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低着頭,結結巴巴說着道歉的話,“卓玉,對,對不起,我害你不能回家,你要打要罵就,就過來吧,我絕對不會,不會還手的。”說完,靜立在原地等着卓玉的打罵。
嵐墨知道梅梅最怕痛的,而且以她的性子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他捨不得她捱打。上前攬着梅梅誠懇地請求卓玉,“那石板是我打磨的,你要打要罵衝我來好了,梅梅,梅梅她有身孕了,禁不得打罵的。”
在場的聽到這話,反應各不一樣,迪亞擡頭看了一眼繼續哄佐羅。熊貓族長最激動,“梅梅,這是真的嗎,你有孩子了,那不是說我要當爺爺了,啊,我要有孫子了。哎呀,你怎麼也不早說,白天你還幹活兒,來我們讓卓玉給你看看有沒有事,胎兒穩不穩。”
梅梅不停地躲着熊貓族長,不願讓卓玉檢查,她瞟了瞟嵐墨,不明白嵐墨爲什麼要說話。這要是讓卓玉檢查,那不是露餡了?嵐墨當然知道梅梅心裡想些什麼,但他只是示意梅梅配合,他是擔心卓玉真對梅梅下手,他可是清楚記得卓玉在廣場上弄的那個解剖表演,現在他還是記憶猶新呢。這要是讓卓玉動手,不知道梅梅那細皮嫩肉的能不能撐過。他索性就謊稱梅梅有孩子了,卓玉總不至於打一個有身孕的雌性吧。
“哦,原來你有身孕了啊,我本來還想着要用鞭子或者板子伺候你呢,這下還真是不巧啊。要不然這頓打就留着你生完孩子再施行。嵐墨,你覺得怎麼樣?”
嵐墨對梅梅打眼色的時候,卓玉可是看到了,自然猜得出嵐墨在說謊,她故意這樣說就是想逗逗他們,誰讓他們說謊騙她呢。
瞧瞧,現在他們的臉色真是五顏六色,精彩的很。她挑挑眉,看嵐墨這下怎麼回話,她發現自己越來越惡趣味了,常常想着戲弄別人,看別人吃憋、鬱悶。
果不其然,嵐墨的臉色很精彩,卓玉心裡暗爽。熊貓族長看着眼前詭異的情景,覺得真不能再呆下去,再呆下去,他說不定會悶死的。
“那啥,天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卓玉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他拉着梅梅,又招呼嵐墨三個人一起回家。
佐羅還蹲在地上哭喪着臉,卓玉走過去擦擦還掛在佐羅臉上的淚水,“佐羅乖啊,要是還想喝的話,媽媽讓爸爸明天再做好不好啊。以後族長爺爺來了,我們把好吃的都藏起來不給他吃,饞死他怎麼樣?”
佐羅聽到最後這句話才破涕爲笑,父子倆對視一眼,都在心裡偷笑,本來嘛,自家的美食沒理由自己人還沒吃就讓別人給搶了。同時心裡暗下決心,以後堅決不能讓熊貓族長來蹭吃蹭喝,雖然有點不厚道,但是迪亞可不想熊貓族長經常來破壞氣氛。當然,其他對自家雌性還抱有想法的雄性也不能多靠近。
飯後,卓玉把佐羅哄睡後,迪亞就蹭着卓玉,每次都被卓玉趕到一邊去。卓玉知道迪亞的意思,她好長時間沒讓迪亞近身大概要憋壞了,可是她今晚實在沒心情。本來她已經漸漸淡忘那件事了,偏偏熊貓族長他們今晚一攪和,她又鬱悶起來。卓玉其實從來不是什麼灑脫的人,所以有些事情她也只是悶在心裡,儘量忽視它。所以儘管她現在鬱悶得想揍人,她也憋着,自個躺牀上數綿羊期望能把自己催眠了,不過她還是輾轉反側不得安睡,也許她該做個沙袋來發泄發泄。
第二天,卓玉就縫了個獸皮戴,裝滿了迪亞特意爲她找的細石沙,封好了口,做的結結實實的,吊在樓下的空房間裡。她試了試,覺得還不錯,能夠承受她自己的力量,她就開始玩起來。
等到卓玉發泄夠了,到廚房找吃的補充體力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迪亞一拳下去把沙袋都打炸開來了,沙子嘩啦啦掉的滿地都是,卓玉驚得下巴都合不起來,這也太氣人了吧,她玩了半天,雙手痠痛的不得了,沙袋還在那晃盪自如。迪亞這一拳就把沙袋破壞了,這也太給力了吧。
迪亞以爲卓玉生氣了,跑到卓玉面前,期期艾艾,“玉兒,我,我不知道這個沙袋那麼不禁打“,他看卓玉地臉色更黑了,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不是,我不是說你做的沙袋不結實,應該怪我不該用那麼大的力氣纔對,要不然沙袋也不會這麼不禁用。”
“哼,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炫耀自己很有力量啊?”
