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結束,待一樓的所有人都退去的時候,方大掌櫃才登上二樓來到風家的包廂,輕輕敲了敲門,聽到應允的聲音後方推門而入。包廂中只有五個人,兩個老者兩個中年人,還有一個俊朗的少年。那兩個老者一進入到方大掌櫃的眼眸中頓然有一種威壓的感覺,方大掌櫃也是戰王級別的水準,但僅僅瞄了那兩個老者一眼,就清楚的感覺到,這兩個老者怕是都是戰皇后期的水準,至於那兩個中年人卻都擁有戰皇初期的資格。
方大掌櫃將目光落到那俊朗少年的身上,竟然絲毫感覺到這少年擁有任何的源力,非常的奇怪,當然這少年方大掌櫃是認識是,是風家的三少爺風清。
那風清的眼神非常的陰冷,只掃視了一眼方大掌櫃便冷漠的說道:“你家燕小姐呢?”
“風少爺,小姐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呵呵。”方大掌櫃一笑,隨即將那兩顆被封魂石封印着的聖純源魂取了出來,遞向風清說道:“這是風少爺拍到的至純源魂,請驗收!”
風清接過那聖純源魂,仔細的端祥了片刻,方給身邊的一個老者使了一個眼神。那老者身材魁梧,雖然白髮蒼蒼,但卻依然可以看到年輕時英俊的痕跡,世人風傳風家的男人都俊秀無比,從這裡卻可以看出端倪。那老者從懷裡取出一張源力卡,手指在源力卡上一按,頓然那源力卡猛然間跳動了幾下,最後安靜的停在那老者的手心之間,隨即這老者冷冷的說道:“這裡有四個億,源力卡的血咒已經被解除,有三個月的期限可以將它重造一張,你收好。”
隨即那老者啪嗒一下將源力卡甩到桌面上,方大掌櫃將其拾起,也沒有任何的檢查。錢對於風家來說無疑像塵土一般,他們根本也不會在這東西上做任何的手腳。
“方掌櫃,我來問你,這次拍賣源魂的賣家是誰?”這時候那風清突然問道。
“這個嘛……”方掌櫃猶豫了一下,隨即臉上掛了一沫笑容說道:“風少爺,賣家的身份我不好透露,這是九翎鳥商會的規矩,惹難奉告,還請海涵。”
“放肆!”那剛剛掏出源力卡的老者把眼一瞪,喝道:“我家少爺問你,你就如實回答,講什麼規矩。”
雖然這老者給方大掌櫃施展了威壓,使得方大掌櫃有一些呼吸困難,但卻勉強冷冷一笑的說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是九翎鳥商會的人不可能破壞規矩的,還是那句話,這件事情無可奉告。如果風少爺非要問個清楚,那麼請找我家小姐,或者我家會長去談,我職位低微不好透露。”
“方佟,你不要找死。”老者壓低了聲音。
“呵呵。”方大掌櫃硬生生的挺直着腰板說道:“我自從加入到九翎鳥商會早就將命扔在這裡,如果風家的人想要來拿,隨時都可以,不過請你們也要考慮一下九翎鳥商會的實力,我死了不要緊,恐怕風家的人也不會太平吧。”
那老者還想說話,卻被風清揮了揮手打斷,說道:“方大掌櫃,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來,風家自然爲你做到,如果你能夠將那賣家的身份透露給我,呵呵,我這裡有一千萬,你拿去就是。”
方大掌櫃冷漠的一笑,這風家的風清太過高傲,以爲錢就能夠解決所有的問題嗎?如果不是因爲風家兩百年內出現了兩個戰聖的話,現在哪裡還能夠坐穩乾州,況且這些風家人的話語跟威壓,讓方大掌櫃有一些煩感,說道:“對不起衆位,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不多奉陪。”
說罷方大掌櫃甩袖轉過身形。
那剛剛說話的老者猛然間提縱起源力來,卻被風清一個眼神打壓下去。眼見方大掌櫃已經推門而出,那老者方說道:“少爺,這般的奴才,一掌擊殺便是,就算九翎鳥商會勢力再大,也不敢拿這些事情跟我們風家較勁吧。”
風清狠狠的瞪了一眼那老者說道:“風華,你就是火爆的脾氣!風家夾在三大宗派的中間本就很頭疼的事情,如果再將九翎鳥商會得罪了,那日後又豈會太平?你現在將那方佟擊殺,九翎鳥雖然有所忌憚,但總會在暗地裡對風家不利,我們風家現在還不是跟這些人撕破臉皮的時候。”
那叫風華的男人一賭氣站在一側不再說話。
風清繼續說道:“從方佟那裡問不出什麼東西,不代表他手下的人嘴嚴。風華,風貌!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給我調查出那拍賣至純源魂的幕後賣家究竟是誰。”
兩個老者紛紛應是。
風清這才緩緩從沙發上站起,說道:“回府!”
