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
遠方傳來一陣吵雜的馬蹄聲,唐牧和初一兩個人,同時向馬蹄聲方向看去,一行穿着軍裝的人,像這邊趕來,見唐牧等人拉住了繮繩。
“敢問閣下,這幾個人可是死在你的手上?”一個爲首的將軍,相貌威嚴,有着軍人雷厲風行的鐵血。
“呃...在下本是一個浪人,巧遇這位大師糟歹人,這幾個黑衣人,相對這位大師行不軌之事,又想搶我錢財,起了爭執,那幾個賊人拿刀便砍,幸好在下會些全腳才保住性命。”
“鏗鏘”
將軍後面的人齊刷刷將佩刀都抽來了,那爲首的將軍舉起一隻手製止。
“信口雌黃,休的出言哄騙我家將軍,這幾個人身上的傷痕,豈是拳腳所致?”
“弄啥子呦?人是俄殺的,管我夫君啥子事?”苗可兒回來看見一羣軍人裝束的人,以爲他們要對唐牧怎麼樣,將所有責任都攬過來。
將軍的手下見到苗可兒,直接將刀劍抽了出來。
“住手!不要輕舉妄動!”
將軍的一句話,幾個隨從紛紛將刀入鞘。
“欠債還錢,殺人抵命。這個道理你們不是不懂,無論他們是什麼人,但是死在你們手裡,這個以命抵債是在所難免的。”
“那你想咋個樣子嗎?”
“你是自我了斷,還是我動手。”將軍語氣冰冷,似乎不管情由,不留半點情面。
“你...”
“這位官爺,這個人卻實不是我殺的,是她殺的。”
唐牧將責任說明分的一清二楚。
“你這個沒良心的!”苗可兒氣的胸脯上下起伏,這個唐牧太沒良心了,剛剛自己還怕唐牧受到什麼委屈挺身而出,這麼會兒的功夫,唐牧不領情不說,還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簡直就是無賴行徑。
“既然如此,請閣下讓開。”
“那個!將軍你想等等,這人是她殺的,可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想動她你得先問問,那個師傅同不同意。”
“本以爲你是個懦夫,但卻挺有種,最後沒想到只是個小人。”將軍出言譏諷唐牧。
一開始唐牧將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的,但又替苗可兒挺身而出,最後又拿初一當擋箭牌,唐牧這一手玩的,可以說是無恥至極。
“小子,本將軍就要看你是你的舌頭厲害,還是我的刀厲害。”
那將軍拔出刀從馬上跳了下來,直接向唐牧劈砍過去,唐牧將苗可兒拉到了後面。
唐牧隨手拿出星隕刀,星隕刀的顏色已經變得深紅,變得歡呼雀躍,似乎迫不及待想飽飲鮮血,唐牧已經很久沒有用星隕刀,這個把刀在自己的體內彷彿成了精,一直在吸食自己體內的靈氣,唐牧體內有屍皇丹,就如同守着一座金山一樣,對於唐牧來說,星隕刀吸食那一點精氣,彷彿就像被螞蟻咬了一口,微不足道。
唐牧用星隕刀擋下了那將軍的一刀,唐牧提着感受了一下手中的星隕刀,這把刀似乎升階,以前是五階中品,現在已經變成六階下品,對於一把刀來說,升階幾乎是不可能的,即使升階,也是武器中有了靈。靈升階而不是武器本身升階。
唐牧剛剛接下那將軍的一刀,彷彿是用自己的手臂接下來的,這把刀與自己的鍥合度非常的高,幾乎已經成爲唐牧手臂的延伸,可以說是心隨刀至。
唐牧對於星隕刀的變化甚是滿意,正好可以拿這個將軍練刀。
這個將軍的刀法嫺熟,沒一道劈砍都是直奔要害,一招傷敵的,絕不拖泥帶水,從刀法就可以看出來這是戰場上久經生死的軍人,唐牧心中不由的升起欽佩之情。
唐牧故意放水,自己完全處於被將軍壓着打的地步,可是這將軍始終對於唐牧無可奈何,特別是當着自己手下的面,自己居然拿他無法奈何,不由的心聲怒意,劈砍的速度快了一倍。
這將軍見唐牧是個滑頭,本想隨意用幾招將唐牧制服,但沒想到唐牧刀法如此高超。
這將軍的刀法一直都是壓着唐牧,唐牧處於下風,一開始時是唐牧故意讓着那將軍,雖然看着是處於劣勢,但那將軍卻奈何不了他,但這將軍提升了攻擊的速度,唐牧是真的處於下風。這將軍以爲唐牧在戲耍他,出招更加兇險毒辣,基本上都是招招玩命的攻勢。
隨着時間的增長唐牧和將軍的處於一個平衡狀態,上千招過後唐牧的攻擊略顯出優勢,但唐牧一直將這個優勢保持在一個平衡點。
唐牧見在打下去只是浪費體力,索性賣了一個破綻,將頭暴露出來,完全處於沒有格擋的狀態。那將軍是戰場上殺伐之人,自然不會放棄這個優勢,雙手舉刀便向唐牧的頭上劈了下來。
“小心...”苗可兒嚇得尖叫了一聲,生怕唐牧受傷。
唐牧見刀向頭頂上劈開,反手一刀打出來一個反擊,將將軍的刀彈飛,將軍後退了幾步被隨從接住。
那將軍冰冷的“哼”了一聲,掙開了手下的手。
這將軍心中也甚是不接,這個叫唐牧的人和一開始和自己對招,始終是處於劣勢狀態,從刀法就可以看出來完全不像是故意藏拙,可想不通的是,爲什麼後面居然有反壓之勢。
這將軍突然想通了,難不成這個人是拿自己在給自己喂招,怪不得唐牧的刀法如此的熟悉,這個完全就是自己的刀法,唐牧爲故意藏拙,將自己的刀法反着用。
“你...報上名來!”
將軍提着刀指着唐牧,這個姿勢彷彿向挑戰一樣,唐牧知道這個是爲了挽回顏面,所以才用如此調戲的姿態。
唐牧收起了星隕刀,雙手抱拳施禮。
“無量壽佛,在下武當山上唐牧,見過將軍。剛問將軍尊姓大名。”
“大膽!我們龍屠大將軍的名號,豈是你們隨便打聽的!”
那個隨從喊完以後,才知道自己的已經替將軍報過名號了,而其餘的衆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着他。
“將軍主人說的人應該就是他,看圖像!應該不是...”
其中一個隨從在後面小聲的趴在龍屠的耳朵上說着,等拿出來玉衡畫的圖紙以後,開始懷疑是唐牧長的太好看了,還是這個畫...唐牧太好看了。
“唐道長,我家主人有請,望唐道長務必賞光。”
龍屠收起了自己的佩刀,雙手抱拳,向唐牧說明來意。
“咋個意思嗎?打不過我家夫君,就要找人嗎?俄們纔不去嘞!”
苗可兒拉着唐牧,就要轉身離去,見唐牧要走,那將軍的幾個隨從開始着急了。
“等一下可兒!”唐牧輕輕的捏了捏苗可兒的鼻子,苗可兒羞紅的臉“嗯”了一聲乖巧的退到了唐牧的後面。
“你家主人是誰?”
“道長一去便知。”
“我若是不去呢!”
“你不得不去。”
“你這算是威脅?”
“這取決於道長怎麼理解。”
“供吃住嗎?”
那個將軍被唐牧問的一愣,隨後錯愕的“嗯”了一聲。
“走吧!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