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徒溫婉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樣,王軻的嘴角彎起,淡笑道:“前輩,其實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是不是想問我,認不認識司徒剛司徒大哥?”
司徒溫婉眼神中流『露』出古怪之『色』,仔仔細細打量了王軻好幾遍,臉上的笑容才慢慢消失,隨着緩緩漂浮起來,一道道真元力從她體內釋放而出,強大的威壓朝着王軻壓迫過去。
“前輩,我不明白您的意思?”王軻的面『色』變得有些嚴肅,體內的真元力也釋放而出,快速在自己面前佈置出一道氣牆,眼神死死盯着司徒溫婉說道。
“四妹!”
司徒鴻烈沒有想到,人如其名的四妹,竟然突然間對王軻發難,視線從王軻身上轉移到司徒溫婉身上後,低聲喝道。
司徒溫婉彷彿沒有聽到司徒鴻烈的話,她的那原本慈善的臉上,浮現出幾分冷意,沉聲問道:“王軻,如果我想要收拾你,你根本連逃命的本事都沒有。現在,我問你話,如果你不如實回答我,我會殺了你,如果你真誠的回答我,我會爲我此刻的行爲爲你道歉。”
王軻拼命的抵抗着司徒溫婉身上傳來的那份壓迫感,沉聲說道:“前輩請問,如果王軻知道,定當如實相告。”
司徒溫婉沉聲說道:“既然你認識司徒剛那孩子,相信你就是他口中說的那個叫王軻的年輕人,不僅風水實力非常厲害,古武修爲也異常了得,甚至現在世俗界生意非常火爆的美味酒樓,都是你的產業,我說的沒錯吧?”
王軻不假思索的說道:“沒錯。”
司徒溫婉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既然真的是你,那我可算是找到正主了。原本我還打算,等這次的比武大會結束,親自去找你一趟,沒想到咱們竟然在這裡見到了。我問你,你和我那可憐的乖曾孫女,到底是什麼關係?”
王軻俊朗的臉龐上浮現出猶豫之『色』,沉默片刻後,纔開口說道:“男女朋友關係。”
司徒溫婉心中暗暗滿意,但臉上卻不動聲『色』,開口說道:“既然你承認,那這件事情就好辦了,有件事情我需要問你,冰兒的身體情況你都知道吧?”
王軻說道:“我知道。”
司徒溫婉淡淡說道:“既然如此,你什麼時候到我們司徒家提親?”
王軻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司徒溫婉的問題。如果他只有白冰兒一個女人,那這件事情也就好辦了,可他還有其她女人,去司徒家提親沒問題,但如果要明媒正娶白冰兒,他做不到。
司徒溫婉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怒意,沉聲說道:“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我那乖乖曾孫女,還配不上你嗎?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嫌棄她壽命沒有幾年了,就不準備到我們司徒家族提親了?我告訴你,除非你答應和冰兒一刀兩斷,我不追究你的責任,但如果你還和她有牽連,就必須要到我們司徒家族提親,明媒正娶我那寶貝乖曾孫女。”
王軻深深吸了口氣,隨着慢慢收回釋放出的真元力,開口說道:“前輩,您年紀大了,還是不要動肝火的好。咱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如實告訴你們三位司徒家族的前輩,等你們聽完我的講述,再怎麼決定,我都沒有意見,哪怕你們三位前輩把晚輩現在就殺了,我也無話可說。”
司徒溫婉深深看了一眼王軻,隨即收回那份氣勢,緩緩坐回到巨石上,開口說道:“好,我給你個機會,你說吧!”
王軻苦笑道:“其實,我除了冰兒之外,還有其她女人,而且女人數量還不少。”
司徒溫婉面『色』勃然大變,眼神中閃爍着憤怒之『色』,死死盯着王軻。連司徒鴻烈和司徒星法,兩人此刻也聽明白了,所以怒容快速浮現在他們臉上。
王軻就當作沒有看到三人的憤怒神情,繼續說道:“我和冰兒認識的時候,是去年在昌吉市的北村漁灣山莊。而我認識冰兒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老婆,也有了幾位其她的女人。這件事情冰兒從一開始就知道,而我和她第一次見面,也是她主動找我說話。”
“混蛋,你的意思是,我們家冰兒倒貼你的?”司徒鴻烈怒道。
王軻搖頭說道:“並不是冰兒倒貼我,而是冰兒和我師父之間,有着非常深厚的淵源。”
司徒溫婉快速問道:“你師父?你剛剛不是說你沒有師父嗎?怎麼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師父?”
王軻開口說道:“我在修煉古武術方面的確沒有師父,但我卻在別的方面有師父。三位前輩應該從司徒剛那裡知道,我不僅僅是一名古武者,還是一名風水師,我師父自然也是一位風水師,而且在風水界還是非常有名氣的風水師。冰兒身具九陰玄脈,按理說她是活不過十八年的,三位前輩,我說的沒錯吧?”
