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做什麼?”說道李毓安然就氣呼呼的:“他可以揹着我喜歡別的女人我爲什麼不可以喜歡別的男人?!”古代就是這麼不公平,在大呼男尊女卑的同時還要不時的做出一些傷害女人肉體與心靈的事!
“你喜歡杜智?”一個聲音插了進來,他居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喜歡啊?怎樣?”傻乎乎的安然還以爲這是曼曼在說話,當下得意的承認,剛想說:“知道他很招女孩喜歡就應該把他牢牢拴住。”這句話呢,沒想到她自己反而先被人由身後圈住。
一直胳膊在身後纏在她身上,熟悉的氣息撲來,是李毓。
安然擺脫李毓的束縛,不高興的站起身:“你不是去早朝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現在是很早,她纔起來不過半個時辰,早餐還沒有吃完。
李毓咬牙切齒“不回來還不知道你有這心思。”
什麼心思?安然迷茫。
曼曼笑着爲安然解答:“當然是指你喜歡杜智這件事咯!”見李毓面色不愉,她識趣的退出這件屋子,還很好心的爲他們管好房門。
本想偷聽一會的,但又覺得無趣,李毓不敢發火,他既怕安然再次離開,又怕安然真的喜歡杜智,更怕安然受一點委屈,想來現在聽到這句不是表白的表白很是生氣吧?心亂如麻吧?哎,可憐的李毓,愛上一個狡猾如狐狸,做事又像刺蝟一樣的女人,肯定很難過吧?
哎,我爲你祈福,阿門!
站在房門外,左右看了看,不知道現在該往哪走呢?是去前廳和丫鬟們談嘴,打聽一下八卦還是去後院走走?
哎,習慣了東奔西走的生活,突然變得安逸還真有點受不了呢!
要不要想一些好法子去整人?好煩哦!
房間外,曼曼愁眉苦臉,房間內,李毓面色鐵青,一雙手環在安然的腰間不曾放鬆,既溫柔又有力。
安然受不了長久的靜默,長嘆一聲舉白旗投降:“你在彆扭什麼?明明知道我不會喜歡杜智的!”
真受不來,初相見時那個冷酷的男人哪去了?變得溫柔似水也就罷了,怎麼脾氣還變得越來越像小孩子?
李毓張口:“我知道你不會喜歡杜智,聽到你突然這麼說卻還是很生氣!”
他不喜歡聽到她嘴裡說出一句喜歡他意外的男人的話,只是聽到就會很生氣!
安然笑,語氣中全是調皮,誠心要氣他:“其實杜智也很好,最起碼他是肉體出軌,如果給我一個男人讓我選擇的話我寧可選擇肉體出軌的也不要選擇靈魂出軌的!”
李毓挑眉:“你的意思是鼓勵我找別的女人發泄嗎?”他纔不信她有這麼大方!
“你想去嗎?”安然不答反問。
李毓搖頭,他不敢。
“但你卻靈魂出軌了。”對她來說那是比肉體出軌更讓她不能接受的事。
“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不
記得?自從遇到了安然之後他怪的簡直可以比上女人的三從四德了,從來不會看別的女人,別說靈魂出軌,就連肉體都沒有出軌過,修養好的簡直可以向和尚看齊了。
安然斜瞥他一眼:“你自己知道。”如果沒有靈魂出軌幹什麼還會喜歡別人?
這句話說得李毓可冤了:“我簡直要比竇娥冤了。”六月飛雪呢?怎麼還不出現?他冤的簡直無處訴控了。
“你會冤枉?”揪住他耳朵大有三方會談的架勢,這人還不老實招來?“你自己說,你還有沒有想那個女人?”
“哪個?”李毓一時沒有跟上安然的思想變化,剛纔不還說什麼出不出軌的事嗎?怎麼轉臉就說上女人了?要說他想女人可就更冤了,這幾年他除了想安然之外別的女人從來沒有在他腦中停留半分。
“還裝!”抓着他耳朵的手又用了幾分力,絲毫不理會他的痛呼,他自己說過的,習武之人哪有這麼嬌貴,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她怎麼好不成全他呢?再用幾分力,看你招不招!
