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陽春三月,k城就成了全國有名的花都,’萬’花齊放的景象不知誘惑了全國多少人前來旅遊,遠遠望去k城,蝴蝶漫天飛舞,瀰漫個整個k城的上空,城市街道人山人海,比周杰倫舉行演唱會的人還要熱鬧還要嗨,整整一個月,k城的收入佔據了全年的百分之九十以上,k城的新聞也是全國關注的焦點,三月k城遊成了許多人的假期必備遊
在那個陽光掛滿斜坡的午後,五歲的好佳坐在自家庭院裡擡頭盯着太陽,轉眼間張着大大的嘴巴就哭了,母親聽到女兒哭聲趕忙出來,抱着乖巧的女兒,好佳爬到母親的懷裡,指着天上的太陽,它弄疼我眼睛了,邊說邊用手去揉自己的眼睛,母親摸摸女兒的頭,它太壞了,咱不跟它玩了,媽媽帶你去抓蝴蝶好不好?好佳聽到母親這樣說,異常高興,似乎剛哭得事早已九霄雲外了
來到街市,不僅蝴蝶漫天飛,人也是異常的擁擠,小好佳從來從來沒見過這樣多的蝴蝶,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面孔,高興的邊拍手邊啊啊的叫,一隻漂亮的五彩蝶從她眼前飛過,小好佳更高興了,一隻手向前要媽媽去抓它,母親拗不過年幼得女兒,把女兒放到了路邊要她在這兒等她抓蝴蝶回來,女兒只顧高興的點點的頭,母親摸摸女兒的頭,邊去抓蝴蝶了。
漫天的蝴蝶到處飛,母親剛走,又有五彩蝶從好佳的眼前飛過,好佳忘記了等媽媽,就獨自去抓從眼前飛過的彩蝶去了,擁擠的人羣,不知將好佳帶到了什麼地方,母親回來看不見自己的女兒,着急叫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這兩三分鐘女兒跑哪兒去了,但她知道這麼短的時間肯定走不遠,可人那樣的多,到處都是,黑壓壓的到了路的盡頭,天的邊緣,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去叫女兒的名字,可是沒有迴音,他不知道女兒追着彩蝶正高興,顧不得答應母親的呼叫了,好佳追的起勁,忘記了看腳下,一不小心不知道被啥給拌倒了,起來後看不見彩蝶了,也看不見母親,哇哇的張着嘴巴哭起來了
過往的路人看到這個漂亮的小女孩哇哇大哭,卻都沒有上前去哄她,只是好奇的看着繞過她走了,或許社會上有太多樣情形的騙局,讓他們的心中不再擁有同情和善良。’女孩子哭多了就不好看了’,好佳睜開眼睛,一個漂亮的男孩出現在眼前,他就像是從畫裡出來的一樣,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樑,完美的輪廓,長大後的好佳每想起跟他初次相遇都會臉紅,沒想到那個時候她就那麼好色了。男孩把手裡的五彩蝶給好佳,並用手去擦好佳眼角的眼淚,此時的母親從後面找來,看到流淚的女兒和把手放在女兒臉上的男孩,忙走上去,把男孩推倒在地,緊緊抱着自己的女兒,’誰讓你欺負我女兒’
我沒有,男孩反駁說
’媽媽,他沒欺負我,他還給我彩蝶呢’女兒邊說邊把彩蝶在母親眼前晃,母親放下女兒,’對不起小朋友,阿姨誤會你了’,邊說邊扶他起來,男孩彎腰去拍打身上的土塵,脖子裡的銀鏈子掉了出來,鏈子上有一個心形的吊墜,母親愣了一下,語無倫次的說,小朋友,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吧,不用了,阿姨,我就在前面,男孩擡起頭,淺淺的微笑着
