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二叔現在就怕你把事情做得這麼大,引起村裡人的抗議,我想你也應該很清楚,海苔每一次烘乾榨取的時候那種味道是有多麼的難聞,還有烘乾機以及榨取機工作的時候,釋放出來的煙塵對於村莊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污染。”
這個問題楚天也想過,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個項目也是得到了縣長的批准,即便是村子裡有些不識大體的人會有些許的反對,他們也是先不起來什麼風浪的。
“沒事兒,別忘了這片水域的承包是誰讓我去做的,當初可是縣長求着我,讓我帶領整個縣城的經濟發展的。”
楚天回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倒還是挺驕傲的,趾高氣揚地對着二叔說道。
今天也是困得不行,楚天和二叔也就探討了沒幾分鐘,回到家裡之後倒頭就睡。
第二天還沒等自己睜開眼睛,就被鑼鼓喧天的聲音給叫醒了。
今天難道是村子裡有某家人要結婚了?
村子裡的婚禮一向都辦得比較瘋狂,因爲地廣人稀,並且大部分也都是熟人,某些稍微有點錢的人家就會不惜大代價,從外面引進一些厲害的樂隊來給他們操辦。
聽今天這聲音應該也是如此。
楚天本來沒想理會,可是轉過頭去,越來越覺得這聲音是如此之大。
最終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楚天終於穿上衣服走了出來,可是當自己剛出來的時候,才發現二叔無名馬路他們早就已經站在門口了。
“大侄子你起來啦!”
二叔笑呵呵的轉過頭盯着楚天,那一雙深邃的眼睛當中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怎麼二叔?這些人都是幹什麼呢?今天誰家結婚嗎?”
楚天話音剛落,突然看到村長笑嘻嘻地身穿一身紅色的小禮服,頗有精神的吵着楚天走了過來。
“年輕人,我早就覺得你會有一番大作爲,如今一看,果然是如此。”
楚天被村長說的愣了一下,一大早的這些人難道都瘋了嗎?還是集體發瘋?
“你好,請問你是楚天先生麼?對於你最近做的那一筆慈善項目,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大量的收購海苔垃圾,你這麼做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現在我們的城市可以說是掀起了一番潮流,不管有錢的還是沒錢的,基本上全部都開始往這方面發展了,不知道您這樣的慈善項目還能夠做多久呢?”
……
記者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把楚天搞得暈頭轉向的。
“不好意思,楚天現在纔剛剛睡醒,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希望你們能給他一個緩和的時間。”
無名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就把楚天給垃圾他屋子裡。
自己可以說是從頭到尾的觀摩人,也絕對能夠把所有的事情給楚天解釋清楚。
“市中心的廣告引來這批記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就把你看成了是一個慈善家,可能是因爲用這種收購海苔的方式,和送錢差不了多少吧,算了,我們也不管他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慈善家?
還能這麼理解的嗎?
不過這麼說倒也不是不可以,如果可以藉助他說的這句話,倒是可以非常輕鬆的瞞天過海。
不過這麼正大光明的接受採訪,似乎不是一個慈善家應該做的,楚天也不是害怕出名,只不過自己做這件事情的原因就是要掙錢,他們這麼一搞豈不是有些荒唐。
猶豫了很長時間,最終楚天還是挺直胸膛走了出去。
“出來了,出來了,大家快準備。”
“快快快!”
“拿相機!相機啊!”
……
“大家先不要拍,這件事情我這麼做,有我這麼做的道理,如果你們一定要把他定性爲做慈善,那我也沒有什麼好反對的,今天的生意應該已經快要開始了,請大家還是哪裡來回哪裡去吧,不要耽誤一些來這裡賣海苔的人。”
楚天本來就沒有任何的必要跟他們好好說話,現在這樣其實已經算是給他們很大的面子了。
本來還想要多問幾個問題的,但是這麼多的記者擠在一塊兒,你一言我一語,基本上什麼都調查不出。
再加上楚天的態度是如此的冰冷,他們似乎也看到了繼續在這裡對他們的調查也不會有太多的改變,所以說記者們也就紛紛離開了。
如此一來,楚天的名聲在村子裡就變得更加有活力,不過大多數的村民對他還都是蠻有看法的,之前他們這個漁村正在鬧海苔危機的時候,楚天也沒有搞這樣的慈善,現在還在危機纔剛剛過去,他就要對其他人搞這樣的慈善,這不是故意針對他們這個漁村嗎?
一天的勞作結束,楚天還是和以前一樣,累的不成樣子。
因爲睡得比較早,所以說楚天第二天很早就醒了過來。
天色微亮,正當楚天準備起牀活動活動的時候,一個莫名的聲音突然在屋子內部傳了開來。
聲音很大,但是楚天有足夠的把握,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聽到。
“有些東西就快要離你而去了。”
他說的有些東西是什麼?
錢?還是說自己承包的這個漁場?
“別耍花招,想幹什麼直說就行,磨磨唧唧的算什麼英雄好漢?”楚天憤憤不平地回懟了一句。
“哈哈……我說的那個東西可是帶你發財致富的東西,以及讓你的身體有超常反應的東西,說到這裡,我想你應該不會猜不到了吧?”
說到這裡,楚天的身體突然哆嗦了一下,腦子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誕生。
“你說的難道是珍珠?”楚天若有所思的問道。
“果然是聰明人,不過這顆珍珠也算是在你的身上發光發亮,現在如果讓他離開的話,或許對你還有那個珍珠都不太公平,我這裡倒是有一個不錯的方法,你可以去嘗試一下。”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怎麼只聽其聲,不見其人呢?
“不妨說說看。”
對於這樣素不相識的人,楚天只能夠抱着那種半信半疑的態度,畢竟這個世界上知道珍珠這個東西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他既然敢這麼說話,就證明他和這個珍珠肯定也有着分不開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