李毓被安然抓着耳朵,還是不知道安然說的是哪個女人,憑他再怎麼想也想不出這幾年除了安然自己之外他記得過誰。
“就是你的初戀情人啊!”見李毓一臉的無辜,安然手下的力道鬆了一些,或者是她自己想多了,唯一有心結的是她自己罷了。
可是……可是書上有寫啊,初戀是一個男人最難忘的,他的初戀會停留在他的腦海中一輩子。
而且有人做過實現,一個男人在有婚姻的前提下還會無條件的幫助他的初戀,即使知道他的初戀已經嫁做他人婦,用心的程度更甚於對待自己的妻子。
這可冤枉了!現在的李毓簡直要涕淚橫流了:“娘子大人,小的實在冤枉,自從與你相識我從來沒有想起過她,眼裡心裡都被你佔滿了,再說了、”他分析給她聽:“我每天只擔心你就佔據了我大部分時間了,再加上朝廷的事,我哪有時間去想別人?”這樣誤會他,簡直讓他抓狂,不過、李毓心中甜甜的想,這也是她在乎他的緣故吧?
摸着還在她魔掌之下的耳朵,一朵笑容出現在他英俊的臉龐。
安然回過神,看着他紅彤彤的耳朵,臉上還帶着溫柔的笑意,知道自己是誤會他了,心裡的屏障解除了,心情也豁然開朗。
放開揪着他耳朵的小手,惡狠狠的道:“這次就饒過你,不準有下次!”
李毓笑:“知道了,小祖宗!”真不明白自己堂堂的王爺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女人了,這也不準那也不準,明明兩情相悅,卻又在乎自己曾經是個替身,替身怎麼了?現在兩人好好的不就行了嗎?
女人!哎,有時候就是難懂!
“你那是什麼表情”安然斜睨他,這傢伙一臉的憤慨,像是對她的做法不滿意是的。
“這是對你在乎的表情。”李毓賠笑,可不敢現在就惹怒這麼祖宗,一不小心再把她跑了他可就欲哭無淚
了。
安然撇嘴,知道他說的是假話,不過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不管怎麼說,她是喜歡他的,既然喜歡哪有讓掉的道理?更何況他的心裡是有她的,如果說她從前是一個替身,那麼現在她便是她自己了,不然,這麼多年隨便一個女人也能把她替代不是嗎?更胡狂是他!
身邊美女如雲。
“哎!你做什麼?”安然回過神便看到眼前一個放大無數倍的俊臉,長長的睫毛,堅挺的鼻子,狹長的眼睛裡是不懷好意的笑。
“吻你!”說話中熱氣噴在安然脣上,麻麻的,癢癢的,安然失神片刻:“好嗎?”
像是挑逗還不夠似的,李毓沒有進一步的侵襲,卻也沒有後退,脣與脣的距離只是相隔寸許,此時只要稍微一動就可以碰到彼此的脣。
更何況在距離如此近之下,兩人的喘息相互交融。
不是沒有接過吻,爲什麼還會有這種意亂情迷?
安然自問着,腦袋昏昏沉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他的脣形好好看,從前她怎麼沒發現呢?這幾年他有吻過別的女人嗎?
這個念頭剛在腦海形成她就迫不急到的想要問出口,哪知剛一開口就被虎視眈眈許久的脣逮個正着。
脣與脣的貼合滿足不了李毓的慾望,他想要的更多,舌尖悄悄探入,與之交纏,相互吸允,安然此刻什麼也不記得了,一雙手臂已緊緊的摟着李毓的頸項,腦袋昏昏沉沉,唯一知道的就是她現在是幸福的。
不知過了多久,李毓稍稍分開她,安然這才得以呼吸:“呼,這個法式接吻還真不是人乾的!”快要憋死了,記得一個新聞節目中報道世界吉尼斯紀錄中接吻時間最久的人是一直連續接吻五十多個小時,真的,太佩服了!
“嗯?法式接吻?”那是什麼?李毓也是喘的,不過相比較安然來說卻是好了很多,只是氣息微微不勻。
“就是說接吻很長時間,噥,就像我們剛纔這樣就算了。”安然難的好心的幫忙解釋。
“原來如此。”李毓瞄了一眼安然嫣紅的脣,已經微腫,有些心疼,有有些得意,不由的呵呵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安然不解,不會腦袋短路變傻了吧?
“當然是笑你。”伸出一指輕輕放在她的脣上,食指滑動,沿着脣線遊移,眼睛裡閃爍的是興奮的光:“我早知道你是愛我的。”
安然臉一紅,早知道有能怎樣?一樣改變不了什麼不是嗎?要知道她此生最恨的便是欺騙了,不管是來自好心或是惡意。
李毓卻沒有跟隨她的心情變化而變化,食指始終沿着她的脣線遊走,眼神也變得燎熱,猛然,雙手用力攬過安然的身子,沙啞的聲音問道:“我們早日成親可好?”
“爲什麼?”雖然打定主意要嫁給他了,但也不用急於一時吧?或者……她不懷好意的斜睨他:“難道你又有什麼風流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