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好,你進去吧!總統也確實到了該吃藥的時間了!”
聽完霍普金斯的話後,警衛士兵親手幫他推開了總統辦公室的大門。
微微點了點頭,幾不可聞的低聲說了句‘謝謝’之後,中年醫師在警衛士兵有些奇怪的眼神中,端着手中藥走了進去。
隨後,警衛士兵很快便關上了房門。
此刻,看着緊皺着眉頭,正伏案工作的切斯特.艾倫.阿瑟,中年醫師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掙扎之色。
不過想到自己正處於危險之中的家人,他又重新振作了一下精神,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切斯特.艾倫.阿瑟身邊,低聲說道:“總統,您該吃藥了!”
聽到這句話,正在爲繁重的政務而忙碌的切斯特.艾倫.阿瑟習慣性的從中年醫師端過來的托盤中拿起水杯,然後抓起藥放到自己嘴裡,就着白開水喝了下去。
之後,把喝剩下的半杯水重新放回托盤當中,然後也沒說話,又繼續拿起了桌上的鋼筆,完成自己未竟的工作。
見此,中年醫師張了張嘴後,最終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只是臉色蒼白的走出了總統辦公室。
“對不起了,總統!我也是被逼無奈!”最後看了艾倫.阿瑟一眼後,中年醫師關上了房門。
“額!!!”
中年醫師離開不過五分鐘,切斯特.艾倫.阿瑟全身一顫,一股劇痛從他的胃中竄起,然後迅速傳遍全身。隨即眼前一黑,便趴在了桌子上沒有了動靜。只有手中的鋼筆掉到了地上後,仍在慢慢的滾動着。
而就在切斯特.艾倫.阿瑟被毒殺的時候。中年醫師霍普金斯也倒在了血泊中,地上只有他仍然沒有寫完一行血字‘願仁慈的上帝寬恕他的子民,祝偉大的美利堅合衆國永遠……!’
同時,原本把那個陌生年輕人帶進總統官邸的班得瑞。也在距離白宮兩公里之外的馬路上。把匕首插進了這個陌生年輕人的胸口。
不過就在他完成任務,然後跳下馬車。準備離開的的時候,來自黑暗中的一聲槍響,立即讓剛走出馬車沒幾步的班得瑞倒在了地上。
隨後,兩個手中拿着手槍的黑衣人。迅速從道路旁邊的樹林中竄出來,把倒在地上的班得瑞和馬車上陌生人的屍體,搬下來拖到樹林中,然後埋到了樹林當中早就挖好的坑裡。
而做完這一切後,兩人又重新回到馬路上把血跡清理乾淨,然後看到沒有什麼遺漏之後,才迅速駕着馬車朝着遠處疾馳而去。
不過就在他們的馬車剛剛駛出華盛頓的時候。一羣持槍的黑人從旁邊的樹林中衝出,把這輛馬車打成了篩子。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殺的是什麼人,他們只知道僱主爲這筆買賣付出了兩萬美元的鉅款。
在這個吃了上頓沒下頓,經濟危機氾濫的國度裡。兩萬美元足以讓一個普通人衣食無憂的過完下半輩子了。所以爲了這筆鉅款,已經快活不下去的他們選擇了冒險。
當然,這些黑人也沒有高興多久,他們也很快死在了別人的槍下。
就在這天晚上,一連串的兇殺案在華盛頓內外發生,接連死去的人數超過一百。
而晚上十點鐘左右,去總統辦公室,告送切斯特.艾倫.阿瑟休息的總統秘書,也發現了早已經死去多時的總統。
等他驚慌失措的把這個消息告送警衛的時候,整個總統官邸白宮變得混亂起來,伴隨着急促的電話鈴聲,整個華盛頓也迅速的陷入了混亂。大量的軍隊開入城區進行戒嚴,所有華盛頓市內的市民被告知呆在家裡面,禁止外出。
直到天亮的時候,白宮的警衛們才發現了,已經死在醫務室內的總統專職醫師霍普金斯的屍體。
隨後,總統衛隊的班得瑞少尉也迅速被牽扯了進來,衆人也開始意識到這件事情的不簡單。
雖然還無法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但是所有美國政府的高官們都意識到,又一個美國總統被謀殺了。
“嗯,嗯,我知道了!謝謝你,喬治!好的,再見!”洛克菲勒放下電話,雖然臉上仍然保持竭力保持着平靜,但是眼中卻透露着難以掩飾的興奮。
“兩位,我們的計劃成功了!”洛克菲勒深深的吸了口氣後,重重的說道。
“太好了!”
“我要立即結束這該死的戰爭!”