說着也不理會衆人,獨自向包廂外走去。
就在風清剛剛走出包廂的時候,恰恰碰到了巫龕跟乾芯。巫龕凝視了一眼風清,頓然感覺到這風清非常的奇怪,一時間竟然沒有辦法探查這傢伙的水準到底是什麼,微微停下了腳步,精神力猛然鋪張出去,做最深層次的探查。
風清被巫龕的精神力振盪了一下,也停下腳步,陰冷的望着巫龕,似乎也在做着巫龕同樣的事情,不過在確認巫龕僅僅是戰王后期水準的時候,也就作罷,帶着風華風貌等人從巫龕的身邊擦肩而過。
巫龕久久凝視着那風清的背影,嘴角喃喃的說道:“這少年真是奇怪,竟然擁有戰帝初期的水準,而且能夠將自己的源力氣息隱藏的如此深。”
正在巫龕愣神的時候,方大掌櫃一臉笑意的出現在巫龕的面前,“巫兄弟,你怎麼還在這裡啊?”
巫龕見是方大掌櫃打了一個招呼,忽然問道:“前面的那少年是誰?”
“噢,他便是風家的三少爺!”方大掌櫃解釋道。
“他便是風清?”巫龕微微一愣,那兩顆至純的源魂就是被他拍走的?不過卻並沒有多想,跟方大掌櫃告了別,就走出了黑燕拍賣會,徑直向秦家的車隊行去。
就在巫龕跟乾芯離開的時候。
羅逸帶着一羣人突然出現在方大掌櫃的身後,凝視了一會巫龕的去向,見秦家的秦源跟九翎鳥商會的燕藍翎同時跟巫龕打招呼,並且共乘一輛馬車,心裡非常的困惑,遂望向方大掌櫃說道:“方佟,我來問你,那巫龕怎麼會跟燕小姐走到一起?”
“噢,他是我家小姐的朋友!”方大掌櫃輕描淡寫的解釋道。
“朋友?”一個毛頭小子,竟然能夠跟九翎鳥商會的副會長做朋友,這可真是天下奇談,還有秦源,難道這兩個人就是看重了巫龕曾經採摘過靈火嗎?想了想羅逸又繼續問道:“方佟,我來問你,這一次的源魂拍賣,幕後的賣家是誰?”
