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面試着,屋裡的一道門卻猛的從裡面打開了,大家都把視線看到了從那門裡出來的人。
沐晚星也看了過去,她一看頓時就呆住了。
從屋裡出來的人是沐晚星一直都想逃避的那個人。
顧月霆走了出來,並沒有對沐晚星多說什麼只是那麼直接的就走掉了。
沐晚星心裡想着可能是顧月霆沒有把自己認出來吧。
顧月霆走到門口的時候,還聽到了外面的人發出的驚歎聲兒。
面試官的問題都問完了,沐晚星的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她是不準備到這裡來工作了。
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一下面試官。
“請問剛纔出去的那個人是誰啊?”
“哦,那是我們的總裁,我們夢嵐公司是顧氏麾下的一個公司。”一個面試官很得意的說。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就等着通知吧。”面試官對沐晚星說。
沐晚星立刻的就出去了,她要從新找工作,這裡的工作是沒法做了,她沒有想到,這一出來找工作就碰到了顧月霆,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查一查,她要把去應聘的公司都調查一下,凡是屬於顧氏的,她都不會去的。
“怎麼樣?不怕吧?”溫媛媛還在外面等着沐晚星。
“嗯,我已經不怕了,不過我也不想在這裡工作了我要另外的去找工作,那我就先走了啊。”沐晚星跟溫媛媛道別。
“這裡不是挺好的嗎?”溫媛媛對着沐晚星的背影說着,不過沐晚星走的太匆忙了,她已經聽不到了。
沐晚星急匆匆的就朝着車站走,她要回去另外找工作,今天那開門的一下子,真的把她嚇到了。
不過她又想了一下,也許顧月霆早就把她給忘了吧,只是自己把自己看的那麼的重要,他也應該結婚了,自己走的時候,他不是都已經在準備婚禮了嗎。
想到這裡,沐晚星的腳步就慢了下來,去買點兒菜吧,兒子還在家裡等着呢。
沐晚星正準備改方向,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拉進了一直跟着她的黑色的轎車裡。
沐晚星第一的感覺就是搶劫,她對着那人是又抓又踢。
“是我。”那人卻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不用看人,沐晚星已經知道是誰了。
“放開我。”沐晚星也放棄了掙扎,反正也掙扎不了。
“不。”顧月霆緊緊的抱着她,放手,開什麼玩笑,萬一一放手你就跑了呢。
“你把我拉上車要做什麼?”沐晚星冷冷的說着,當年顧月霆的話已經讓沐晚星對他的一點兒感情都被扼殺了。
“我要帶你回家。”顧月霆吻着沐晚星的臉,他把她的黑框眼鏡摘了下去。
他的女人就是應該在別人的面前僞裝着,她的美好只能他看。
摘下眼鏡的沐晚星用她漆黑的如同天上的星星一樣的眼睛,瞪着顧月霆。
“都跟你說過了,我是月亮,你是星星,你是要圍着我轉的,可是你卻跑偏了。”顧月霆得寸進尺的吻住了沐晚星的嘴脣。
她的嘴脣好柔軟,好香甜,也是顧月霆想了好久的。
他慢慢的品味着那脣的美味。
可是沐晚星卻就一直的那麼瞪着他。
她也沒有辦法啊,誰讓她那麼的倒黴,回來就碰到了該死的顧月霆。
到了目的地,顧月霆抱着沐晚星下了車,他要好好的懲罰她,讓她到處的亂跑,害的他找了她那麼久。
把沐晚星放到了牀上,顧月霆就壓住了她。
沐晚星一直都是很冷靜,她也是生過孩子的人了,就當被豬啃了。
顧月霆卻覺得索然無味了,沐晚星的眼睛確實生的很漂亮,不過就那樣一直的瞪着他,他也覺得的是不自在的。
“閉上眼睛。”顧月霆在她的眼睛上吻了吻。
“顧月霆,你不要讓我恨你。”沐晚星冷冷的說着。
“恨我,你爲什麼要恨我,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你爲什麼要逃跑?”顧月霆說起了這些就心酸。
沐晚星離開了,那些個日日夜夜裡,誰能知道他心裡的苦?
他拼命的工作,就是不想讓自己閒下來,只要一有時間,他就會想她,想的心口都會痛的。
“我爲什麼不恨你,你這樣經過了我的同意了嗎?顧月霆,你不要以爲每個女人都想做你的情人,不要用你的思維去代表別人的思維,我回來不是要繼續做你的情人的,我已經脫離了你的陰影,我要過我自己的生活,請你不要來打擾我。”沐晚星把頭別向一邊。
“星星,你不是一直都想嫁給我嗎?我現在可以給你婚姻,我不是讓你做我的情人,我是想讓你做我的老婆。”顧月霆經過了這些年,已經深深的知道了自己的心意。
“我想嫁給你,也只是想讓你幫我查清楚我父母遇害的真相,並不是因爲我愛你,可是你卻一直以爲我想要你的錢,一次一次的踐踏我的自尊。
現在我已經把那些都看淡了,反正人都已經死了,要不要真相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想過着平靜的生活。欠你的錢我會還給你的。”沐晚星的心裡已經被冰封了,再無漣漪。
顧月霆吻沐晚星的動作一頓,他聽到了什麼?原來她只是想查清楚當年事情的真相,並不是因爲想攀附自己。
顧月霆的心裡更加的懊悔了,他是用了自己的主觀去判斷了沐晚星。
但是她說從來沒有愛過顧月霆,這句話讓顧月霆的自尊心很是受挫。
“沒關係的,你不愛我,我也要把你捆在身邊,因爲我愛你。”顧月霆霸道的說。
“顧月霆,你還讓不讓人好好的生活了?你是要逼死我嗎?”沐晚星擡手就給了顧月霆一個耳光。
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啊,真的是不能招惹,這招惹了完全就甩不掉啊。
“嗯,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和你合葬的,所以,你就不要想着擺脫我了,星星,你是擺脫不了我的。”顧月霆嘴上雖然說着,可是他卻沒有再侵犯沐晚星。
他從沐晚星的身上起來了,他站在牀前,打量着沐晚星,就好像是打量着自己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