聽完他的話後,一晚上沒睡都在等消息的小摩根和安德魯.梅隆,神色振奮的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而洛克菲勒也是忍不住高聲說道:“兩位,讓我們共同舉杯,歡慶戰爭的離去,而美利堅合衆國也將迎來我們的時代!”
“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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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霍山你這個臭傢伙,你還我的裙子!”
海倫張牙舞爪,精緻的俏臉上滿是憤怒的看着,此刻遠處正擺弄那艘簡陋竹筏的少年。
那個可惡的傢伙居然在用花言巧語奪取她的貞操之後,居然又偷走了她最喜歡的一套衣裙,那可是她在島上唯一的一套衣服,而且也是她最喜歡的生日禮物。
想起這些,海倫心中的怒火也變得更加旺盛起來。
霍山看着自己用衣服、褲子以及堅韌的藤條,以及細竹竿做成的,四處漏風的船帆,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破了點,但怎麼也能兜住一點風了!”
帶着這樣的念頭,霍山轉過身看着正朝着他揮舞白嫩的小拳頭的美麗少女,臉上不禁流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就在一個月前,他終於實現了自己的目標,成功的攻破了海倫的嚴防死守,把這塊自己垂涎已久的西方美女成功的變成了自己的女人。
“哥們這要是在後世的話,也算是爲國增光了吧!”帶着這樣的念頭,霍山大聲朝着岸上的少女說道:“這裙子我現在只是借用,等我出去了,一定還你一條更好的!”
聽完他的話,海倫不由滿臉怒氣的跳腳斥道:“可惡,混蛋,霍山,我現在就那一條裙子,你拿去了,讓我穿什麼?”
聞言,霍山笑了笑,打量了她一下後,笑道:“現在你不也沒光着身子嗎?”
其實,現在的海倫身上剩下的衣服就像後世的吊帶和熱褲一樣,裸露着光滑白嫩的大腿,以及細膩削瘦的雪白雙肩和藕臂。容顏依舊美意,而且更多了三分誘人。
如果放在後世,大部分女孩子在炎熱的夏季都會這麼穿,但是到了十九世紀末,那怕最開放的歐洲女子都不敢穿的這麼開放。
“而且,我們現在也都是老夫老妻了,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見過,所以在這島上穿不穿衣服都一樣!”頓了一下後,霍山言語中略帶輕浮的說道。
在島上的三個月裡跟霍山朝夕相處的海倫,現在漢語說得已經有模有樣了,所以現在跟霍山溝通已經沒有太大的問題,而且他話中的意思她多少也明白。
“霍山,你這個混蛋!”海倫滿臉羞紅的站在岸邊怒聲罵道。
“哈哈!”
聞言,霍山得意的笑了笑,看到這等漂亮的西方頂級美女爲自己癡狂,他的心中充滿了征服成功後的暢快感。
看着他臉上得意的樣子,海倫怒哼一聲,轉身走進了河岸邊上一個用竹子搭成,頂部覆蓋着椰子樹巨大樹葉的簡陋竹樓,那是他們流落到島上的時候,爲了遮風擋雨而修建的。這近三個月的時間裡,他們兩人都生活在這裡。
看着海倫走進竹屋,霍山臉上的表情也逐漸的平靜下來。
搖了搖頭後,擺弄着手中長長的竹竿,然後一點點的搗進水中,然後推動竹排在河流中漂浮起來。
然後再把竹竿拔出來後,復又插回水中,如之再三之後,霍山腳下的竹排在他的操縱下,在十幾米寬的河道中來回遊動起來,整個過程熟練之極。
見此,霍山的臉上也忍不住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自從這竹筏造好之後,他並沒有急於離開,而是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來學習怎麼操舟,現在終於有點成就了。
隨後,又操舟在河道中來回兜了幾圈後,霍山才操動着竹排緩緩靠在了河岸上,然後跳下來,用藤條把竹筏固定在河邊的石頭上,避免它被河水給沖走了。
這可是他千辛萬苦,花費了足足兩個月的時間才做好的,真的要是損失了,那他可是想哭都沒地方了。
“好了!”
不放心的霍山,又從旁邊抱起一塊幾十公斤重的石頭壓在藤條上後,才滿意的拍了拍手,站起身來,看着停在河邊長六米,寬兩米,用三層竹竿鋪成,然後竹排前面,豎起一根高三米的粗大竹竿充當桅杆,竹竿下疊着霍山自制的簡陋船帆的寬大竹排,臉上忍不住流露出滿意的神色。
“就憑我自己的經歷,都足以寫一份霍山漂流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