又是這樣的問題?方大掌櫃心底一陣苦笑,隨即說道:“羅長老,你應該清楚我們九翎鳥商會的規矩,這個實在不方便透露。噢,羅長老是跟風清少爺一起競價的,那麼這百分之三的費用理應交由我們九翎鳥商會的,還請羅大長行個方便,現在補交,免得方佟再跑一趟青蓮宗,呵呵,在此謝過。”
羅逸心頭一陣的苦悶,來到這黑燕拍賣會,什麼東西都沒有拍到,最後卻需要交納入門費三十萬,又需要彌補競價款他最後出的一億九千萬的百分之三,加起來六百萬,這要是回到青蓮宗,絕對會被宗主罵一個狗血淋頭,甚至他這長老的位置估計都很難保住。六百萬對於青蓮宗雖然是一個小數目,但加上他上次在蒼茫山脈的損失,這一回估計沒人能夠救得了他。
苦悶的取出一張六百萬的本票遞到方掌櫃的手裡,劇烈的晃動着腦袋,想着一定要將今天的損失彌補回來,要不然就絕對不能夠回到青蓮宗。
羅逸帶着人剛剛走到門口,卻突然看到大羅門的羅柯帶着自己的兒子羅域湊上前來,一副奴才的模樣。這羅逸跟羅柯算是遠房的親戚,算起來羅柯還需要稱這羅逸一聲二叔的,羅柯一臉笑意的跟羅逸施禮,“二叔,近來可好。”
“好個屁。”羅逸瞪了羅柯一眼。
羅柯尷尬的咳笑了兩聲,他大羅門之所以能夠跟乾元門一直對抗,實際上正是因爲羅柯擁有跟羅逸這層的關係。當然羅逸以前根本不怎麼鳥這羅柯,看到羅逸如此的模樣,羅柯心裡就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咬了咬牙,從懷裡取出一張一千萬的本票遞向羅逸。
“你什麼意思,我羅逸缺你這點小錢嗎?”羅逸冷笑道。
“二叔自然不缺這些小錢,呵呵。”羅柯笑道:“不過這麼久沒見,突然看到二叔倍感親切,這一點小錢就算是孝敬二叔的,一點薄禮不成敬意,還請二叔笑納。”
“以後少跟我整這套。”話雖然這樣說,但羅逸還是將那一千萬收了。
羅柯雖然心疼,但畢竟是自己的大靠山,隨即說道:“二叔,如果您有時間可否來我的大羅門坐坐,順便指導指導域兒跟順兒的源力修業,呵呵。”
“我沒時間!”羅逸正欲甩袖離開。
羅柯卻突然一臉灰暗的說道:“二叔你要幫幫羅柯啊。”說着一張老臉還擠出兩滴清淚出來。
羅逸陰冷的瞪着羅柯,心裡一陣的煩感,本來就不痛快,又看到羅柯這麼不爭氣的模樣,這火就不打一處來,可畢竟剛剛收了人家一千萬的本票,也不好發作,哼了一聲說道:“什麼事情,說!”
“二叔,你知道三個月前我兒羅克擊殺了一個煉丹師!我雖然親手將他宰了,但再過五天就要替那煉丹師非粥舉行儀式。我恐怕到時候乾元門的人生事,還請二叔能夠來我們大羅門,替我們作鎮,有二叔在,乾元門不敢放肆的,小侄懇請二叔幫幫忙啊。”
說着那羅柯又擠出兩滴的清淚。
當然這件事情羅逸也早有耳聞,怒喝道:“不爭氣的東西,養了一羣不爭氣的廢物。”羅逸將目光盯在羅域的身上,讓羅域非常的不自在,低低的沉下了頭,隨即羅逸說道:“你動什麼人都好,爲什麼偏偏去動煉丹師,冒大下之大不爲?到頭來這屁股還得我來給你擦,如果不念在你剛剛……你是我遠房侄兒的份上,我還懶得管這樣的事情。”
聽羅逸的話,羅柯就知道這事成了,雖然忍痛弄出一千萬的金幣,但也非常的值得,只要羅逸坐鎮大羅門,就算給乾元門天大的敢子也不敢來犯,隨即擦了擦臉上虛僞的淚水,連連稱謝,如龜孫子一般帶人前呼後擁的將推捧着羅逸向大羅門的地界趕去。
……
巫龕跟秦源以及燕藍翎同乘一輛馬車,趕到了秦戰城最大的酒樓醉仙樓。
