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梅雨芬對於王軻的言行談吐格外滿意,那張雍容華貴的臉龐上掛着燦爛的笑容,散發着那股親和力,坐在王軻身邊笑眯眯的問道:“王軻,你家是哪裡的?有沒有女朋友?父母現在做什麼工作?”
王軻神色呆了呆,眼神中流露出迷惑之色,隨後才笑着回答道:“阿姨,我家是農村的,父母都在家裡種地,女朋友我倒是有了,現在就住在一起。”
梅雨芬眼神中閃過一道失望之色,不過她掩飾的很好,並沒有讓王軻察覺到,快速的朝着她的女兒張雅婷掃視了一眼,梅雨芬心中暗暗思考:農村沒什麼,父母種地也沒什麼,以前的老輩們,誰不是農民出身?而且,農民的孩子更淳樸,只要這孩子有能力,別的都無所謂。不過,他有女朋友了,這倒是一個麻煩,不過也不要緊,現在的年輕人,談戀愛後再分手的戀人多的是……
想到這裡,她的神色才微微一呆,隨即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心裡泛起一股苦笑之色:自己在想什麼呢?難道要讓這孩子當自己的女婿?呃,其實這也是個不錯的想法,只是,女兒還沒有大學畢業……
王軻看着面色不斷變化的梅雨芬,心底的迷茫更濃幾分,這位阿姨她在想什麼呢?怎麼感覺她突然變得怪怪的?
他沒有看到,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刻,桌子底下,坐在梅雨芬對面的張建強,用腳快速的踢了她一腳,這才把她從胡思亂想中拉回來。
“啊……王軻,來來來,吃菜,多吃點!”梅雨芬臉上的尷尬之色一閃而過,隨即拿起筷子給王軻夾了一塊可樂雞翅。
這頓飯,王軻吃的很舒坦,張天福一家人招待的格外熱情,尤其是偶爾的,張雅婷會和他鬥鬥嘴,結果被王軻用那帶着幽默風趣的話給還擊的啞口無言,這種情況不僅僅讓梅雨芬眼睛一亮,更是讓其他人哈哈大笑。
在張天福家裡作客期間,張建強並沒有因爲感激對王軻作出任何的承諾,但是兩人之間的感情,卻在快速升溫,張建強對王軻很滿意,並且親自打電話給秘書,在剛剛晚飯完畢,隨意進入這個家屬大院的通行證,便送到王軻手中。
晚上八點鐘,當王軻剛剛坐上出租車,告訴出租車司機目的地後,放在兜裡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伸手接通電話,發現是趙門豐打來的後,王軻連忙問道:“師父,您老人家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趙門豐的聲音傳了過來:“王軻,你現在在哪裡?有沒有時間?”
王軻笑道:“師父,我剛剛從別人家裡做客結束,現在剛剛打到的士,準備回家呢!有時間啊!”
趙門豐說道:“那你現在到我這裡來一趟吧!記着把你的身份證帶過來。”
身份證?
王軻眼神中流露出迷惑之色,開口詢問道:“師父,您讓我帶身份證做什麼?”
趙門豐說道:“你來了就知道了!”
掛掉電話,王軻把目的地改變的事情告訴司機,半個小時後,出租車便已經穩穩停在自性居的大門外,付了車費後,王軻大步朝着自性居里走去。
“師父,您老人家怎麼那麼晚還不休息?”一樓大廳裡,王軻看到師父趙門豐正坐在櫃檯裡面看着一本關於中醫的醫書,頓時好奇問道。
趙門豐把手中的醫書放下,這才笑道:“王軻,我明天去辦理樓房轉戶,需要你的身份證複印件,這大晚上的,你也別去複印身份證複印件了,直接把你的身份證給我吧!明天我把這自性居轉移到你的名下。”
王軻神色一呆,頓時苦笑道:“師父,這自性居在我名下和在您名下,不都是一樣的嗎?”
