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世清把衆人帶到大廳。
墨世清展顏一笑。
“請各位放鬆,在我這,你們說的任何話我都不會透露的!”
衆人安下心來。
墨世清隨即轉向上官月。
“這位姑娘,可以把帷帽摘下嗎?”
“墨大人,這不好……”
上官懿剛要拒絕,上官玥就已經把帷帽摘下,露出精緻美麗的面容。
在場的人都看直了。
“現在可以了嗎?”
上官玥偏頭笑道。
墨世清點點頭。
“咳咳,姑娘真是好樣貌。”
真是個大膽的姑娘,他從沒見過!
應該和哪些小家碧玉不同。
下次介紹給兒子看看……
“死者是何人?”
一位老者緩緩的走出來,是這兒的村長。
“回大人,應是凌公子。”
墨世清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那他家還有其他人嗎?”
村長沉默了一會,小心地道:
“回大人,只剩一位老母了……”
墨世清笑了笑。
“待會我會傳人把她帶過來。你們先把凌公子的事說一下。”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總算搞明白了。
凌公子原名凌吉,是家裡唯一的孩子。
凌家還算富貴,開坊布的,但開始凌家夫妻十多年都懷不上,去福映寺拜了拜,便懷了個白胖小子,就是凌吉。
福映寺也是應此出名。
“嗯,還有呢?”
村長身邊的男子想了想,忽然一拍腦袋。
“哦!對了!白大嬸與凌太太是朋友!我們可以問他!”
墨世清如獲珍寶,立刻吩咐人把白大嬸帶了上來。
“大嬸,可以講講凌家的事嗎?”
白大嬸爲難的看了看周圍。
這時,一位家丁走了過來。
“大人,驗屍結果出來了!人……人不是淹死的!”
全場震驚。
不是淹死的?
“人……是被勒死,然後,然後……”
“然後怎樣?”
墨世清着急的問。
不是淹死,就排除意外這個可能。
“然後在腰間綁上石頭,扔到井裡,從身上的傷痕可以看出,死者與兇手作過很大的鬥爭……現場也沒留下痕跡……”
人們吸了口冷氣。
兇手是真的謹慎,沒留下痕跡。
“只留下一顆佛珠……”
人們再次被嚇倒了。
這是……寺裡的和尚乾的?
太可怕了!
墨世清想了老半天,都想不明白。
“這佛珠是誰的?”
“大人!”
上官玥突然插嘴道。
“嗯?”
墨世清挑了挑眉,好奇的摸了摸鬍鬚。
這個特別的小姑娘想幹嘛?
“這個佛珠,小女子見過!”
墨世清手一緊,差點拽下鬍鬚。
“這顆佛珠,是慈仁師傅的!”
“喂!你別亂說!”
明皓大吼道。
上官玥睜着清澈的大眼睛,透着委屈。
“師傅一個出家人,如此無理莽魯,可如何是好?”
“你!”
明皓氣得說不出話來。
“那,慈仁師傅敢承認嗎?”
“是老憎的。”
慈仁唸了聲佛號,平靜道。
墨世清表情變得凝重,轉頭問向家丁。
“死亡時間。”
“昨天中午。”
墨世清低頭摸着下巴。
“額,這位……”
墨世清指向上官懿,結結巴巴。
“在下上官懿。”
“上官公子,請問你是什麼時候來這座寺裡的呢?”
上官懿脫口而出。
“今早。”
“唔,那上官公子可以排除嫌疑了。”
“等等!”
明皓大喊道。
“我們寺廟每天人來人往,他早來了,也不知道呢。”
上官玥攤開手。
“師傅有證據嗎?”
明皓冷笑着。
“我們出家人各個善良。講究人人平等,怎麼可能是我們乾的?”
上官玥掩嘴笑道。
“這跟出證據有何干系?”
明皓惱羞成怒。
“女施主如此無禮,可如何是好?”
上官玥莞爾一笑。
鬱謹彎了彎脣。
玥兒生氣了。
“那師傅剛說人人平等,現在又因爲我是女兒家而不讓我說話,豈不矛盾?”
明皓握緊了拳頭。
“女施主真是伶牙俐齒!”
“高增真是無理取鬧!”
明皓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憋死過去。
鬱謹噗嗤一聲笑了。
他家玥兒真厲害!
墨世清乾咳幾聲。
“現在暫時排除上官公子的嫌疑。對了,還有消息嗎?”
家丁顫巍巍地道。
“那,那位凌太太……被人砍了一刀!屋裡還綁着個人……”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