可母親堅持要送他回去,路上母親問了他許多問題,從他的回答中我知道了他叫高寧,七歲了,生下來時就是孤兒,一直住在福利院。他說以前的時候,自己也很愛哭,但慢慢長大了,他告訴自己,跌倒了沒人扶就要自己爬起來,難過了沒人安慰就要自己堅強,哭了沒人疼就自己擦眼淚。高寧握着我細小的手,好佳,你也要堅強,我看着他漂亮的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也許是高寧太漂亮了,雖然這麼說顯得我很好色,但我真的好喜歡他,從內心深處喜歡着他,所以我常要媽媽帶我去找高寧玩,高寧也喜歡我,每次見到我都很開心的,帶我去抓彩蝶,一次追彩蝶時我被絆倒了,哇哇的大哭起來,高寧微笑着把我抱起來告訴我,好佳你一定要堅強,一定要長大。高寧的笑,好美,映入我的眼簾,我是那樣的喜歡看他笑。我太過於喜歡高寧了,常常要他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高寧微笑的點點頭,’’我不會離開你的,就算有,我也會想盡辦法回到你身邊,相信我’’,我點點頭,露出了女孩纔有的羞澀的笑。母親也喜歡他,經常帶我倆去附近吃好吃的,我有的高寧也有,高寧有的我也有,否則我就會張着大大的嘴巴哇哇的哭,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我十三歲
十三歲,是不是一個孤單的年齡,如果可以我寧願永遠停留在十三歲之前。如果可以,我寧願永遠不要長大,永遠是你們眼前的小好佳
那天我去找高寧,院長卻說,高寧出外地了,失望的我回到家裡倒頭就睡,天吶,高寧竟然出現在了我的夢裡,夢裡的高寧對我說,好佳,我喜歡你。我羞得臉紅了低着頭,’’我也是’’,但聲音比蚊子還小,但那是我敢用的最大聲音了。女孩子畢竟還是羞澀的
可夢醒後,世界成了另一番模樣,父親開車出了車禍,不幸去世了,母親受了重傷,不僅臉上留下很重的傷疤,而且再也不能說話了,我以爲上帝給我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一定是這樣,我一定還在夢中,傻傻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哇哇的大哭,高寧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他堅定着語氣,好佳,你一定要堅強,要長大。我淚眼模糊的眼前看到了模糊的高寧,我好想去抱抱他,卻撲了一個空。母親來到我身邊,輕輕的抱着我,我哭得歇斯底里,天昏地暗。
過早經歷的家庭的變故,讓我的性格產生了扭曲,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愛打愛玩愛鬧的好佳,沉默冷淡孤傲成了我的代言詞,不再擁有朋友,不再擁有笑容,放學回家的路上卻總是會到高寧的福利院看他是否回來,黑暗的房間裡她總是一個人倦縮着身子偷偷哭泣,她好想高寧,想抱着他好好的痛哭一場,想告訴他她內心的痛苦,她承受不了,她不知道要怎麼辦,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要找誰去訴說這份內心承受不了的痛,除了他,她不知道還可以找誰。
兩年的時光就這樣在痛苦和煎熬中過去了,好佳一個朋友也沒有,心裡難以承受的壓力讓她的性格發生了質的變化,她變得不再單純,甚至學會了抽菸酗酒,這樣的日子一直到十五歲他的出現。
十五歲的好佳已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有着高挑的身材漂亮的臉蛋和白皙的皮膚,但他並沒有取得中考的好成績,而是在舅舅的幫助下進入了一所重點高中,她知道這些年如果沒有舅舅,母親的病沒法醫治,自己的學業也沒法完成,她好想能像別的孩子一樣好好學習,有一個完整的家,可是每想起那場車禍,心裡就會特別的痛,如同發瘋一般。正因這樣,冷漠的性格依舊籠罩在她身上,也因爲生的漂亮,剛進高中便有許多愛慕者給她寫情書送禮物,但她從未答應,甚至那些情書禮物,看都不看一眼,但這些卻遭到許多同齡女生心底的恨,尤其是同班的李梅和張雪,不少女生都在被地裡說她壞話,什麼裝高尚裝x都用上,但她卻不聞不問。
