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綠晶,白箐箐突然想起穆爾還有幾顆綠晶在自己手上,待會兒親自去看他吧,順便把綠晶還回去。
“表層的食物烤熟了,我抱安安,箐箐快吃****森說着從白箐箐懷裡抱走了安安。
帕克也立即給白箐箐準備烤肉。
白箐箐從柯蒂斯懷裡掙脫出來,擋在柯蒂斯面前,道:“你就坐我們後頭,不烤。”
柯蒂斯莞爾而笑,從聖扎迦利那兒找來的噁心散了幾分。
“這一次我們擊退聖扎迦利,折損了他大半族人,他應該也明白我們不好招惹了。”帕克得意地道,一邊說一邊在心裡冒酸水。
下次一定要文森守家,他上戰場!
文森搖晃着懷裡的安安,動作表情無一不溫柔,語氣卻森冷無比:“無根獸都是瘋子,有目標的無根獸則更瘋,絕不會輕易放棄。活捉柯蒂斯只是其次,他主要目的是箐箐,箐箐,你這些天只能委屈些,就待在部落。”
文森說到最後語氣又變得疼惜。
白箐箐重重點頭:“我知道的。”
爲了讓伴侶們心安,白箐箐大咧咧擺手道:“正好前些天在沙漠好好玩了幾天,我都累死了,還懶得出門呢,被沙子燙了的腳現在還硬邦邦的,走路都疼。”
白箐箐盤起腿,把一隻腳放在腿上,扣着被燙出厚厚一層死皮的腳底,本來只是安慰伴侶,說着說着不自覺帶上了些委屈。
帕克忙丟下烤肉,捧住白箐箐的腳,瞪圓了金色的獸眸,眼睛裡滿是自責、懊惱、心疼等情緒。
這雙腳曾經是那麼柔軟,好似煮熟了的米飯一樣香軟,此時卻像是覆蓋了一層硬硬黃黃的稻穀殼。
“你的腳竟然竟然被燙成這個樣子了,怎麼不早說?”帕克心疼得都要哭了,擡起白箐箐的腳就準備舔。
白箐箐差點被撂了個仰倒,還好身後有柯蒂斯擋着,只落入了一具涼爽的懷抱。
“帕克!正準備吃肉呢!別弄我的腳!”白箐箐又好氣又好笑。
帕克卻不聽,還準備舔,白箐箐腳往旁邊躲了一些,卻無法抽出來,乾脆一腳踢在了帕克臉頰上。
白箐箐根本沒使力,那軟綿綿的力道貼在臉上,不顯得責怪,反而透出親暱。
柯蒂斯和文森也透出緊張,這些天着急應對蠍族,竟沒發現伴侶身體的異樣,他們身爲她的伴侶,做的太失責了。
柯蒂斯將白箐箐再次抱入懷中,文森把安安放在了身旁,抓住白箐箐另一隻腳看。
白箐箐見他們都這麼嚴肅,雖然覺得自己被寵得太嬌氣了,卻還是捨不得拒絕,笑道:“好吧,你既然不放心,那就幫我揉揉吧。”
帕克和文森一人抓着她的一隻腳揉搓。
“肯定是柯蒂斯昏迷那天燙傷的。”文森回憶了一會兒後說道,只有那一次白箐箐在烈日下行走過,箐箐又不傻,平時哪會呆站在沙地上烙。
這段記憶柯蒂斯是沒有,表情微怔,隨即懊惱地皺了眉。但是脣畔卻止不住的揚起笑弧,當真是矛盾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