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呀!難怪心怡學姐說,沒人想來這裡;
要清掃這麼大幾座山,是夠辛苦的。”
“哈哈!知難而退,還來得及喲!”
心怡故意逗樂。
“沒試過,就放棄,可不是我劉星會做的;
說吧,心怡學姐,我具體要做些什麼?”
“可不是你想的那樣,誰那麼無聊,叫人去打掃幾座山;
這創世塔分九層,每層都有一座樓閣;
咯,你的任務就是打掃,這座底峰上的‘藏書閣’。”
心怡仰頭,指向峰巒綠蔭處的一棟建築。
“啊?!那心怡學姐,爲什麼不直接帶我上去;
跑山腳來做什麼?”
“你看見塔周圍的淡紅色光環沒?”
心怡神秘一笑。
“哪是?”
“哪是元力罩,莫說我現在的功力;
就是後風導師想穿過去,也怕是不太可能。”
“這麼厲害,誰佈下的這個罩?創世塔?九層閣樓?
難道••••••他是要保護什麼東西吧?”
“劉星小弟弟就是聰明,據我所知;
創世塔每一層,都收藏有,價值非凡的東西;
所以守塔人,用自己的元力,佈下氣罩,以防萬一;
所以,要入塔就只能,從山下,順着這些石梯上去。”
“這也不對呀,心怡學姐,山下可以上塔;
那空中的那個保護罩,還有什麼意義?”
“哎,我的劉星小弟弟,你倒關心這個,你就沒擔心自己?”
“擔心自己?”
劉星一臉茫然。
“是呀,你看,如此高的山峰,那些石梯凌空浮在峭壁,你就不怕危險?;
還有,石梯繞山盤旋,看着近;
如果拉伸算,少說也是十來裡,要上去很是費時費力呢。”
“心怡學姐,就不用擔心,劉星學過一種步伐,這個倒不算什麼。”
“你那什麼步伐,景弘也跟我提過;
反正呀,你沒有元力護身,自己可要小心些。”
心怡凝重囑咐間,從身上取下一個銅色卡牌。
“把這個拿好。你看那是石梯入口的塔門,同樣有防護罩,只不過與空中的不同;
此防護罩有感應力,聖殿學員憑着殿徽,就可入塔,你就用這個‘助學卡牌’。”
劉星側臉望去,山麓古鬆掩映下,兩方石柱默默矗立;
常年風雨侵蝕,石體沙化嚴重,凹凸不平;
柱身藤蘿纏繞,長滿青苔;
若不是心怡所指,劉星真沒注意到,這就是一座塔門。
“喔!原來是這樣,守塔人考慮得還挺周全。”
“還有,劉星小弟弟,後風導師,叫我特別要提醒你;
你上塔後,一定要謹小慎微;
做好分內之事,決不能損壞上面任何東西;
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告訴她。”
劉星一聽,便猜出,這是後風在提醒自己,要隨時注意自己的身體狀況,
以免元力突發,造成不可預知的危險。
“嗯,我會小心的,謝謝心怡學姐。”
“那好!今天,本該陪你一起上去的,可系院那邊還有事,急需處理;
這盤山石梯,上下沒個把時辰,可是不行,只能你一個人上去了;
你要的一些用具,在藏書閣後面的臨時宿屋,
裡面東西不夠的話,晚些時候,我再給你送來,就當陪陪你。”
“心怡學姐,不用了,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反正山上也不是那麼冷清,不是,還有那些守塔人嘛。”
“哈!那你可想錯了!
據說這守塔人只有一位,而且,好像沒人見過他。”
“這,這••••••冷清就冷清吧,反正習慣了。”
劉星聳了聳肩,滿臉無可奈何,再加無所謂。
可正準備騎上金翅鵬的心怡,分明能感受,那種失落,她多少有些不捨。
“也不都是這樣冷清,到了‘祭塔大典’,那是絕對熱鬧。”
“祭塔大典?”
劉星忽閃大眼,絲毫不掩飾心中的,那股子好奇和期待。
“相傳很久前,有一位修元奇才,就是在這裡,領悟到修元的至高境界;
後世修元之人,爲紀念他,將此九座山巒命名爲創世;
元宗聖殿每年年底,都會在此舉行隆重的祭奠儀式;一爲緬懷先賢,再爲激勵學員;
屆時,所有學員、老師都會參加。”
“要到年底呀!”
“呃•••••••雖然是年底,但前前後後準備,都要花上近一個月的。”
心怡趕緊補充。
“真的!?看樣子,我的任務真是不輕;
這麼重要的地方,一定得打掃乾淨。”
劉星望着隱隱縹緲的創世塔,點頭自語。
“不不不!如此重要的地方;
只打掃第一層的藏書閣,可不行;
我還是,把九層的樓閣都清理了,也算,致敬那個修元的前輩。
對,就這麼決定了!”
“哈哈哈•••••••”
聽此一說,心怡嬌笑不已。
“我的劉星小弟弟,人家巴不得少做,你倒好,搶着做;
不過呀,除了藏書閣,你是上不了其他幾層的,等你上去就知道了。”
心怡的話,越是引起劉星的好奇。
“好!上去再說。心怡學姐我走咯!”
劉星飛身而起,幾步騰躍後,已至塔門。
心怡見他奇快的速度,靈巧的步伐,滿臉驚愕間,也將剛纔的擔憂放下。
相比塔門的狀況,纏繞懸浮在山腰的石階,風蝕更爲嚴重;
表面溼滑不說,很多都殘缺不全,裂痕隨處可見;
稍不留神,便是,一失足,絕對粉身碎骨。
好在劉星對幻影流光,前兩重步伐,早就駕輕就熟;
飛步十來裡的石階,也不過,半盞茶的功夫。
石階盡頭,一座吊橋橫跨在紅色瀑布口。
水流滾滾,飛瀉而下;
因離地面太遠,難以聽見,瀑布撞擊山石的轟鳴。
此情此景,劉星走在橋面,不自覺地,俯視煙雲朦朧的山腳;
那日,在叢林深谷,縱身一跳的場景,浮現眼前;
仍舊是那般,驚心動魄,刻骨銘心。
劉星長舒一口氣,繼續堅定的步伐。
很快,用石料鋪砌的空曠廣場,進入視野。
廣場爲五邊形,足可以容納數萬人;
其中心位置,高聳的祭壇上,青銅色三足鼎,赫然屹立;
盡顯宏闊大氣,莊嚴肅穆。
只不過,可能是長時間,無人打理;
冰冷的石縫間,長滿雜草;
擡眼整個廣場,青蔥縱橫,總給人“盡薺麥青青”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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