也正是因爲這樣,一度使她的同桌宥軒成爲全校的僅次於她的名人,很多愛慕者都來賄賂他,想從他嘴裡打聽到關於好佳的喜好或是別的信息,但卻遭到宥軒的回絕,這件事卻引起了好佳對他的好感。
宥軒自小生在一戶富裕家庭,父親是某著名公司的負責人,母親是機關幹部,正是這樣,宥軒家教特別嚴,讓他天生有一副沉默的性格,正如他所說,人生來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那麼其一生是可悲的。就像宥軒,他的一生就是一個悲劇。
好佳看的出宥軒有沉重的心事,但她不能貿然去問,否則只有讓他厭惡,但她卻很喜歡宥軒不會出賣別人的信息來盈利的品格,宥軒也很喜歡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自由作風,兩人也算是一拍即合,成爲了好朋友。只是每次下午放學,好佳總會衝忙離開,而宥軒會看會自己喜歡的小說才離開,一次偶然,看完小說的宥軒起身打個哈欠,卻把好佳桌上的一本書打翻在地,一張照片**裸的擺在了宥軒眼前,照片很舊,是一家人的合影,其中的女人很漂亮,跟好佳有幾分相似,小女孩大概只有三四歲的樣子,但她的笑很天真很美,宥軒看了微微一笑,似乎這樣的笑對他而言太久沒有,不經意間翻轉一下,宥軒愣住了,照片背後寫道:願爸爸在天安息,希望媽媽快點好起來,希望他能快點回到我身邊。落筆好佳。
一張陳舊的照片打翻了好友全部的秘密,宥軒東西都沒收拾就去追好佳,一直追到了好佳的家,輕輕按下門鈴,開門是一個很醜的女人,臉上有很重的燒傷,用手打量着,似乎不會說話,他無法將眼前人和照片上漂亮的女人聯繫到一起,好佳走過來,一看是宥軒愣了一下,立馬拉着他出去了,而那個女人卻支支吾吾不知說的什麼,只聽見好佳喊了一聲:一會兒馬上就回來。
跑到外面,宥軒看着好佳,心情很忐忑,結結巴巴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佳,我。。。你。。。,不是。。。對不起。’’’’你怎麼知道的’’好佳直入主題的問道,宥軒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張照片’’對不起,我不小心打翻了你的課本’’看到了照片的那一刻,好佳哭了,強忍了兩年的她終於痛痛快快的哭出來了,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哭得淋漓盡致,一把鼻涕一把淚,她也說了好多,這是兩年多來 她第一次說了那麼多的話,宥軒一動不動,聽着她哭聽着她說,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安慰她,總之他的心很亂他的心情也無比的複雜,也許她需要的只是這麼一個肩膀,一個可以讓她痛痛快快哭出來痛痛快快說出來的肩膀。
經歷了這麼多,好佳真的好累,她似乎到了精神的極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在宥軒肩膀上睡着了,她睡着的樣子很美,猶如睡美人一般,兩行歲月的眼淚,深深刺痛了宥軒的心,他把她揹回了家,好佳母親看到了安靜睡去的女兒,用手筆畫着什麼,宥軒不懂,只說了一句我跟好佳是很好的朋友,變沖沖離去了。
