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吃晚飯之後,這個十人組成的大批隊終於浩浩蕩蕩的出發,向下一個機關脈眼前進。
可能是所有人都在的緣故,大家的步伐比之前穩健了不少,而且沒了蔣天壽嚷嚷累,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至少不覺得煩了,做了不知道多久面前又是一道石門。
因爲之前都的脈眼結構幾乎是千篇一律,所以我們幾乎是沒考路太多,但是當我們到達的時候所有人都是一愣,因爲這扇大門跟之前不同,這個不同倒不是說裝飾或者雕花,而是此刻它竟然好像迎接我們一樣竟然四敞大開的。
洪叔叔也是不明所以直接的就愣了一下,然後就是“咦”的一聲,身後的林老爺子也跟着他“咦”了一聲,好像是很疑惑的樣子,然後兩個人就開始探着身子往大門裡面看去。
我心下好奇,本來也想跟在身後看個究竟,但是被老林頭一把拉了回來,然後就瞪了我一眼,明顯是責備我好管閒事,我只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退了回來。
“不應該呀!這件事你怎麼看?”洪叔叔和林老爺子在我之後也是翻回身來,此刻洪叔叔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這套路不對,跟之前其他脈眼的風格完全不一樣,看來不像是一個人所爲,這個真讓人納悶。”林老爺子好像也是深感懷疑。
我本以爲一想好事的老林頭肯定會發表見解,沒想到這次的他竟然一反常態的展示出了沉默,而且一臉凝重的望着頭頂的天花板不停發呆。
我知道老頭子一直都是站在保護我的立場上,所以儘可能想將危險係數直接降到最低,他這種反常的表現就證明了馬上就有事情要發生,而且這件事應該還不。
“無論如何不像是有機關的樣子,這麼待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讓大家先進去?”這時林老爺子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會不會有危險?要不然我們這幾個老傢伙先進去看看?”洪叔叔有點不放心,他這個人一直都很寶貝晚輩,生怕我們會遇到危險,就算在這種環境下也是不例外地。
“不用,大家一起進去。”沉默了很久的老林頭終於發話了,雖然語句平穩,但是卻透露着跟以往玩不全不一樣的那種堅定,讓人完全無法質疑。
這時洪叔叔和林老爺子終於發現了老林頭的異樣,分別靠了過來,林老爺子張口就問:“小林。你發現什麼了?”
“如果我沒有估量錯誤的話,我們必須儘快的離開這裡,如果來得及就沒什麼危險。如果晚一步,別說鎮眼裡面,就連這種過道都是不安全的。”
“爲什麼?”一邊的陳永泰很是不解,之前他跟這幫老人並沒有什麼接觸,所以都是別人怎麼說他就跟着怎麼做。但自從昨天晚上看完照片以後,他的態度就有所轉變,雖然不明顯,但是我卻可以感覺的出來,那是一種焦爐,想離開這裡的焦爐心情。陳永泰好像急於出去象徵是什麼,這種情緒讓他無法在保持鎮定。
對於他的提問,老林頭情緒並沒有任何的波瀾。依然是;老神在在的表情,然後他拿出一隻手電,照向了邊石牌樓角落上方的牆壁位置。
這時大家才發現,這個石牌樓的兩根石柱跟之前的相比,有着微妙的不同。原來在鄰近洞壁的邊緣部分竟然不知道用什麼材料繪畫者兩個夜叉的圖案。
這兩個夜叉面目猙獰、全身發青,很符合大家傳統意義上的惡鬼形象。而且一雙大眼努出框外,滿頭紅髮讓人詭異非常,身穿着虎皮短裙,赤着雙腳手拿鋼叉,雖然兇惡,但是威風凜凜,最重要的是他們兩個手中,沒人都拎着一個人頭,人頭的下面好像還噹啷這什麼,但是距離有點遠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
“哎呀,這不過就是張畫罷了,我說老爺子你至於這麼嚴肅嗎?”蔣天壽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特別之處便出口調笑。
“閉嘴。”一邊的林老爺子明顯的發現了問題,及時出言阻止了蔣天壽的胡言亂語,然後轉身問老林頭:“還有什麼不對的嗎?”