趙門豐搖頭說道:“不一樣,如今我心力憔悴的情況已經解決了不少,以後還有三四年的壽命,所以我準備找時間出去一趟,現在把這房子轉到你的名下,我也就沒有什麼牽掛了。你已經成爲了一名合格的風水師,甚至風水師級別都達到了術師初期,應該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古玩店了。我這裡面有不少的古玩,過幾天有時間,我也會把那些存起來的法器取回來交給你,這古玩店就要由你經營下去了。”
說到這裡,他彷彿想到了什麼,頓時再次說道:“對了,我以前經營自性居,並不是以賺錢爲目的,所以這裡的風水局勢並沒有怎麼改動,現在甚至說是散財之勢,等哪天你有時間了,就把這裡的風水格局給改變一下吧!你還年輕,多賺點錢終究是好事。不過,你要謹記我的話,一定要多行善事,化解泄露天機而帶來的劫難。”
王軻立即點頭說道:“師父,我都記着呢!而且我剛剛改變了一大塊地的風水格局,所以我近期就要想辦法做點善事,把泄露天機,違逆天道的孽債抵消掉。”
趙門豐緩緩點頭,對於王軻,他還算是放心。
隨後,王軻把身份證交給了趙門豐,師徒二人再次閒聊了一會,王軻便離開自性居。
第二天早上,明媚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的縫隙照耀進入房間後,李若溪從睡夢中醒來,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當她睜開那雙彷彿充滿了鍾靈氣息的美眸後,發現自己整個人幾乎都壓在熟睡中,渾身赤裸的王軻身上後,頓時那張絕美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羞意。
即便是和王軻同居有一陣子了,但想到昨天夜裡兩人瘋狂的索取,戰鬥了足足兩三個小時,她那顆小心肝還是“噗通,噗通”一陣亂跳。
身體一動,頓時睡夢中的王軻被驚醒,當他看到和李若溪的睡姿後,頓時臉上浮現出滿足的笑容,伸手摟着李若溪正準備爬起來的身軀,那雙大手快速的撫摸上她那潔白滑膩,彷彿綢緞似的後背上,感受着胸膛被兩團飽滿的高聳擠壓着,王軻頓時心中一熱,差點控制不住再次提槍上陣。
“天都亮了!”李若溪芳心一顫,她敏銳的感覺到王軻下體的變化,頓時那張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上,浮現出濃濃的羞意。
王軻轉頭看了看窗簾縫隙,發現此時陽光都已經升起,頓時明白如果這個時候和李若溪做個早操,恐怕會耽誤李若溪很多的時間。
伸手在那光滑豐碩的後臀上拍了兩巴掌,王軻這才鬆開李若溪,笑道:“現在先饒了你,等晚上加倍償還,哈哈……”
“去去去,流氓。”李若溪粉面微紅,擺手說道。
王軻哈哈大笑:“流氓比柳下惠好!俗話說:食色性也。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咱們之間做那些兩口子之間繁衍後代該做的事情,這纔是正常。”
“就你有道理,哎呀,都七點半了,都怪你,昨天晚上……不行不行,我得起牀了,酒樓現在恐怕都開門好一會了!”李若溪手忙腳亂的從被窩裡爬出來,抓起丟棄在四周的凌亂衣服。
就在穿好衣服,準備到衛生間去洗漱的李若溪打開房門後,腳步頓時一停,看着倚在房門對面牆壁上,正翻看着小學書本的丫丫問道:“丫丫小寶貝,你怎麼在這裡看書?”
與此同時,她心中也在暗暗慶幸,幸虧剛剛沒有和王軻做那種事情,否則自己的呻吟聲,一定會被丫丫聽得清清楚楚。
丫丫擡起頭,把拿着小學課本的手放下,這才笑嘻嘻朝着李若溪走了兩步,伸手拉住李若溪的手笑着說道:“師母,白叔叔來了,他都在樓下大廳裡等了半個多小時了!我想叫您和師父起牀的,又怕吵到你們睡覺。師母,您今天怎麼起那麼晚啊?賴牀了?”
李若溪回想起昨晚的瘋狂,回想起昨晚累的精疲力竭,甚至只是簡單的和王軻擦拭一遍便昏昏沉沉的熟睡過去,她那絕美的臉龐上頓時一熱。
快速把那份羞意壓下,李若溪伸手把丫丫抱起來,笑道:“小寶貝,你能賴牀,難道你師母就不能賴牀一次啊?趕緊去給你白叔叔說,你師父很快就起牀,我需要去洗漱一下。”
丫丫很享受李若溪在她精雕細琢的粉嫩小臉上親了一口,正準備答應一聲,突然間她神色呆了呆,那小小的鼻樑皺了幾下,這才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師母,你身上這是什麼味道啊?”
李若溪一呆,隨即快速把丫丫放下,她心中和明鏡似的,自然明白丫丫說的什麼味道,那昨天和王軻忙碌時候遺留下來的愛情味道。
絕美的臉龐終於露出難以掩飾的羞容,她幾乎像是逃命般快速衝向衛生間。
“砰!”
房門被用力關閉,然後反鎖聲便傳了出來。
丫丫呆呆看着李若溪踉蹌着逃跑般狼狽的身影,眼神中的迷茫之色更濃幾分,那小腦袋歪了歪,掘了撅嘴,這才因爲想不明白而搖了搖頭,拿着書本朝着樓梯處走去。
半個小時後,洗了個澡,換了身新衣服的李若溪,連早飯都沒有做,便急急忙忙和一樓的白若塵打了聲招呼,便帶着丫丫趕向美味酒樓。
而王軻同樣洗了個澡,穿着一身李若溪前兩天才給他買的新衣服走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