回到家,已是天黑,宥軒的母親肖晴雯已在家着急很久,看到兩手空白的兒子沖沖忙忙趕回家,’’這麼晚幹嘛去了,怎麼連書都沒帶,?’’宥軒站在那裡沒吱聲,’’沉默是金啊,連話都不說’’肖晴雯生氣吼道,聽到吼聲後,宥軒的父親走出來了,’’怎麼了,吵什麼呀’’肖晴雯看了老夏一眼說:你看看你兒子都幾點了纔回家,問他去哪兒連話都不說,真是氣死我了’’。’’好了,別生氣了,兒子還小,貪玩嘛,別生氣了哈’’老夏一面安慰妻子一邊對宥軒說:今晚去哪兒了?’’去了一個同學家’’宥軒說完便朝自己房間走去了,可隱約還是聽到母親的不滿’’你看看,現在才十五,這要以後還得了。。。’’宥軒聽着心裡跟針紮了一樣,好痛好痛,十五年來,他們不瞭解他的心,他們卻把他們的心當作了他的心,還一味說站在他的角度考慮。宥軒心很亂,這麼多年他常常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裡,蜷縮着身子坐在牀上偷偷哭泣,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這樣的事情已不只一次了
第二天宥軒和好佳相繼到教室,兩人相視一笑,但這笑卻包含太多複雜的感情,或許一切盡在不言中吧。但這一笑卻讓李梅難以容忍下去,李梅的家境不錯,父母都是生意人,或許是受到了父母的影響,李梅從來不服輸,她喜歡宥軒,她容不得任何女生跟他關係非比尋常,正在這時,班長劉輝手走進來:大家安靜一下,四月份我們將舉行野外郊遊,大家好好準備一下。聽到這個消息,全班所有的人都起鬨,李梅也很高興,似乎郊遊就是一個機會。
四月中旬的週六一早,全班四十六號人集合完畢,每個人都揹着鼓鼓的雙肩包,宥軒脖子上還有自己最愛的相機,在班主任王老師和李輝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出發了,同學們都異常興奮,一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不一會兒邊來到了風水俱佳的樂莊園,這裡風景如畫,有k城最美田園之稱,讀書人最喜歡這樣的田園美,所有的人欣喜異常,李梅給張雪使了一個眼神,張雪飛快的跑到好佳身邊,’’好佳,走,去看看那條河,水可清了,’’邊說邊拉好佳向河邊走去,水真的很清,就是水流有些湍急,不然肯定會有魚,好佳正這樣想着,張梅啊的一下,好佳猛一回頭,張梅倒了過來,雙手輕輕推了一下,好佳掉入河中,張雪立即大喊:好佳掉入河裡啦,快來救人啊。宥軒正在拍照,聽到喊聲,扔下相機,奮不顧身跳入河中,可水流速太快,把他們雙雙衝向了下游,李輝迅速告訴了王老師,王老師立馬報警,直至下午纔在下游河灘上找到他們,只是他們已經暈了過去,但手卻拉着手,就這樣他們進了醫院,警察找王老師瞭解過情況,不知真相的王老師以意外爲由將事平息,肖晴雯知道了兒子的事情,趕忙跑到醫院,但宥軒和好佳都沒有醒,醫生告訴肖晴雯沒有生命危險,但需要留院觀察一晚上,肖晴雯才平靜下來。
晚上十一點多,好佳醒來了,看到身邊的宥軒,竟有一種想哭得感覺,她知道如果沒有他她可能會死去,如果沒有遇見過高寧,她一定會愛上他,她走下牀,坐在他牀邊,緊緊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在她的額頭流下了眼淚,宥選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哭泣的好佳,用一隻手摸摸了她的頭,微笑着,好佳看着他,忍不住邊流淚邊笑:你還笑。宥軒慢慢坐起來:’’我很開心,真的。
’’爲什麼啊’’好佳問道
’’因爲我救了我的朋友,唯一的朋友’’宥軒說到。他們就這樣聊了一個晚上,也是這個晚上,好佳才知道宥軒的過去。宥軒從小就被管的很嚴,很小貪玩的年級,宥軒只能看着別的小朋友一起玩的開心,自己只能看着,母親不讓他去跟別的小朋友玩,怕他學壞,在母親眼裡,那些小孩子都壞,漸漸上了學,父親給他轉了很多學校,在他記憶裡,永遠只有他一個人,永遠是父母給自己做着決定,無論任何事,他需要的只是去實行,所以他沒有朋友。
