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秦琳也是反應過來了似的一愣。
“有興趣有興趣!這個我能幹!我懂!我就喜歡擺弄海鮮海貨呢!”吳剛急忙點點頭。
“對呀~!吳叔剛纔也是說的頭頭是道的呢~!一定比那個死冬瓜強~!”
“看來吳叔今天過來也是天意啊!正好吳叔剛剛跳槽,那就在這兒幹好了!”蕭天拍了拍吳剛肩膀。
“嗯~!一個月給吳叔開10000塊!夠麼?”秦琳看着吳剛。
“唉呀媽!夠夠夠!哎呀秦小姐你放心!你不用看天兒的面子儘管吩咐!!我一定幫你把這塊料理的明明白白的!”
吳剛興奮道。
“嗯!我相信吳叔~!…那吳叔你趕緊準備一下,咱們先把這些養殖海貨處理掉,然後趕緊去海鮮市場掃貨~!”
“掃貨?!”蕭天一愣。
“對呀!食材空了可不行呢~!之前的供貨渠道我現在也不放心~!我都懷疑就是他們在搞鬼呢~!”秦琳搖搖頭。
“不用不用,你就…準備個兩三天的量好了!海鮮市場的太貴!其餘的我來想辦法!”蕭天搖搖頭。
“你有什麼辦法?”
“嗨!你忘了我是從哪裡來的麼?”蕭天眨了眨眼睛。
“你?孃胎啊~!”秦琳一愣。
臥槽!沒毛病!
“哎呀小港村!我家不就在海邊麼!村裡那麼多漁民那麼多漁船還不夠供應你一個酒店的?!”
“哎呀我急的都忘了呢~!對對對!以後你們村的海鮮我家包了~!先枕着我家的送呀~!魚蝦蟹貝只要是野生的都要~!”
秦琳開心道。
“沒問題!”
打定了注意,蕭天和秦琳這才往外走,吳剛自然是留下來盤點和熟悉手頭的新工作。
誰知還沒走到辦公室,秦琳的手機響了,拿起來接通。
“小姐呀~!秦總又發病了您快上來看看吧!哎呀呀嚇死人了呢!這是怎麼回事啊!!”
好像是保姆。
“啊?!又發病了?!怎麼可能!明明…哎呀我這就來~!!嘟嘟嘟!”
秦琳臉色頓時變了,掛了電話急匆匆的就往電梯間跑。
蕭天急忙跟着,“怎麼了這是?!”
原來這幾天秦琳沒聲音沒圖像的主要還是因爲秦漢病了,自己承擔起了酒店的管理任務。
也不知道什麼病,醫院也查不出來,反正就是渾身疼痛抽搐,要不上吐下瀉,每次都要發作個30分鐘左右!
簡直能要了秦漢半條命。
之前以爲是風水魚病了的原因,也以爲是沾染了什麼髒東西,後來找了“高人”出手“救治驅邪”。
大帝王蟹也是用來招待對方的。
眼看着消停了好幾天,誰知又壞了。
“秦叔身體有病你怎麼不跟我說?!我就是醫生啊忘啦!”蕭天跟在一旁責怪道。
“哎呀這不是之前找了高人嘛…還以爲能搞定呢,結果…哎呀江湖騙子~!!”急的秦琳直跺腳。
“行了別說了!帶我去看看吧!”蕭天眯了眯眼睛。
來到某個樓層,剛一出電梯就聽到走廊裡迴盪着一個男人的哭嚎,還夾雜着保姆傭人的喊叫。
“快打針呀~!不夠就加量~!秦總您堅持一下啊馬上就好~!”
驚的秦琳大叫一聲“爸爸~!”,急速衝了出去,蕭天自然形影不離的跟上。
來到一個房間,裡面一片大亂,三四個女保姆正壓着一個憔悴的男人,其中一個女人手裡還拿着一個針管準備下針。
應該是鎮定類藥物。
男人不是秦漢難道是秦瓊?!
不過此時的秦漢已經完全沒了人樣,渾身憔悴,鬍子拉碴,頭髮凌亂,面色蒼白,雙眼赤紅,嘴裡流着口水大呼小叫!
這才幾天不見,之前的風度大老闆怎麼成了這樣子?!
“爸爸~!!”秦琳頓時大哭着撲到了牀上的秦漢身上,“爸爸你怎麼了呀你別嚇我~!爸爸你堅強一點!爸爸嗚嗚嗚~!”
“琳琳快…快殺了爸爸吧!爸爸難過啊!爸爸受不了了啊!…”秦漢死命拽着秦琳喊道,嗓子都有些破音。
眼看着拿着針管的女保姆就要注射,蕭天急忙走過來一把推開。
“哎呀你幹嘛~!”女保姆一愣。
“別注射這些東西!沒用!”蕭天說道。
牀上的秦漢一愣,這纔看到蕭天也來了,不由得眼睛亮了一絲絲。
“蕭天你、你來了!…沒想到還能見到你…我要是出了什麼事…琳琳就拜託你了啊!…你答應我照顧琳琳…蕭天!”
秦漢掙扎着跟交代遺言似的。
秦琳越發哭的厲害,“爸您說什麼呢~!嗚嗚嗚爸您別說這種話好不好啊!我都沒媽了我不能再沒了爸呀~!爸~!嗚嗚嗚…”
“琳琳啊別、別哭…爸不怕死…爸就是…不過現在好了,這麼多小夥子裡蕭天還算是……”
秦漢絮絮叨叨的還沒說完。
蕭天忽然一聲大喝,“行了秦總別嘰歪了!跟個娘們兒似的!你死不了!要照顧你自己照顧!”
話音一落,蕭天一邊將秦琳扒拉開,一邊雙手化指對着秦漢身上就是一陣“啪啪啪啪!”的眼花繚亂之點穴!
只把秦漢點的跟中槍似的一個勁兒的顫抖。
“呀蕭天你幹嘛呀~!你住手!”秦琳大哭着來推蕭天,卻是被後者一把抱在懷裡捂住小嘴。
“雞凍什麼!你看秦總!”蕭天努了努嘴。
卻是秦漢竟然不疼了一般大大的吐了口氣,神色也輕鬆安詳了許多躺在那,倒是渾身大汗淋漓。
“哎呀?!”看的保姆們一片驚訝。
“呼…呼…蕭天你…你怎麼弄的…我怎麼不疼了…你把我治好了?!”
大口喘氣的秦漢一臉驚喜的看着蕭天。
秦琳也是一把抓住蕭天,溼潤的美眸就這麼死死的盯着後者,一副滿懷期待的模樣。
蕭天點點頭,又搖搖頭。
“那倒不是,我只是將秦總您渾身的痛感神經暫時封閉了而已,您也只是暫時感受不到疼痛了!病症還在!”
聽的秦漢父女臉色一黯,眼神中滿是絕望。
誰知蕭天幽幽的又來了句,“不過這病……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