此時的醉仙樓已經被清了場,除了迎客的幾個姿色很佳的女人,還有就是醉仙樓的掌櫃在門口親自迎接秦源等人的到來,畢竟這醉仙樓可是秦家的產業。
巫龕從馬車上下來,望了一眼這醉仙樓的格局,醉仙樓共分七層,橫貫東西各三百米,非常的宏大,遠比方掌櫃的酒樓氣勢得多。秦源跟燕藍翎也同時走下。
那醉仙樓的掌櫃看到自家少爺跟燕藍翎同時出現,陪同的竟然是一個少年,心裡微微不解,不過能夠讓這兩位如此重視的人,他是惹不起的,滿臉堆笑不說,那腰低得快能夠擦到地面了,畢恭畢敬的做着請的手勢。
秦林走到那醉仙樓掌櫃的面前,在耳邊說了幾句,那掌櫃頓然連連稱是,退了下去。
秦源帶着巫龕等人來到醉仙樓第七層最豪華的包廂裡,那些侍衛也都識相的退了出去,整個包廂就只有巫龕,秦源,燕藍翎,還有乾誠兄弟以及苟同。至於秦林還是留了下來,做着替衆人斟酒的事情,包廂裡已經擺滿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衆人分賓主落座,秦源才端起酒杯說道:“難得能夠請到衆位歡聚一堂,這第一杯酒我敬巫兄弟跟翎妹,賀祝你們合作成功。”說着秦源端起酒杯,一飲而進。
巫龕也沒有客氣幹掉了杯中的酒。
燕藍翎是九翎鳥商會的人,對於這種事情司空見慣,微微一笑,也飲進杯中之酒。倒是乾誠兄妹跟苟同,有一點拘束,雖然大場面也見得不少,但秦源跟燕藍翎那種無形中埋藏在他們心底的身份差距,讓他們還是不能夠適應。
秦源將目光落到乾誠跟乾芯的身上,在秦林倒滿酒的情況下,走到三人的身邊,笑呵呵的說道:“都是朋友無須拘束,尤其是乾誠乾芯我們從小就認識,別讓這世俗的規矩破壞了當年的情義,來,我敬你們一杯。”
“少爺,敬你!”苟同握着的杯子都有一點顫抖,跟秦家少爺坐在一起喝酒,還被敬了一杯,這是多麼大的榮幸啊。
“都說了,朋友間不必客氣,休要再叫我少爺,稱我秦源就好。”秦源微微一笑。
巫龕瞪了兩眼這兩個不成氣的傢伙,說道:“苟同,你自罰一杯!乾誠你陪同之,至於乾芯,你愛喝不喝,不喝沒人怪你。你看你們三個人的表情,怎麼跟石雕一樣,都給我放鬆點!”
乾誠跟苟同都流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不過因爲有巫龕幫助他們打圓場,漸漸的乾誠跟苟同還有乾芯也就放得開了。幾輪烈酒進肚,乾誠跟苟同已經不再像最開始的拘束,尤其是苟同竟然能夠攬着秦源的肩膀,劃什麼酒令,猜什麼酒拳,喝得有一點多。
乾誠也是一般的模樣。
秦源並不在意,也跟他們打成了一團,氣氛頓然融洽起來。
乾芯也有一點微醉,本來就不勝酒力,迷迷糊糊中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巫龕搖了搖頭,脫下自己的大趟替乾芯蓋上,隨即見燕藍翎舉杯過來,笑呵呵的說道:“巫兄弟,我還沒有敬你一杯。”
巫龕一笑說道:“你叫我巫龕就成。”說着一飲而進。
燕藍翎也飲進杯中之酒,這才說道:“巫兄弟,噢,巫龕!你今天拍賣的至純源魂的確給我們九翎鳥商會帶來莫大的好處,藍翎再此謝過。不過巫龕以後最好要小心一點,我們的合作雖然只有方大掌櫃跟你我還有秦兄他們清楚,但我曾經給你一塊商會的玉牌,這樣的事情多多少少會引起其他人的猜疑,我雖然已經吩咐下去將這件事情壓下,可畢竟一些覬覦的人會使用非常的手段……”
聽到這裡巫龕就清楚燕藍翎的意思,擺了擺手說道:“你不必多慮,我自然會小心的,呵呵。”