司徒溫婉點頭說道:“沒錯。你的意思是……”
王軻說道:“我的意思是,冰兒身上的那塊火屬『性』靈器,就是我師父當年送給冰兒的,只是後來,我在遇到冰兒的時候,我師父已經被一些藏頭縮尾的黑衣神秘人抓走。這件事情是冰兒親口告訴我的。”
司徒溫婉沉聲問道:“你師父叫什麼?”
王軻認真說道:“趙門豐。”
司徒溫婉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和我知道的情況一樣,姓名也對。”
王軻伸手掏出香菸,遲疑片刻後,還是恭敬遞給司徒鴻烈和司徒星法每人一顆,並且給兩人點燃,這才自己點燃一顆,開口說道:“正是因爲我師父的緣故,我和冰兒才認識的,後來因爲我的另外一個女人,我知道了百事門的存在,並且在她的介紹下加入了百事門,而在百事門,我結識了司徒剛,也再次見到了冰兒,那個時候起,我就知道他們兩個是隱世家族司徒家族的人。”
司徒星法眉頭微皺,沉聲說道:“你當初就知道他們是隱世家族的人?他們兩個是不可能告訴你這些的,你難道是從別的地方聽到的?還有,能夠加入百事門的人,都是厲害的角『色』,你的另外一個女人是什麼人?”
王軻開口說道:“她的身份我等會再告訴三位前輩,現在我接着說下面的事情。因爲和司徒剛,還有冰兒的熟悉,我們合作在蘇北彭城市建立了一家五星級大酒店。而冰兒這麼多年,一直都漂泊在外面,去年過年的時候,她一個人孤單在彭城市過年,我後來知道後,邀請她到我家裡去過年,她也同意。”
說到這裡,王軻停了下來,默默抽了幾口香菸。
司徒鴻烈,司徒星法和司徒溫婉三名老人臉上,浮現出幾分複雜之『色』,眼神中還流轉着自責和無奈神『色』。
“隨着我和冰兒接觸的時間越長,冰兒對我也產生了感情,而我因爲身邊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一直和冰兒保持着距離,生怕自己再招惹到冰兒,感情債更多。然而,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冰兒身上佩戴的那件火屬『性』靈器,被她不小心弄丟了。她當時找到我的時候,身體情況非常的差,我檢查過她的身體,如果沒有火屬『性』靈器,恐怕她最多還有兩三個月的『性』命。”王軻認真說道。
“什麼?”
司徒家族的三位老人紛紛驚呼道。
王軻繼續說道:“我自己是風水師,我也經營了一些法器靈器生意,所以在我知道冰兒的情況後,立即打電話聯繫我的合夥人,讓他幫着尋找火屬『性』靈器,可惜,我們的古玩店裡雖然靈器不少,但卻沒有單屬『性』的靈器,更何況是火屬『性』的靈器。無奈之下,我聯繫了一位風水界的前輩,從他那裡得到了一件火屬『性』六品靈器,然後交給冰兒,就這樣,她的身體纔好了起來。”
說完這句話,王軻的視線從三名老人臉上掃過,看着他們沉默的臉龐,繼續說道:“冰兒之前就給我表達過心意,我一直都在拒絕,可說實話,我也是一個俗人,冰兒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恐怕這天底下很難有男人能夠抵抗的住她的美『色』。另外,我清楚冰兒並不僅僅只是外表出衆,她更是一個冰雪聰明,異常懂事乖巧的女孩子,以前我一直排斥她,卻不知道其實我心裡已經有了她的影子。也就是我知道她把火屬『性』靈器弄丟,身體情況異常糟糕的時候,才猛然間驚醒的。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接受了她。但我和冰兒說的很清楚,我還有其她的女人,我王軻是風流,但不下流,同樣我也不是喜新厭舊的人,我以前有老婆,也有其她女人,如果她受不了,我們之間可以一刀兩斷。”
“但冰兒卻反覆的告訴我,她在乎的是我這個人,她愛我,她不在乎我有其她女人,甚至也答應不和其她女人爭寵,她只希望我能夠多抽出來點時間陪她,就足心滿意足了。我知道,我虧欠冰兒的,卻無力償還她什麼,只能以後多陪着她。”
司徒溫婉冷聲說道:“你說完了?”
王軻默默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可以去司徒家族提親,但卻沒辦法明媒正娶。現在外面社會實行一夫一妻制度,想要領結婚證合法,我做不到,我能做到的,就是多陪陪她,對她好。”
司徒溫婉和司徒鴻烈,司徒星法三名老人沉默了,他們不相信王軻會在這種事情上欺騙他們,但如果是這樣,是不是委屈了冰兒那孩子?
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她會不會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