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情 神秘上司的邀請 相攜 20 我很快樂(3)
這一陣子,路易蒼堯成了全職保姆,不但4小時守護在病房裡,甚至所有的護理工作、擦洗身體的工作全都一手包辦了。因爲洛箏並不需要治療,只需要護士每天過來查看一下胎兒的發育情況就可以,路易蒼堯看了一遍後也就學會如何查看數值了,從那以後,這些工作就都接手來做了,爲此,醫院的小護士們各個羨慕不已,殊不知,路易蒼堯是十分討厭別人碰觸洛箏的身體,包括女人。
就這樣,竟然過了一週多的時間,如果是昏『迷』不醒,一週的時間覺得算是太少,但只是昏睡,一週的時間也足夠令人擔憂,但勞倫表示,就目前來看,洛箏的一切指標都很正常,所汲取的營養元素也能夠被身體很快吸收,這說明她生理上的各項機能和器官都是甦醒的。
胎兒發育的素質仍舊很好,這一點令所有人都很欣慰,尤其是奧斯,之前他一直在擔心洛箏在知道真相後會不會因爲精神塌陷而影響寶寶發育,這樣看來,她的昏睡其實對寶寶也是有利的,不過他也在提醒着路易蒼堯,如果洛箏醒過來,心理將會是怎樣的變化目前還不得而知,是否會傷害到寶寶的發育也無法預測的到。
面對這些,路易蒼堯似乎也能泰然處之了,他一向就是個習慣面對現實的人,凡事對他而言只要去做了情況就不會變得更糟糕,更何況,在他心裡一直是對洛箏抱有希望,他相信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繼續這樣下去,還差一點點,他們就可以很幸福,只差一點點,他們就可以了……
每一天,他都很耐心地替她擦洗身體,眼裡流『露』地全都是對她的愛意,這一陣子,照料她已經成了每天的樂趣,看着她沉睡的臉頰,已不再像之前那麼蒼白,有着淡淡的紅暈,像是白裡透紅的果實,她的脣也像是得到了滋潤似的,透着紛嫩的光澤。
當路易蒼堯閒下來的時候,就會一直盯着她看,看得入『迷』,看得會忍不住薄脣微微勾起,泛起淡淡的笑,笑中的情感是厚重的,也是溫柔的,他能夠在她的牀邊一坐就坐幾個小時,窗外的光暈淡淡地傾灑進來,他的整個人也像是籠罩在陽光之中的天神,完美得如同希臘神話中的戰神,那高蜓的鼻像是他的『性』格象徵一樣,他溫柔的目光絢爛地甚至勝過窗外的陽光。
牀榻上的她,安靜得像個女神,溫暖的光暈落在她的身上,失去了劍拔弩張的她,也獨有一番風情。路易蒼堯看着她,突然又想起她唱的歌來,雖然他對中文歌不是很熟悉,那每一句歌詞都好像爲她量身打造似的,現在想想還是震撼不已。
我也不會難過,你不要小看我,有什麼熬不過,大不了唱首歌,雖然是悲傷的歌,聲音有點顫抖,也比你好得多,我還是很快樂……我喝得比誰都多,走路有點顛簸,也比你強得多,我還是很快樂……
他記着記憶中的歌詞,忍不住看着她笑了,英挺的眉宇都染上了柔情,擡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腦海中閃過一幕幕曾經相識過的日子。
她的確活得比誰都快樂,在她認爲一切事情都沒什麼大不了,沒什麼熬得過,這一點的確比他要強得多。lk。
她比其他女人要堅強,所以在面對溫旭騫出軌時,她會那麼堅決地提出離婚!
她比他堅強,所以在得知他所作的一切只不過是爲了烈和羽時,她非但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歇斯底里,反而用耐『性』和堅持來喚醒了烈;
她的確喝的比誰都多,所以在澳門的時候纔會令竹聯幫的人都豎起拇指;
她比任何人都快樂,縱使在最悲傷的時候也會唱歌快樂的歌……
所以,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會容忍自己一直脆弱下去呢?
路易蒼堯深情地凝着她,良久後將她的小手握在手心之中,她的手指有一點點的微涼,他用輕吻來熨燙着她的體溫。
“箏,你這個貪睡鬼,聖誕節就快到了,難道你還要睡下去嗎?”低沉的嗓音中沒有絲毫的責怪,只有顯而易見的寵溺,能夠這樣照顧她,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
溫柔的笑,一直凝聚在他的眸底,久久無法揮散……
是啊,聖誕節快到了,這個冬季,似乎快要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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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十二月份的巴黎,儼然有了冬季的模樣,雨水被飛雪取代,因爲地理緯度的緣故,到了這個月份雪總會很多,尤其是聖誕節就快來臨的時候。一這隻治在。
這一天,天空下起了雪,不是很大,卻一片片分明地落下,醫院的草地終於被潔白的雪給覆蓋,這裡的世界也頓時更加寧靜。
冬季,是儲存能量的季節,只有這樣,到了春季纔會勃然而生,人是世間萬物的一種,自然也逃不開這種大自然的安排。
路易蒼堯一路拿着營養針朝私家病房走去,他幾乎都快成了半個營養專家了,耐心和體貼程度令勞倫都大跌眼鏡,這個他看着多少年就結交下來的好友,竟然還會有這麼照顧女人的一天,天知道他以前是多麼厭煩女人呢。
路易蒼堯卻似乎早已經習慣了勞倫那時不時就驚訝一下的眼神,笑着推開了病房門,卻在手指剛剛碰觸門把手的時候,一股難以言語的電流倏然貫穿了他的全身,不知怎的,他的心突然開始不規則的跳動起來,甚至轉成了狂跳不止,就好像在預感着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
他有些捉『摸』不透這種感覺,有些似曾相識的擔憂,還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激動!
驀地,他的大手將病房整個房門全都推開,大踏步走了進來,幾扇直落地面的窗子外鵝『毛』大雪,幾乎模糊了他的視線,而牀榻之上,空空如也,正如那一次洛箏住院的時候……
他的心咯噔一下,也顧不上什麼營養針了,抓起沙發上的外套就衝了出去,差點將前來探望的勞倫撞倒。
“怎麼了?”勞倫見他的神情怪怪的,立刻衝着他的背影喊了句。4
“洛箏不見了!”醫院的迴廊只剩下這一道急促的聲音。
勞倫一愣,怎麼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