這時候乾誠跟苟同同時趴到桌子上,昏睡過去。
秦源才抽出身來,靜靜的凝視着巫龕說道:“巫龕,正如翎妹說的那樣,你要多加小心。畢竟至純源魂那種東西非常的有誘惑力,當然秦源不是擔心巫龕你沒有自保的能力,但處理起來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呵呵。”
“兩位的好意巫龕心領了。”巫龕微微點頭,隨即放下杯子說道。
秦源繼續說道:“還是那句話,不如巫龕你來我們秦家吧,至少我也多一個談心的朋友。”
“呵呵,那倒不必。”巫龕淡然的一笑說道:“我曾經就對乾誠跟苟同說過,這洪荒大陸上有數不盡的能夠擊殺我的高手存在,如果怕這怕那,這輩子就不用活了!況且我呆在乾元門還算比較自在,也不想去你秦家給你添麻煩,君子之交淡如水,日後有很多的時間咱們能夠聚到一起。呵呵,況且乾元門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的,我一段時間內還不能夠出來。”
“什麼事情?”秦源追問了一句。
燕藍翎清楚秦源有一種非常想拉擾巫龕的意思,本來她也打算拉攏巫龕的,但現在正好看看巫龕的態度,也就在一旁不出聲響,靜靜的聆聽。
“沒什麼,一些小事情。”巫龕獨自倒了一杯酒,說道:“噢,我還有一些事情想請教兩位。”
“你儘管說就是。”秦源跟燕藍翎同聲道。
“事情是這樣的。”巫龕飲掉杯中的酒,擦了擦嘴這才繼續說道:“我對於乾州的勢力分劃還有一些不太清楚的地方,藉着今天這場宴席,就向二位請教一下。”
秦源並沒有立即回答,畢竟這乾州的勢力分劃還擁有他們秦家的事情。燕藍翎身爲九翎鳥商會的人,自然可以置身之外,遂解釋道:“乾州的勢力分劃應該是三分天下,一家獨大。三分天下就是指青蓮宗,金罡宗還有秦兄的秦家,而這一家獨大指的便是風家。”
聽着燕藍翎的話,巫龕繼續問道:“那麼我現在在的乾元門應該隸屬於秦家的範圍吧。”
“是的。”燕藍翎解釋道:“乾元門,大羅門,還有其他三個門派都屬於秦家的掌控範圍,至於其他的一些小門派我就不一一列舉了。秦家跟青蓮宗以及金罡宗分割了整個乾州,如果將乾州一分爲四的話,那麼秦家佔據四分之二,青蓮宗跟金罡宗分佔四分之一。當然在三大宗派外,還有一個風家佔據了一塊相當肥沃的土地,絲毫不比乾元門跟大羅門加起來的地界要小。”
“也就是說乾元門跟大羅門都屬於秦兄的勢力範圍?”巫龕問道。
“可以這麼說。”燕藍翎凝視了一眼秦源。巫龕繼續說道:“那麼乾元門跟大羅門的恩怨秦家應該很是清楚的吧。”
見巫龕提到乾元門跟大羅門的事情,秦源腦海飛速的轉動,暗想,這巫龕一直生活在乾元門,並且跟乾誠與苟同非常的要好,如今提到乾元門跟大羅門的恩怨,這其中定然是巫龕想爲乾元門做一些事情,雖然明裡不說,但實際上似乎卻給自己一種暗示,想了想說道:“自然清楚,不過他們只要不鬧得太兇,秦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況且兩大門派相鬥,對於秦家來說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兒,呵呵。”
“秦源,你應該聽說過大羅門門主羅柯三子羅克擊殺一個煉丹師的事情吧。”巫龕徐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