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個雄性這麼說,被族長害過的雄性氣得大吼:“我們都親眼看見了。”
其他幾個雄性也跟着說:“對,我們親眼看見的,族長帶傷疤一起來打我們,還給我們吸入了一種花粉,我們差點就醒不過來了。”
“那你們現在怎麼醒了。”那個幫着族長的雄性顯然不相信那些雄性的話。
族長這個時候也虛僞地站出來,笑着說:“大家別被心懷不軌的外來雌性騙了,我剛纔讓迪絲的配偶爲他們倒水,是看他們累了,所以纔會讓迪絲的雄性去爲他們倒水的,水是沒有關係的,大家別信外來雌性的話。”
沈萌君:“……”好無恥,這樣的話也說的出來,簡直臭不要臉。
“就是說,一個外來的雌性,也敢來冤枉族長,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族長和腦殘粉配合得很好。
寂寒見不得自己的配偶被別的獸人懷疑,向來不愛說話的他,站出來爲配偶說話:“我親眼看見他往水裡多了東西。”
之前他覺得族長很可疑,所以他就一直跟着那個雄性,他看見了那個雄性用加了東西的水給婷怡獸父他們喝。
“你們一夥的,誰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真的。”還是不相信。
寂寒被氣得想揍人,他握緊了拳頭,隨時有可能一拳上去。
沈萌君安撫了一下寂寒,讓他稍安勿躁,然後自己對那個族長的腦殘粉說:“你顯然也是族長的腦殘粉,你說的話全在幫族長,你根本瞭解過程,就一味在亂說。”
見其他獸人都盯着那個族長的腦殘粉,族長趕緊站出來說:“好了,大家都別爭了,既然說是我放了東西在水裡,那就拿出證據來把吧?”
族長根本不怕,水已經全部灑了,沈萌君他們已經不能確定水裡到底是放了東西,只是猜測可沒有獸人會信。
沈萌君知道族長的意思,也知道現在如果沒有證據,是沒有獸人信她一個外來者的。
每個地方的獸人都很抗拒外來者,他們不相信外來的獸人,尤其是選族長這麼大的事,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這個族長怕是拉不下臺。
沈萌君深知這一點,所以沈冷然看着族長說:“我有辦法知道水裡到底有沒有問題,要是我證明水有問題,族長你就該給大家一個解釋。”
她就看不得族長得意,一個想打掉她寶寶的雄性就站在她面前,沈萌君怎麼可能不想弄死他。
看沈萌君這樣自信,族長也有點心虛,但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誰讓他失算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證明水有問題。”水已經灑了,現在已經被土吸收了,沈萌君想證明水有問題是不可能的。
看族長一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樣子,沈萌君冷然一笑說:“準備一隻老鼠和碗,再拿一塊肉來,我證明給你們看。”
她要讓族長後悔惹了她,今天就在這裡,當着這麼多獸人的面把族長的虛僞面目揭穿。
聽沈萌君說要老鼠和碗,還要一塊肉,其他獸人都一臉蒙圈,但爲了知道沈萌君想要幹嗎,還是有獸人去準備了。
族長也不明白沈萌君要幹嗎,但他覺得一個雌性翻不起什麼風浪來,所以根本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