個女人變了,她已經不是當年的桑莉莉了,已經不是包圓能夠駕馭的了。包圓比誰都清楚。以他淺淺的社會閱歷知道女人盛氣凌人之時,男人老不值錢了,說男人在權利與金錢面前,一文不值的男人與狗沒什麼兩樣。
相較而言。杜沐晴好多了。
即便杜家輝煌的時候,她沒有那種盛氣凌的態勢,不會要求包圓什麼。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包圓淡淡的問:“桑莉莉,咱們之間過節頗多。有過愛,有過信,有過不愉快,有過……”
“包先生,那些不愉快的事兒,我都忘了,我想你也應該忘了,不是嗎?”桑莉莉打斷了。
“說的好,說的好,忘了好。忘了好……那咱們就談點正經的,桑莉莉,你的出身老子可以談的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再捋再撥都他孃的不會錯,你即非根紅苗正的紅二代、紅三代、紅四代,祖上也決不是達官貴人,鉅商富賈,我很難想象你是如何站在財富之顛,報紙上說你是海歸女博士。那麼,老子來做個假設……”
桑莉莉一言不發,靜靜的聽,她甚至連水都不吩咐人給包圓倒。
她要聽聽包圓這張破嘴能說出什麼來。
“……假設五年前你出國了。在國外勤工儉學,逃課期間無意中中了六合彩、雙色球等等,但是杜氏鋒火集團的實力,恐怕要靠六合彩、雙色球買下杜氏鋒火集團得中幾百回六合彩、雙色球吧。再或者,桑莉莉,你背後有個大財團。這個財團實力雄厚,排除了中六合彩、雙色球的機率,你背後有財團的說法比較切合實際。”
包圓說到這裡,桑莉莉依舊面無表情。
“桑莉莉,你原本是個平凡的人,要說你長的有多麼多色的國色天香,談不上,完全談不上,比你長的甜,比你長的韻,比你長的水,比你長的漂亮,比你有見識,比你有能力,比你有遠見的女人大有人在,老子搞不明白,那個實力雄厚的財團爲什麼會看中你,是糞便粑粑吃多了嗎……”
“包先生,你知道嗎,在國外你講這一番話,我可以起訴你,可以起訴到你這輩子都還不起。”
“別給老講什麼國外,這裡是china……”
“好,包圓,今天我由着你在這放肆一回,我可明確的告訴你,杜氏鋒火集團是我從政府手裡買下的,跟其他人沒有瓜葛,如果硬要靠上一點關係的話,這是你五年前夥同那個小妖精作孽的結果,如今,我用自已實力證明,我比他們強,我就是要告訴你,我比他們強……”桑莉莉越說越亢奮,到最後竟然有了一絲尖銳。
“明白了,這是報復。”
“成王敗寇,你講什麼都成立。”桑莉莉站起來,背後而立。
“動機成立了,是爲了報復杜沐莫,報復小晴,報復我。”包圓索性把腿放在茶几上,倒顯的他有理的不行不行。
“個人恩怨轉嫁到商海沉浮,這事兒很奇怪嗎?”桑莉莉言之鑿鑿。
“不奇怪。”
“包圓,你不要忘了,也不要傻了,自從有了了商品便有了市場,衍生了商場,商場如戰場,和平世界需的是頭腦,即便這場戰爭是沒有硝煙,沒有殺戮,一樣會導至悲歡離合,一樣會殺人於無形,一樣可以誅心。我要感謝你五年前對我痛打落水狗,是你使我成長,是你使我強大。”桑莉莉說話間神色飛揚,反正目前她已經贏了。
“你目地達到了。”包圓冷冷的說,他心猜桑莉莉與聖國會掛勾,但是又找不到缺口。
“是的,我贏了。”
包圓仰頭看着天花板,突然對着門外大叫:“憨蛋,給老子進來。”
“憨蛋?”桑莉莉聽的有莫名其妙。
僱傭兵走進來,還沒等坐下,包圓便說:“憨蛋啊,熱不熱?”僱傭兵搖頭,包圓根本不理不睬,又說:“憨蛋啊,這個家有點熱,把上衣脫了吧,在這大老闆面前亮亮你的塊頭,晃晃她,看看她在國外有沒有見過猛男。”
“你幹嘛?包圓,你要是敢胡來的話,我可要報警了。”
桑莉莉雖然這麼說,手腳並沒有慌,只見那僱傭兵脫下上衣,露出赤銅色的上身,雄健非凡,但她眼睛裡還是流出一絲驚訝,她看到僱傭兵胳膊上的紋身了。
“憨蛋,穿上,咱們走。”包圓準備搶步向外,桑莉莉眼神中沒有流落出什麼不同尋常,包圓認爲在她嘴裡問不出什麼線索來,讓她看看聖國會的標記,她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包圓認爲:先不管了,先帶杜沐晴去北京能加肥毛的婚禮,杜氏鋒火集團的事兒先放放。
“包圓,我有話對你說。”
突然之間,包圓聽到桑莉莉的聲音變了,這種聲音是他們好的時候才聽過,包圓立時回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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