“額,要不我給你重新做一個。”
“呦,這可是你說的,順便再給佐羅做一個小號的吧。”
“啊?”這下輪到迪亞傻眼了,他使勁吞了吞口水,爲了老婆孩子他無論如何也要做出來。
於是乎,佐羅這幾天經常能看到自家阿爸一手拿着獸皮一手捏針,姿勢彆扭地縫着沙袋。經過幾天的努力,迪亞的成果已經出來了,只不過呈現在卓玉和佐羅面前的沙袋有些慘不忍睹,沙袋上的針腳歪歪扭扭,毫無章法,佐羅首先就嫌棄的扭頭就走。迪亞有些不甘心,捧着自己辛苦做的沙袋巴巴地看着卓玉,希望卓玉能誇誇他。卓玉看着那慘不忍睹的針腳,實在不想違心,但這又是迪亞那麼認真做的,勉強接受了,其實她是真的沒想到迪亞的針法那麼差,也許以後她不能讓迪亞碰這些。
卓玉讓迪亞在院子裡分別做了一個單槓、雙槓,留着給佐羅訓練體格用。她現在開始教佐羅軍體拳和太極拳,她不知道專業的體能訓練是什麼樣子的,只能依靠記憶裡的知識,和自己會的東西通通教給佐羅。好在佐羅很樂意跟着卓玉訓練,不過她哪裡想到這都是迪亞交待佐羅的。
迪亞用美食誘惑自家兒子,只要佐羅天天跟着卓玉,趕走那些妄圖接近自家雌性的雄性,不能讓熊貓族長和那些雌性佔用自家雌性的時間,他就給佐羅做好吃的。佐羅雖然不怎麼喜歡自家父親,但是抵擋不了美食的誘惑,同時他也很同意迪亞說的那句話,自家母親只要有事情做,那麼分給他和阿爸的時間就少了很多。他也是恨死了熊貓族長和那些雌性阿姨們有事沒事就找媽媽,弄得他需要媽媽的時候總是找不到媽媽。
不過說歸說,做歸做,佐羅天天黏着卓玉,效果也不是很大。比如,卓玉要經常和熊貓族長討論一個工具要如何製作才方便使用,那無論佐羅如何搗亂,討論還是要進行的,有的時候佐羅還要捱罵。更多的時候他們討論起來就忘了時間,以至於迪亞找來還不想停止話題,這時候迪亞就黑着個臉。甚至於每天都沒有好臉色,打獵的時候都帶着一股不同尋常的狠勁,弄得和他一起打獵的獸人都以爲迪亞是慾求不滿。那些獸人回家就和自家雌性提了提,希望她們能旁敲側擊一下,他們實在忍受不了每天都和一座火山呆在一起。
所以就有了眼前這一幕,幾個雌性跑到她家專門和她討論夫妻相處之道。
”卓玉啊,你可不能在和迪亞鬧彆扭了,你看他的臉都黑成什麼樣了。“
她什麼時候和迪亞鬧彆扭了,她怎麼不知道,迪亞的臉哪裡黑了,每天和她在一起不都是笑嘻嘻的嗎?
