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師傅我想要那個弓箭。”
“要臉不?”
“師傅,命都沒了要什麼臉啊!”
“有點道理。”
“師傅你想啊!若是飛鏢毒針的話,確實可以出其不意的取勝,但是徒弟這麼光明正大的人,同時也爲了您的臉面,怎麼可以做這種偷偷摸摸,偷襲暗算的事情,所以我打算光明正大的偷襲暗算,還不丟您的臉。”
“徒弟啊!趁師傅的丹爐火未熄,爲師給你煉煉臉皮吧!”
柳鏡雲咬牙切齒的將這話說出來,這個奇葩徒弟,能把偷襲暗算放冷箭,這種事情說的如此合情合理,自己都被他的不要臉所打動。
“拿去...”
柳鏡雲不想和唐牧多說什麼,畢竟自己答應了唐牧讓他自己挑一件,只說了簡單兩個字,看來自己的名聲要臭在他的手裡。唐牧接過弓箭,樂的屁顛屁顛的,就差沒拿弓箭打獵射兔子了。
“師傅這弓是什麼品階的?”
“神兵!”
“哦,神兵!什麼意思啊?”
“師叔祖!別衝動!勿語師叔祖你快拉着點,鏡雲師叔祖會打死他的。”
柳鏡雲都氣炸了,擼起來子就要揍唐牧,唐牧嚇的一溜煙跑出去很遠,手中的幾把武器也帶着。
心中想着若是能將武器都收起來就好了,省的這樣拿還費事,突然唐牧手中的兵器全部消失,唐牧疑惑的看着周圍什麼都沒有,可能兵器應該都被柳鏡雲收回去了。但那把弓箭也明明答應給自己了,爲什麼也消失不見了。
唐牧覺得好奇,心中想着若是全收回纔好呢,自己可不想參加那個什麼仙武大會,和一羣會飛的人,舞槍弄棒打架鬥毆的,畢竟命是自己的,自己對自己清楚的很,即使對上兩個身材和自己一樣的,打贏的機率也微乎其微,更別說那些會飛會法術的人,和他們對上幾條命都不夠丟的。丟臉都是小事,丟命纔是真的,唐牧巴不得柳鏡雲把所有東西都收回去,這樣自己就可以不用參加什麼仙武大會了,在好不過的事情。
唐牧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躺在了牀上,昏昏沉沉的閉上眼睛,幾個呼吸以後所有的疲倦都一掃而光,唐牧慢慢的感覺到自己彷彿睡着了,他看見自己在一片黑暗的中,黑暗籠罩整個空間,但是他還可以看見周圍的環境。
唐牧在不遠處看見一顆樹,這顆樹上的枝條上剛剛發出嫩芽,而樹上有四片漆黑如墨的樹葉,這四片樹葉已經長成,唐牧疑惑走近了眼前這棵樹,自認爲見識不多,但樹上長黑色的葉子唐牧倒是第一次見到。
手欠的唐牧忍不住想去摘那片葉子,腦袋中出現了無數種對自己不利的假想,猶豫了好久,圍着樹轉了幾十圈,唐牧手疾眼快的將一片黑葉摘下來,轉身就跑,過了許久唐牧回過頭,那棵樹還是那棵樹,似乎並沒有他想象中的變化。
唐牧好奇的研究着手中的樹葉,突然葉子變成了一把刀,唐牧仔細盯着這把刀,細細打量總覺得曾經何時在哪裡看過這把刀,唐牧想起這把刀不正是柳鏡雲給自己的那把四階中品的星隕刀嗎?
難不成其他的三片黑葉也是其他幾把武器,唐牧嘗試了一下果然如此,那四片黑葉就是柳鏡雲傳給自己的武器。
唐牧睜開眼睛,心中出現那副樹,意隨心動想象着蜂鳴劍,果不其然蜂鳴劍出現在了唐牧的手中。唐牧想象着其它的幾把武器,那幾把武器也出現在手中,而之前的蜂鳴劍變成了梨花槍、梨花槍又變回了星隕刀,唐牧發現了自己這個奇特的本領,頓時心猿意馬若是能將柳鏡雲的那個武器卷軸偷來,那自己整個就是一個活着的兵器庫,想要什麼武器隨時可以信手捏來。
唐牧高興了好久才平息了亢奮的心情,看來自己的被稱爲庸才資質的自己,也並非毫無用處,雖說不能修煉,但是隨身帶一個兵器庫,唐牧覺得自己已經牛的不要不要的啦。
“傻笑什麼呢?”
柳鏡雲的聲音在唐牧的身後響起,唐牧瞬間覺得背脊發涼,這個道士打自己的時,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突然出現自己背後,恐怕又沒什麼好事。
“沒...沒什麼?哈哈....”
唐牧沒有說真話,不過他僵硬的表情和極其不自然的傻笑已經出賣了他。
“是嗎?”
柳鏡雲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唐牧,唐牧嚇得一哆嗦,這是一個道士該有的眼神嗎?這一臉看透一切的表情,讓唐牧沒有任何想繼續在騙他的想法。
“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發現了自己身體的奇特之處,不過師傅我倒是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
“您們所謂的庸才體質真的就不能修仙了嗎?”
“恩...這個我得和你說實話,剛剛在他們不收你是演出來的。”
“那您還是有收我做徒弟的打算?”
唐牧聽柳鏡雲這麼一說,眼睛一亮似乎在冰冷的感受到了那麼一絲絲溫暖。
柳鏡雲捋着鬍子,看着遠方,眺望天邊的姿態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一般。長嘆了一口氣,沉默了許久以後終於開口說道。
“不!我是真心不想收你做徒弟,你的天生庸才的體質你不知道代表着什麼,所謂庸才是好聽的一些的稱呼,基本與廢材同意,廢材是指一些修爲被廢的修士,他們全身經脈盡斷,即使可以引起入體,靈氣也無法在體內運行。而你天是天生的廢材,生下來你的筋脈就已經斷了。”
柳鏡雲解釋了唐牧被稱爲庸才資質的性質,因爲柳鏡雲已經收他爲徒,無論如何唐牧該知道的柳鏡雲還是會告訴他的。
“那這麼說,我無論入了何門何派都是無法修行的。”
唐牧聽完柳鏡雲的話,無比的沮喪,若是自己不知道修仙這事情,在家鄉的小鎮中逍遙一生也是快活,而此時自己看到了自己渴求的東西,但是那個東西自己卻永遠無法得到,那是多麼的痛心任誰也無法瞭解這份苦楚。
“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
“師傅你說什麼?你是說還有希望對嗎?”
“我沒說。”
“你說了我聽的清清楚楚的。”
“徒弟啊!確實有一種方法,但是我不能同意你這麼做,而你自己也不會這麼做的。”
“你不說怎麼就這麼確定我不會做的。”
唐牧還是不願意放棄這僅存的希望,他迫切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方法,可以讓自己這樣的身體還能修行。
“是三尸門的解屍術,三尸門以修煉肉體以達到修行的目的,而解屍法就是將自己的身體如同木偶的零件一樣隨意拆卸,你若是拜了三尸門倒是可以給你換一副經脈,但是這也是天下修士所不齒的事情,畢竟別人的東西,更何況是肉體,用別人的難免會彆扭,而且也無法完全切合。”
“這麼說,我還是完全沒有任何希望。”
“誰說的?”
柳鏡雲直接否定了唐牧,讓他在絕望中彷彿有看見了那麼一絲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