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世清拍案而起。
“那她醒來了嗎?”
“沒……”
墨世清十分爲難。
能做證的人快死了,還沒醒,這個案件變的棘手了。
那怎麼辦?
“大人,我有辦法!”
鬱謹走了出來。
墨世清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問道。
“什麼辦法?”
鬱謹掏出一個小小的白瓷瓶。
“這是……”
鬱謹冷冷一笑。
“這藥可以讓人短時間的清醒。”
墨世清眨了眨眼。
“那服用後會發生什麼?”
鬱謹輕輕一笑。
“大人您說呢?”
墨世清打了個寒戰。
這世上沒有完全是好處的藥!
效果這麼恐怖的藥,副作用可想而知。
“不會……”
墨世清用手做刀狀,在脖子上一切。
“反正人也要死了,在這之前查清真相,不會讓她去的更安心嗎?”
墨世清陷入沉思。
這……
“大人……”
“大人若是不要,在下就拿走了。”
“別!”
墨世清接過瓶子。
“不能讓她走得不明不白!給她服藥!”
過了一會,凌太太甦醒了。
墨世清小心翼翼地道:
“大,大娘,凌公子他……”
“凌兒怎麼了?”
凌太太十分驚恐。
“凌公子他,被人害死了!”
凌太太彷彿被人勒了脖子,吱吱呀呀的說不出話。
“大娘!只有你可以指認兇手了!”
凌太太看了看周圍,忽然憋住氣,指向一人。
墨世清看向手指指的方向。
凌太太指向的人是慈仁。
慈仁走上前,唸了聲佛號。
“阿彌陀佛。女施主想說什麼?”
凌太太臉色發青,張了張嘴,忽然手一放,倒了下去。
衆和尚念起了佛號。
“大人,人斷氣了。”
在一陣“阿彌陀佛”聲中,墨世清低頭深思。
現在唯一的證人去了,怎麼辦?
難到這起案成懸案嗎?
“大人,還有線索。”
一旁的上官玥輕輕的道。
“嗯?”
“還有白大嬸的話,以及進一步驗屍結果!”
這時墨世清想起了白大嬸。
“大嬸,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嘛?”
白大嬸抹了抹眼淚,道:
“俺與凌家做了三十年鄰居了。從凌太太過門就開始了。她真是個好人啊!”
頓了一會,白大嬸才發話。
“他們夫妻成親二十年了,都沒孩子……”
墨世清點了點頭,用眼神鼓舞她繼續說下去。
“後來,凌太太來這寺廟一拜,就生下一個胖小子,一開始我還挺高興的,可……”
“怎麼樣了?”
墨世清緊張的看着她。
“開始凌先生也很高興,但幾月後就開始打凌太太,俺當時經過,聽到了……”
“聽到了什麼?”
衆人不自覺的問道。
“那小子不是凌先生的。”
“啊?”
全場震驚。
“凌先生有次讓郎中檢查,郎中說他那方面不行……”
“啊?那孩子是誰的種?”
白大嬸深吸一口氣。
“是江家二小子的。”
Wшw⊙ ttκǎ n⊙ ¢ ○
衆人想了想,也想不出。
一個人忽然醒悟。
“是那個當時一家只剩二人的江家嗎?”
衆人也明白了。
當時有個興旺的江家,忽然死了好多人,只剩下兩位公子。
“哦!兩位公子中有個出家當和尚了!”
墨世清一驚。
“誰?”
“大小子,就是慈仁!”
“什麼?”
墨世清眼睛都瞪圓了。
白大嬸嘆了口氣。
“俺也是聽見的,當時他倆在吵,凌先生他在那吼,說什麼江二小子這麼好,你跟他過去啊!”
人們開始努力地想起江二小子的模樣。
人高高的,還算帥,特別是那眼睛,很有神……
“孩子是江二小子的,現在看來,是江二小子事過後讓凌太太去寺了拜拜。應該是與慈仁串通好了。”
“阿彌陀佛,沒有的事。”
“後來凌先生死了,凌太太就更放縱了……”
墨世清撇了撇嘴。
“那這件事和慈仁還是有關係的。”
慈仁沒說話。
“大人,我有話要說!”
上官玥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