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在此時,師姐突然提醒了,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要遇到了什麼東西,否則很難活下去。
我將師姐的話語記了下來,又問師姐這是什麼意思。
師姐並沒有告訴我。
我心想,師姐半個月前就已經告訴我了,一個月內我不能隨隨便便的四處遊蕩,不然我會有危險。而現在來看,這種危險至今還是存在着的。
回了藥鋪後,就見張神棍等人在外面等着我。
我看着他們,很是費解的問道:“你們怎麼來了,難道你們都沒事兒了?”
說着,我開門,進了藥鋪。
張神棍一把抓住我的手,哭喊了起來,“林哥,我叫你哥還不成嗎,快點兒江湖救急吧,我和童磊都快要瘋了,半個月了,那個生意至今都沒有完成啊。”
我看着張神棍的模樣,說實話,我是真心的於心不忍。可是,方雪師姐有交代過,這幾天要多注意安全,不然我怎麼死都不知道。
“張神棍,你先起來。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近期的情況也不是很好,如果我的情況很好的話,我也不會這樣了。”我說,想要將張神棍拉起來。
可張神棍死活不起來。我看向童磊,希望這時候童磊能夠幫幫我,而童磊就像是沒有看見這一幕般,扭過頭去。
我嘆了口氣,張神棍不起來,他又擋着我進去的道路,我嘆了口氣,問道:“先說說把,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你是答應我們了?”張神棍一下爬了起來。
我搖頭,說:“沒有,我只是想要知道是什麼事情,然後給你們出解決的辦法。”
張神棍再次的坐在了地上,這次是怎麼都不起來了。
我搖了搖頭,張神棍這種耍賴的方式,我是真的沒有絲毫的辦法,我說:“張神棍,那你至少要讓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吧,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事情,我怎麼來幫你們啊。”
我沒好氣的說着,先暫時知道他們的情況,再給他們出招兒吧。
張神棍將事情的大概與我說明了一番,他與童磊近期接了一個生意,這生意較爲簡單,是去做司儀,喪事,但是到了下葬的日子,卻出了問題。張神棍作爲司儀,在說了下葬後,便讓八仙擡着棺材去墓地,完了事兒後,主家是想留張神棍與童磊吃飯,張神棍與童磊自然是沒客氣,留了下來。
兩個人與主家的一羣人吃吃喝喝到了晚上十點多鐘,事兒就發生了。
主家的一個小輩去上廁所,在門前發現了老人的棺材,再一看,棺材上有着一層厚厚的泥土,當時就把那小輩嚇得尿了褲子。
張神棍與童磊一看那棺材,頓時知道這事兒要壞菜了。
這老人是不想走啊,沒辦法了,只能再請來不少的人,再重新擺了一桌,一直就這兒哭哭啼啼了一個多星期,又到了下葬的日子,可晚上十點多,棺材又自己回來了。
折騰了兩三次後,張神棍與童磊兩個人就開始不放心了,
主家那邊也是越來越害怕,甚至還將責任推到了張神棍與童磊的身上。現在,那棺材還在主家的大堂中,張神棍與童磊此次來找我,就是想知道怎麼解決這事兒。
我聽完後也好奇了,這事兒我是第一次遇見,棺材自己回來了。
想了想,我說:“你們之後沒有人打開棺材吧?比如說,棺材中沒有人之類的。”
張神棍與童磊慌忙的搖了搖頭,張神棍說:“林辰,你可別瞎說,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兒。我們來找你,就是想問你能不能陪我們去完了這生意。”
我沒答應,方雪師姐特別叮囑我,一個月內不要摻和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尤其是不能接近鬼啊怪啊的,很容易出事兒。
童磊滿臉難堪的看着我,像是祈求的說道:“林哥,咱們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現在我們遇到了困難,你是不是應該幫助我們啊。”
我沒有回答童磊,說實話,童磊的意思我是明白的,可是,我暫時是真的不能答應下來。
“磊子,神棍,並不是我不願意幫你們,而是我現在真的沒那個能力。你們也是知道的,半個月前,我昏迷了一週,這給我的身體帶來了後遺症。所以,我現在需要一個安穩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你們明白那種心情嗎。”我萬般無奈的說道,說實話,我始終恨得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
我把事情說的很直白,他們會覺得我不想答應他們,可是不說,我又沒辦法離開。
張神棍與童磊嘆了口氣,便離開了。
當天晚上,我心中很是愧疚。
從認識張神棍與童磊開始,我們一直是互惠互助的狀態,現在他們有了困難,而我沒辦法去幫他們,這讓我覺得有些愧疚。我拿出手機給方雪師姐打了個電話,詢問白天我能否去參加葬禮之類的事情,如果白天能出去,我可以藉助白天的時間來幫助張神棍與童磊。如果真的不行,那我就真的沒招了。
方雪師姐告訴我,白天並不是不可以,而是需要謹慎,不能靠近棺材太近,這樣容易引來不乾淨的東西。不僅如此,正午十二點的時候,不能暴露在陽光之下。
正所謂物極必反,正午十二點雖是陽氣最重的時間,但也同樣是陰氣最盛的時間。在那個時間段,若是暴露在陽光之下,很容易壞事兒。
我答應了下來,之後便給張神棍與童磊打電話。
兩個人當天晚上就來藥鋪找我,說是要帶我過去看一看,瞭解一下當地的情況,再把這事兒完完整整的結束。
我沒答應,此時是晚上,我如果過去的話,萬一真出事兒了,憑藉我們三個人能擺平?