老林頭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照着壁畫說道:“你們仔細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勁?我有點不明白,但是還是按照他的意思再次的擡起頭來仔細觀察,由於所有人的手電都聚集在了一起,光線一下子也就變得充足了起來,這時我才終於發現在這個厲鬼腦門的附近好像圖案是錯開的一樣,而且這種錯位一直延伸到了他的腳腕附近,看起來應該是一個方形的樣子,而且大小足可以容納一個人。
“這是什麼東西。”洪叔叔也發現了,馬上皺起眉頭問了一句。
“什麼東西?”老林頭冷笑了一聲:“這東西你很熟的,之前你不是說聽見很多摩擦的聲響嗎?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有什麼東西順着這個地方爬進去了。”
“你的意思是這上面有一個通道?”王天浩一臉的不敢相信。
“唉,這倒好,早知道上面有個捷徑我們就不要費那麼大力氣了嗎,直接從上面過去不就得了?我說這一路上都沒看見有死人呢,原來是這麼回事。”蔣天壽馬上就一臉真相大白的表情,看來在“沒有看見死人”的這個問題上,並不只是我一個人表示懷疑。
“你當上面是什麼好東西那?”林老爺子被自己這個寶貝徒弟給逗樂了。
“不是嗎?”
“你看看大門裡面的東西再說吧。”林老爺子用手指了指大門後面那黑洞洞的空間,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不會好意思直接進去,但是蔣天壽顯然不是一般人,對於林老爺子這種半諷刺的表現竟然全然不在乎,直接擡腳就往門口靠近。
我也是好奇心作祟,但是我沒有他那麼橫衝只穿,只是有點距離的跟在他身後,想要看個究竟,沒想到這小子剛一看向大門裡面就直接:“靠”了一聲,我順着他的眼神望去頓時也傻了眼,原來那房間之中竟然由房頂向下黏貼着無數的人皮。
那是我平生見過最詭異、最恐怖的景象,剛開始因爲光線暗淡的關係,我以爲是自己眼花,那些東西應該只是類似於海帶一樣的苔蘚類物體,可當用手電找過之後才發現,那竟然真的是一個個活生生被剝落人的皮膚,這些皮膚也不知道有多少個,看起來非常的密集,而且從新舊程度才上看來也有着和大的差別,有的已經風乾枯萎,甚至是已經有一部分化作了片狀,但是有的卻依然保持了新鮮的狀態,而且這些皮膚並不是獨立存在的,每一個都還保留着頭骨的部分,從頭部可以看出這些皮膚應該不是屬於一個朝代的東西,而且有幾個應該還是近代人的,因爲我看見他們流的都是清一色的短髮,最讓我感覺奇怪的是,這些皮不知道是用的什麼方法竟然每一個都可從巖壁上直接的垂下,並不用任何的東西進行捆綁,而且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是光溜溜的,身體的各個部位都保持得很完整,就連敏感部位的皮膚也是一樣的,說實話看起來很是噁心詭異。
而且這些物品的分量都是很輕的,裡面面應該沒有任何的骨頭以及肌肉,不然及時腐爛了也不會造成這樣的景象,我跟蔣天壽只是一個小小的輕微動作,竟然就將這些物體帶動的飄起來,隨着輕微的擺動,那些人皮就好像是一個個鬼魅一般,在空中不停的舞動着,讓人的頭皮都是一陣陣的發麻。
“我超,這是怎麼回事?”蔣天壽先受不了了,直接就被開了眼睛,不過因爲多年的從醫經驗,讓我對這種物體稍微產生了一點點的免疫力,雖然也是嚇得要死,但是還是抱着一種很想搞明白的心態。
果然我在洞穴空間之內發現了跟以往截然不同的一個情況,原來在我們正對着得方向並不如以前一般是一個直來直去的結構,而是分成了兩個小門,左面一個右面一個,分別屹立在空間的兩個角落裡面,二我們正對面竟然是一個足有兩人多高的石頭觀音像。
這個雕刻惟妙惟肖,面部的輪廓竟然很有盛唐時期的風格,臉型圓潤飽滿,眼睛嘴角無不透露出溫婉莊嚴的感覺,而且動作輕盈、衣褶流暢,看起來就知道是一個難得的佳作,最重要的是觀音手持的竟然只一個玉做的淨瓶,手電光柱打上之後一道綠光就直接折射了出來,那種翠油油的質地及時隔着這麼遠的距離卻依然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在這種情況之下看見的這個淨瓶,不但沒有給我興奮的感覺(因爲這一路上我們沒見到任何值錢的東西),反而讓我全身打了個冷戰,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升起,我竟然感覺頭頂上好像傳來了一陣陰冷冷的寒風。
我馬上將我看見的情況直接跟洪叔叔、老林頭和林老爺子說了一下,三個人學者我的樣子也是拿起手電向裡面照了照,但是這三個人顯然是比我有耐心也比我有經驗,洪叔叔只是將手電輕輕地向那兩個洞口的上方一挑,竟然就看見了一個赫然大字“死”。
ps:
我發現我患上了嗜睡的毛病,光寄回來之後就拼命地睡呀。感覺上好像吃飯以後就一直在睡覺呢,大家有沒有這樣的時候呢?呵呵,俺繼續夢遊去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