”就是說,可不能這樣了啊,大姐我是過來人,那啥,雄性那方面本來就旺盛,你可不能憋着他了。再說了,部落裡還是有些雌性對迪亞不死心的,你要是不對迪亞上心些,被別人搶了去那可怎麼了得。“那位大姐見卓玉撇嘴,以爲她不信,又勸道:”你也別不信,這個事情以前也有過,當時鬧的可兇了,最後那個雄性還是和後來的那個雌性在一起了。當然了,迪亞是個好雄性,可你也不能保證他沒有別的心思啊。你看看那個丹朱,剛成年那會兒,一個月追一個雌性,那漂亮話說的一籮筐一籮筐的,小雌性都被他哄得心花怒放。“
”大姐和你說啊,丹朱那樣的不可靠,你看他到現在也每個定性,有哪個雌性願意和他過日子?那個叫安妮的不就挺好的嘛,可是他覺得安妮長得不好看,硬是不願意和安妮結成伴侶,你說人長得好看有什麼用,能和自己一心一意過日子纔好啊。“
卓玉看看那位大姐,又看看其她人也都深以爲然的樣子,好吧,她從來都不知道獸人的思想那麼覺悟。
旁邊另一個雌性也是語重心長,”卓玉,我和你實話實說,前兩天我還在地頭看見迪亞和一個小雌性說話呢,我離的遠,聽不見說了什麼,可是我瞅着兩個人離得也挺近的。”
旁邊兩人看卓玉臉色慢慢變了,搗搗說這話的雌性,示意她不要再說了,那大姐也自覺失言。瞅瞅卓玉,”你也別看我和我家那口子經常吵嘴,可是我有法子拿住他,只要多給他點甜頭,保準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他沒有二話。“
接下來,那幾位大姐開始教卓玉如何在牀上征服迪亞,卓玉嘴角抽搐,她一直知道獸人們對這方面不含蓄,怎麼也沒想到是這麼開放。那聲音她估計走在她家門口的人都能聽到,眼看態勢越演越烈,幾個人甚至高聲談論她們各自認爲哪種姿勢最舒服最銷魂的時候,卓玉開始攆人了。
迪亞是知道這件事的,畢竟他是事件的總策劃人,晚上的時候,他終於得到卓玉的允許得以近的卓玉身,全力開動,誓要把前一段事件的缺漏都補回來。等到迪亞停下來時,天都要大亮了,卓玉原本存着要問問他和那個雌性的事情,也被弄得筋疲力盡,只在昏睡前提醒自己醒來的時候一定要問問。
迪亞看着自家雌性甜美的睡顏,覺得這樣也別是一番滋味,只是這間隔的時間不能太長,不然還是自己受苦,唔,什麼時候他和提一提。也不知道玉兒的族裡有沒有這方面的花樣,改天一定要好好問問,熊貓族長知道玉兒族中的事,說不定他會知道不少。
卓玉不知道迪亞打的這些主意,每天和佐羅鍛鍊鍛鍊身體,下地乾乾活,采采藥材,晚間再做做運動,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只是她在發愁一件事情,她在想辦法避孕,可是她沒有特別研究過,雖說排卵期時,她不讓迪亞碰她,但是有時候拗不過迪亞再加上她也有情動的時候,那懷孕的機率是很大的。她這輩子只想有一個孩子,不想多幾個孩子出來,免得將來孩子會說她偏心,也怕孩子傷心,可她也不可能要求迪亞不碰她。她也曾試着和迪亞交流過這個問題,可是迪亞好像非常喜歡孩子,最好是卓玉能生一大堆,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卓玉覺得她連想都不敢想像,自家滿院都是孩子的情景,那樣她絕對會被自己如此能生的母豬能力嚇暈過去的。
農作物已經可以收割了,部落裡家家戶戶都已經學會使用石磨了,卓玉和都是不遺餘力地教獸人們如何磨粉,磨豆漿,卓玉還教他們如何和麪蒸饅頭、包子,甚至教獸人如何製作千層餅和花生酥,這下不僅大人們高興,小孩子們也樂的滿地打滾表達他們的喜悅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