’’現在有我,我是你的朋友’’好佳看着宥軒,宥軒微笑着點點頭,好佳看的出來,宥軒笑的很不自在,似乎笑對他而言,是一種難得的奢侈,看着宥軒,好佳的心有些疼,只是她沒有說。因爲她還愛着他,那個五歲進入她生活中的男孩。
進入高二時,班上轉來了一名女同學叫沈佳,剛進班時,全班都愣在了這個美女眼前,除了宥軒。大概是這一舉動,引起了沈佳對他的關注,而後的事實誰也沒想到,沈佳和宥軒戀愛了,這是連好佳都沒有想到的,但後來好佳知道,就在他們誰都沒來上課的那一天,他們分手了,那一夜,宥軒非常傷心,喝了好多的酒,直至喝得吐血,醉後的宥軒說了好多的話,好佳這才知道,沈佳懷孕了,今天他們去打掉了這個孩子。好佳知道,對女人而言懷孕意味着什麼,可她相信宥軒那夜是真喝多了纔會那樣的不小心,可事情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第二天,沈佳就轉學走了,宥軒開始了墮落的生活,不再那樣的積極學習了,最終在高考面前,宥軒失利了。他跟好佳進入了同一所本地的專科學校,那年他們十八歲,儘管過去了很長時間,可宥軒依舊沒有忘記那件事情,他不再那樣的墮落,卻再也沒有談過戀愛,儘管他說自己已經好了
大學很好,生活多姿多彩,只是宥軒對什麼似乎都沒有什麼興趣,好佳也是,她還在想着他念着他,宥軒有時會安慰她:他會回來的。好佳微笑着點點頭,但還會陷入迷茫,畢竟已經過去五年了
時間飛逝,步入了大二下學期,他們二十了,再有半年他們就開始去實習了,宥軒雖然讀得專科,但父母早己給他安排了工作,他從未想過工作的事情,好佳雖然沒有找到工作,但她一點都不着急。一天下午放學,兩人一塊去出去吃晚飯,剛出學校門,一輛車停在他們面前,從車上走下來一個高高的男子,好佳欣喜若狂,直撲入男子的懷中,原來他是高寧。
現在的高寧已經在外地辦了花卉公司,業務還不錯,這次回來是專門來找好佳。
晚飯過後,兩人說好明天學校見,宥軒就先回家了,高寧則送好佳回家,城市的街燈在好佳的眼裡似乎只有今天才是美麗的,或許是三月的緣故吧,’’其實我一直記得你,我會履行自己的諾言,無論走到那裡,都會回來找你的’’高寧邊走邊說,聽着這話的好佳,臉已不知不覺紅了起來,原來在他心裡一直有她,世上或許沒有比這件事更讓好佳高興的了,她好想說其實我一直在等你,只是她沒說,或許女孩子就該羞澀一點吧,好佳剛想把自己家的事告訴高寧,高寧卻說:你家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對不起,原諒我沒在你身邊的日子,讓你吃了這麼多苦。’’好佳聽了,眼睛流出了眼淚,緊緊的抱着他,她告訴高寧她好想他,她做夢都會夢到他,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該對誰說,高寧緊緊抱着安慰她:我再也不走了,留下來永遠陪着你。
夜深了,剛到好佳門口,母親打開了門,看見門前的的高寧和好佳,愣在了那裡。’’阿姨,我送佳佳回來’’,高寧說:’’阿姨,佳佳,早點休息,我過幾天再來看你們,晚安。’’
’’恩,回去的路上小心點哦’’好佳甜蜜的笑着對高寧說。
母親看着眼前的一切,鄒起來了眉頭。母親回到房間,眼淚再也止不住,齊刷刷的留下來,黑夜裡,母親吃了一盒安眠藥,留下了一張紙。而另一個房間裡,好佳終於遇見了高寧而且他從來沒有忘記她,這是好佳七年來最開心的一天,在她看來,她的等待終於感動了上蒼,就連晚上做夢,她都嘻嘻哈哈的笑醒了
第二天,好佳起得好早,或者說她高興的一夜沒睡,他敲敲母親的房門,門卻自動開了,母親躺在地上,好佳頓時傻了,忙拿過手機打了120,可母親已經去世了,好佳看了母親的留字:好佳,母親對不起你,其實高寧和你都是媽媽的孩子,那個男人欺騙了我,生下高寧後我留個鏈子給他,便離開了醫院,衝忙跟你爸結了婚,母親的罪孽太沉重了,只有一死,好佳,你要好好的。