把兩個人趕回去後,我告訴他們,第二天早上八點來接我就可以了。
第二天一早,八點鐘我剛起牀,洗漱完後,我正準備開門,手機就響了。
我沒搭理手機,把門先打開了,張神棍與童磊兩個人正在門前焦急的等着我,見我開了門,才把手機收了起來。我說:“你們還真是夠準時的
,這可不像是你們平時的模樣啊。”
我說這話,其實就是爲了嗆一嗆張神棍。張神棍這小子經常不靠譜,我想啊,經過這次之後,張神棍應該能靠譜一點兒吧,至少在關鍵的時刻要靠譜一點兒。
童磊乾咳了一聲,連忙說道:“林哥,咱們得快點兒,再晚點兒就要出事兒了。”
我看童磊很是着急,便問童磊怎麼了。
童磊告訴我,那戶人家已經着急了,就說這件事兒再不結束,就要打電話報警,說張神棍與童磊是騙子,他們在騙所有人的錢財。我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大半個月,人家的先輩都已經去世這麼多年了,再不下葬,那些做晚輩的自然是心裡很不舒服。
我說:“行了,咱們也別廢話了,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拿東西。”
我把上次畫的符籙帶在了身上,又攜帶了一些驅魂散。至於陣法,這陣法的關鍵道具也都拿上了,之外又拿了一個墨斗。
墨斗,據傳聞是魯班大師所發明的,有着正的含義,能夠驅邪。我本是不想拿着的,可後來想了想,我們共有三個人,倒是真出差錯了,三個人正巧可以完成彈線。
張神棍此次所接的生意是在農村,道路並不好走,一路上曲曲折折,顛簸的很是不舒服。我看着張神棍,說道:“張神棍,怎麼你每次接的生意,都是一些爛生意啊。”
張神棍正在開車,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片刻後說道:“林辰,這就是你的錯了,我的生意都不是什麼爛生意。我們是吃手藝飯的人,開的價錢值,我就接下來,不值這個價兒,我自然是不會接。”
“行了神棍,你也少說兩句,林哥不是這個意思。”童磊皺着眉頭,很是不開心的瞪了張神棍一眼。
我沒接話,我覺得這兩個人有問題,他們之間,應該有什麼事兒暫時沒有告訴我。
到了地址後,我並沒有先急着下車,而是先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也就是說,在十二點之前,我要找好一個能夠躲藏的地方,至少要一個小時。
避開正午,我才能更安全。
童磊跟着我,見我在尋着什麼,問道:“林哥,我們不先進去看看嗎?”
我搖頭,說:“不用,你先過去吧,我觀察一下地形。”
我這是在騙童磊的,有關於我個人的事情,我覺得暫時沒必要讓他們知道的太清楚。正所謂安全,關係到一個人命運的事情,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尤其是做我們這一行的,更加忌諱什麼事兒都說出去。
廢了些許功夫,我才找到了一個可以躲藏的地方,那是一棟已經破舊了的房子,裡面沒人,不過有張牀,牀上面沾滿着灰塵。我在房間內看了一圈,打下了一些符籙後,這才離開。
回去後,我才知道張神棍與童磊正在找我,見我出來後,張神棍與童磊走至我的身邊,說道:“林哥,你去了什麼地方了,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怎麼了,什麼事兒啊。”我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