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次設計精巧的埋伏,父女二人從背後偷襲並重傷了那位絕世大能。隨後,三人之間展開了一場秘密而又激烈的大戰。
大戰之中,那位父親被當場斬殺。顧念着舊情,那位女兒則被放過了。
最終,那位絕世大能也傷重不治。
眼見父親與愛人紛紛隕落,痛苦之中,那位女兒便絕望的自戮了。
或許是冥冥之中恩怨糾纏不清,無盡歲月之後,這三人又在此處的新天地之間重新轉世了。
那位絕世大能的轉世之身成爲了新世界內某大勢力鼎鼎有名的頂級大人物,而那對父女也分別混跡於新世界內的兩大勢力之內。
天意註定,那位女兒竟又接近到了那位絕世大能的身邊,並再次的愛上了他。隨後,在那位父親的密謀唆使下,又設下了一系列陰謀詭計對付他。
最終,那對父女在挑唆那位絕世大能親手殺死了自己的愛侶。之後,趁其重傷之餘,又再一次的偷襲圍攻了他。
但是,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此次與前次的結局依舊是一模一樣。那對父女依然失敗了,那位父親當場隕落,那位女兒則再次被放過了,那位絕世大能照舊是傷重不治。內疚之中,那位女兒也再度的選擇了自殺。
認真的聽完了那個故事,神棄疑惑不解的道:“第一次那對父女暗算那位絕世大能,可以說是爲了吞噬他的力量。那第二次呢,難道也是爲了吞噬他的力量嗎?”
見問,神情複雜的望了神棄一眼,三間魔女耐心的解釋道:“是的,只要吞噬了他的神魂,冥冥之中原本屬於他的一切便會轉移到吞噬者身上。”
“原來如此!”
聞言,神棄不禁恍然大悟。沉思了半晌,又脫口而出的道:“你講的這個故事難道與你我有關嗎。”
微微一怔,三間魔女目光閃爍的道:“沒有,我只是通過這個故事做個比喻而已。”
“好了,不要胡思亂想,安心修煉吧!”
安慰了一陣,神棄又遁入時光法陣之中,開啓夢境繼續閉關修煉。
夢境之中,不知經歷了幾度滄海桑田。忽有一日,神棄體內傳來了一陣轟隆隆的大響。
疑惑之中,神棄旋以神念細細探查。隨即驚異的發現,其氣海之中的那兩道黑白二色的神秘元氣已徹底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更爲粗壯一些的灰色神秘元氣。
繼續以神念探入其中,忽然之間,靈光一閃,神棄醍醐灌頂的明白了,那道灰白色的神秘元氣喚作爲元始之氣,乃是開天闢地的聖物。
而之前那兩道黑白二色的神秘元氣則分別爲混沌之氣與秩序之氣,是由元始之氣分裂而成的,各自代表着混亂與規則。
隨着體內那道元始之氣的凝聚成形,神棄吸收運轉那元力之氣更爲迅疾了。
……
卻說大光明神界之中,經歷了一段時間的沉寂之後,隨着諸女逐漸的甦醒了過來,紛紛知曉了無盡歲月之前、神魔天界初開之時那些零零碎碎的前生往事,相互之間也一一準確無誤的辨認了出來。
自此之後,衆人的關係也隨之自然而然的更爲親密了。
在神魂覺醒之後,相應的,諸女的修爲境界也迅速的躥升了起來。到了此時,基本上都與帶棄相差無幾。於是,虛空大殿內,一衆人開始齊齊的將體內的元力之池轉化爲元力之晶,以期儘早晉升到玄元之境。
有了帶棄經常去那處宮殿羣落中偷聽老者傳道所帶回來的諸般經驗心得,一衆人修煉的速度快得驚人。
虛空大殿內,只耗費了短短的十數萬年時間,便一一成功的將體內氣海之中的一處處元力之池轉化爲了元力之晶。至此,紛紛踏足到了玄元之境。
因之前帶棄便在小南山中的一處隱秘之地落下腳來,進出那處宮殿羣落十分方便。
那一日,帶棄又離開了虛空大殿,再度施展出空明之術,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到了其中。一如既往的隱匿在那座傳道的大殿外、那株郁郁青青的古樹下。
此時的大殿內,似乎正在談論那有關修煉的具體境界劃分之事,只聽得臺下一位弟子問道:“請問師父,在那玄元之境之上,可還存在着其他的境界?”
但見高臺上的老者輕輕捻了捻頷下的雪白長鬚,那仿若可以穿透一切的目光朝着殿外那株古樹悄悄瞥了一眼,笑道:“昔年,據老夫的一位好友所揣測,在玄元之境以上,應該便是那元始之境了。”
初次聞得此境界,那位弟子當即鍥而不捨的追問道:“元始之境?也是吸收煉化那元力之氣而達成嗎?”
雙眉一掀,老者諄諄告誡道:“你們現在的修爲境界尚還在開元之境,距離那玄元之境都極爲遙望。切記勿要好高騖遠,一定要腳踏實地的刻苦修煉才行啊!”
頓了頓,又貌似不經意的望了殿外一眼,淡淡的道,“不過,現在給你們講解講解還是可以的。欲達成那元始之境,首先便需要吸收煉化那元始之氣。”
一片詫異之中,臺下另一位弟子疑惑的問道:“什麼叫做元始之氣,之前從未曾聽聞過,我們大光明界內有嗎?”
“大光明界中,元始之氣極其稀薄幾若於無,欲吸收煉化此界的元始之氣而達至那元始之境,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輕輕笑了笑,老者非常乾脆的應道。
聞言,臺下又一位弟子好奇的問道:“既然如此,那又如何才能達至那元始之境?”
“衆所周知,每個人的神魂中都有胎光、爽靈、幽精三種主魂、覺魂、生魂,以及屍狗、伏矢、雀陰、吞賊、非毒、除穢、臭肺七魄。”
慢條斯理的擡手端起了案上的一盞古木茶杯,輕輕的啜了口茶,老者耐心的解釋道:“據那位故友推算,修煉者如果能夠昇華自身神魂中的三魂七魄,可以將其結成一粒道種。”
撓了撓頭,那弟子旋又問道:“道種?又與元始之境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