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發後改~】
莫里亞斯是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子,他一出生就站在了金字塔的頂端,享受着讓無數人嫉妒的品質生活,當他成年後所取得的成就最終也證明了家族這些年的投資當之無愧。
他的投資方式變化莫測,根本沒有規律可言,但卻總能從中獲取高額的彙報,他的相貌完美無缺,在遊戲內剛一展露頭角就成了萬千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
實際上莫里亞斯確實是白馬王子,他不僅有錢,有顏值,而且真的有一匹白馬,那是他花大價錢從精靈那走私過來的獨角獸,不僅高大威猛,頭頂那支尖角還被最好的首飾匠人套上了銀質的外殼,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莫里亞斯和他的兩個保鏢從一出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幾十個玩家用鮮花花瓣鋪滿了莫里亞斯前進的道路,那隻獨角獸顯然早就習慣了這種奢華的場面,淡定的踐踏着花瓣,任由上面露水打溼自己的鐵蹄。
除了莫里亞斯之外,和他一起參賽的兩個保鏢也同樣穿金戴銀,除了一整套附魔裝備之外,各種附魔戒指,項鍊散發着貴氣逼人的魔法靈光。
他們一個是持盾的防禦戰士,另一個則是玩家中罕見的渥金牧師,看衣領上的裝飾,這位仁兄居然還是個銀幣級的牧師。
莫里亞斯的戰團和渥金教會關係相當不錯,他們既是慷慨的買主,也是資質優良的代理人,在歐羅巴帝國之外也飄落着很多EU玩家,莫里亞斯的戰團一直在爲這些玩家提供一站式服務。
在找到聖膏騎士這個職業之前,莫里亞斯也曾考慮過選擇渥金教會,成爲一個金錢衛士,原本他以爲這種只要肯氪金就能變強的職業很符合他的人設。
只可惜渥金教會的金錢衛士們不斷用事實證明,他們這個職業即使充了錢也不能變強,頂多算是充了錢就能挨最毒的打,這個真的不怪他們,因爲渥金女士就不是那種戰鬥型的神祗。
爲了今天的比賽,莫里亞斯在自己身上提前塗抹了那種主材料由龍血和龍鱗片組成的龍類聖膏,這種聖膏能大幅度提高他的個人屬性,並且根據他的等級隨機增加三到五個龍類天賦和技能。
這種聖膏的持續效果足足有二十四小時,聖膏騎士當年在奧斯曼帝國時期就是憑藉這種聖膏,在御龍者坦格利安家族的眼皮子底下悍然對龍類發起襲擊的。
長期塗抹這種聖膏,最終會讓聖膏的臨時效果變成永久效果,絕對是一等一霸道的技能,在鍊金術方面聖膏騎士的技術簡直堪比狩魔獵人。
莫里亞斯曾經提過幾次,希望話大價錢從蘭尼斯特姐弟手中買斷小龍的所有權,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動用暴力手段,主要是擔心世界上最後一頭龍在這個過程中出現意外,而且那頭龍和詹姆斯簽訂了契約,沒人知道契約者死亡是否會對小龍造成影響。
目前莫里亞斯配置一次龍聖膏的成本在八千金幣左右,每一次龍聖膏的持續時間結束後,他身上都會出現一個名爲【龍之歌】的BUFF,提供整整兩百四十小時的微量體力恢復增加,微量傷害減免等效果。
只要他在這個BUFF結束前再次塗抹龍聖膏,就可以不斷增加【龍之歌】的效果,按照聖膏騎士傳承中所說的,在塗抹龍聖膏十五次左右後,【龍之歌】就會完全繼承龍聖膏的效果,並且成爲永久性BUFF。
在聖膏騎士的歷史中,一共有三位騎士成功把【龍之歌】變成了永久性BUFF,並且他們都順利晉升到了傳奇段位,只可惜這三位傳奇聖膏騎士最終都被坦格利安家族的御龍者們燒成了焦炭。
莫里亞斯有一個專門的團隊在蒐集黃土區玩家的資料,而徐逸塵和黃世仁更是重點中的重點,此外他還和歐羅巴帝國情報部共享所有有關黃土區玩家的情報和分析。
根據他們分析,徐逸塵的各項屬性值都都高於十四點,其中體質屬性被懷疑超過二十五點,目前還沒有發現任何其他玩家有如此強悍的恢復力,那已經是斷肢重生級別的再生能力了。
此外,徐逸塵在多個場合表現出高人一等的反應速度,推測他的靈巧屬性也超過了二十點,很難想象他那種體型居然如此靈活。
至於天賦和技能就不那麼好推測了,但是能確定對方掌握了多種類法術能力,其中包括但不限於狩魔獵人這個職業提供的各種能力。
即使是莫里亞斯也不得不讚嘆,在不充錢的情況下,對方是如何在短短一年多的時間裡成長到如此地步的?要知道他自己成長到今天這個地步,足足有一支人數高達四百人的玩家隊伍專門爲他服務。
而他重點關注的另一個對手黃世仁,則被推測靈巧屬性超過二十五點,掌握多種閃電方面的類法術能力,在人物強度上最少不低於徐逸塵。
莫里亞斯這一次敢來挑戰對方,也是做足了準備,除了龍聖膏打來的加成效果,渥金教會的莎瑞拉牧師專門送來了一件渥金教會的聖物,交給了那個銀幣牧師使用,想必一定能給黃土區玩家一個驚喜。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莫里亞斯是個驕傲的人,但他不得不承認那個徐逸塵最近在沙巴克城的聲勢已經超過了自己,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一直以來,莫里亞斯都習慣了衆人仰視的目光,他受不了另一個和他差不多年齡人搶走了所有本該屬於他的光輝。
當聖膏騎士莫里亞斯踩着花瓣在無數人的歡呼聲登上擂臺時,來自黃土區的兇惡三人組也走出了等候區,喧鬧的競技場立刻安靜了下來。
這些歐羅巴觀衆老爺們既不敢嘲諷叫罵這幾個黃土區的大佬,又不願意給對方加油助威,只能用沉默表達自己的立場。
黃老邪依然保持着自己風格,高舉着兩條手臂,分別向擂臺兩邊伸出中指,嘴角掛着笑容樂呵呵的問候着觀衆的女性親屬,頗有一個人碾壓全場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