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凡!”楚遙大喝。
包括其他醫生,也紛紛指向他!
就在這萬分焦灼的時候,有人忽然喊了一聲。
“快看,朝老先生醒了!”
大家這才猛然停了下來,立刻朝着窗戶看去,果然,此時朝老先生眼睛已經微微睜開,臉上雖然看上去還有些虛弱,但是,確實已經醒來了。
“呼……”寧小凡看了下表,不由呼出一口氣:“還差十秒!”
其實半個小時是他估摸的時間,但是沒想到居然還真是。
朝天歌醒了,楚崖子大爲高興,立刻就進房間了,包括其他醫生以及楚遙也都進去了,他們都想看看這朝天歌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就突然醒了呢!
“天歌,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楚崖子進去後直接問道。
朝天歌看到這麼多人似乎有些懵,他道:“就是有點兒頭疼,感覺像是睡了一場大覺一樣,沒什麼事情的,我這怎麼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你之前就有過這種情況?”楚崖子問道。
“是啊,之前就老是暈過去,看來這次又是這樣了。”朝天歌苦笑着道,這也就是他爲什麼問楚崖子關於怎麼永生的事情了,他是真的被折磨的受不了了。
“那你還記得來我山莊之後發生的事情嗎?”楚崖子問道。
“我只知道你請我們吃飯,開了一瓶天價的紅酒,再之後我就忘了……”朝天歌道。
寧小凡似乎明白了,在朝天歌剛來的時候,那個鬼魂還沒有附在他身上,所以他精神飽滿,看起來和正常人無異,後來但鬼混顯現出來的時候,他就出現了那些詭異的畫面。
不對,是肯定是鬼混一直都附在他的身上,就是發力沒發力的問題。
“朝老先生,你這是鬼上身了,你之所以醒來,是因爲剛纔找個道士給你施法了,把你身上的妖魔鬼怪暫時驅除走了,這有幾道我給你要的驅鬼符,放在這裡,等你再感覺不適的時候,直接往身上一帖,應該會好很多的。”寧小凡說着,便把驅鬼符放在了病牀旁的櫃子上了。
“鬼上身?”朝天歌聽聞後也很驚訝,他沒想到自己一直查不出來的疾病卻是鬼上身,不過想想,怨不得每次發病,他感覺自己都不聽使喚,總感覺身體裡有個人在強行命令着自己的身體呢!
“我看這根本不是鬼上身,這是葡萄糖水起到了效果,而時間點恰好巧了,在這半個小時裡。鬼上身的說法,依舊愚蠢!”旁邊的劉醫生不由的白眼道,他還是不相信這種說法。
對於不信的人,你說什麼,他都是不信的,你說什麼,他都會找萬般理由給你搪塞過去的,所以對於這種人,最好的處理方式直接無視。
“行了,天歌既然已經醒過來了,討論這些都沒用了。”楚崖子不想聽這個醫生說話了,他現在反是感覺寧小凡真的可能會透視看鬼魂,要不然,剛纔寧小凡出身攔着大家不讓進去的時候,怎麼會那麼堅定,而且這時間點巧到只差十秒!世界頂級醫療設施都檢查不出來的病,道士施法卻給治好了,說明,真的有可能是鬼上身啊!
“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們啊,尤其是這個小哥,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要完了,謝謝你!”朝天歌一覺都忘了寧小凡叫什麼名字了,只得以小哥稱呼。
“客氣了,朝老先生,這都是應該做的。”寧小凡道。
經過一番聊天后,因爲朝天歌身子骨甚是虛弱,所以他還要多加休息一些,這些人便是從病房裡退了出來。朝天歌需要在楚氏醫院多加療養一陣,暫時是不能回江北了。
從病房裡出來以後,寧小凡忽然發現那小道士居然走了,他還想再請教一番這小道士呢!如果他沒有透視看到那些鬼魂,包括寧小凡他自己,都不會相信這世間還真有鬼魂的存在,可是他現在信了,而且還信道士施法是真的可行的。
既然小道士已經走了,寧小凡也只好作罷。
這時,楚崖子忽然道:“小凡,你跟我來一下。”
寧小凡楞了一下,甚至旁邊的楚遙也沒想到從爺爺居然要單獨叫他。
“好。”寧小凡應了一聲,便是跟着楚崖子單獨出去了。
楚崖子並沒有去外面的草坪公園,而是帶着寧小凡去了楚氏醫院十層的個人辦公室,沒錯,在楚氏醫院,楚崖子也有自己的辦公室,畢竟這個是他的醫院,十層整個都是爲他服務的。
進入辦公室裡以後,寧小凡發現這裡也甚是豪華,便是在醫院這裡設置的一個臨時的辦公場所,也沒有任何簡單應付之舉。
“小凡,你知道我爲什麼看上了你嗎?”楚崖子忽然道。
寧小凡一愣,立刻搖頭。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是在你和一夥人去吃蝦,還讓人女服務員給你捶腿捶背!”楚崖子笑道:“我當時只是感覺你這個人有意思,後來我經過人調查過你,發現你的身份與衆不同,居然是寧氏集團的四子寧海平之子。這也算是豪門旺族了,看來傳聞中寧氏集團之前那個被抽籤到窮養政策的就是你啊!哈哈哈!”
寧小凡很震驚,這楚老爺子到底用的什麼手段,居然把自己瞭解的這麼詳細,寧小凡並不知道這楚氏集團在華國其實是稍壓寧氏集團一籌的,便是在寧氏集團呼風喚雨的掌舵人寧山,在楚崖子面前也得喊一聲哥哥。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經人調查後,發現你很可能具有透視的特異功能!”楚崖子的眼神忽然認真起來。
“就是那種能夠看穿物體的那種透視,我們肉眼看不到的,你全都能看出來。本來我有些半信半疑,甚至我下令讓醫生進病房的時候都不相信了,但是當朝天歌在你說的時間點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你或許真的有透視之能。”楚崖子微微笑着說道。
“我……”寧小凡完全驚住了,在楚崖子面前,自己彷彿是一個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