好佳躲在黑暗的牆角,痛哭流涕,她沒有想到在她看到光明的一刻,上帝給她的是致命的一劍,高寧,能不能讓我們回到從前,能不能讓我們忘記倫理,能不能讓我們就當這一刻從未發生,如果可以我寧願我們從未相見,爲什麼我們不是魚,七秒後就忘記了所有的事情,但這一刻,註定了心碎
宥軒在學校沒看到前來上課的好佳,下課後便忙趕去好佳家,可進了門看見好佳痛哭流涕,緊緊抱着她安慰的問她怎麼了,好佳把紙遞給宥軒:爲什麼,你說這是爲什麼?’’宥軒看了說不出話,緊緊閉着眼睛,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也許此刻陪着她哭是最好的安慰了,而宥軒不知道,他將要面臨的事情
宥軒讓好佳住在學校,臨走時緊緊抱着她:’’好佳,還有我,我會一直陪着你。’’好佳眼角流出了淚,點點頭緊緊的抱住了宥軒。快要晚上十點了,宥軒纔開始回家,在離家門很遠的地方看到了很多警車在家門口,宥軒趕忙跑過去,他父母雙雙帶着手銬走出來,宥軒要去見他父母,卻被警察攔住,他拼了命的去推開他們,嘴裡撕心裂肺喊着爸,媽,可是他無法衝破警察的阻攔,那一刻母親也拼了命的要去見她兒子卻被兩個警察生生攔着,她向宥軒喊着:兒子,媽對不起,你要好好活下去。
父母被警察帶走了,宥軒泣不成聲,拼命的向前喊着爸,媽,那喊聲撕心裂肺,驚天動地
天明後,好佳沒有心情吃飯,路過報亭時瞟了一眼報亭,卻看見一報紙頭條:官政肖晴雯鉅商夏天被刑事拘留。好佳一驚,連課沒上,直接打車去了宥軒家,可眼前的宥軒,蹲坐在家門前的臺階上,不言不語,一動不動,眼睛裡沒有一點光,冷淡的可怕,全身冰冷,身旁是一堆的菸頭,這是好佳見到宥軒第一次抽菸,好佳兩手抓着宥軒的手,急得差點哭了出來:宥軒,說話啊,不要嚇我,你知道我膽小,說話好不好。’’宥軒張開嘴,有氣無力哽咽着說着:好佳,我什麼也沒有了。’’’’宥軒,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着你。’’正如昨天宥軒對好佳說的,好佳,還有我,我會一直陪着你。天知道,他們都是真心的
失去了母親的好佳,即將失去雙親的宥軒,離開了學校,到了這個城市沒人認的他們的地方,從那之後再也沒有進入學校。
好佳的手機叮叮的響了,是高寧發的短信:明日上午在教堂見,不見不散。
宥軒告訴好佳,去吧,也許這是你們最後一次見面了,好佳眼睛有些溼潤了,靠在宥軒的懷裡,點了點頭。
忙完工作不知道好佳母親去世的高寧第二天一早好好裝扮了一下,他準備在教堂向好佳表白,今天的陽光很好,城市還是和當年剛見面的一樣,到處都是花,帶上了親手準備的香水百合,心情很是愉悅,來到教堂走到好佳的面前,高寧單膝跪地,猶如王子一樣,從口袋裡掏出了準備好的鑽戒:好佳,我喜歡你,嫁給我吧。’’好佳好想答應他,可母親的遺書卻出現在了她的腦海,她忙轉過身背對着他,眼淚已經止不住了,但她還是強忍着:’’對不起。’’衝忙跑出教堂了,百合掉在了地上,戒指掉在了地上,高寧愣在那裡,心碎了,跌跌蕩蕩走出教堂,他心空了,腦袋空了,走到馬路中央,被急速駛來的汽車撞飛了,高寧去世了
好佳傷心欲絕,一路哭着回到和宥軒的住處,電視機里正放着新聞:肖晴雯和夏天受賄挪用公款一事屬實,並在項目建設時造成人員死亡,法院判處死刑。
兩個人相擁着,早已泣不成聲,外面的雨嘩嘩下起來了,一直到深夜,’’宥軒,我們離開這裡吧,離開這個是非地好不好?’’好佳紅着眼睛抽噎着說,宥軒點點頭。
當夜,他們就離開了,據說他們離開的夜晚,k城所有花的花瓣都掉落了,猶如花瓣雨,下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