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星月從昊天上人所留下的信息知道這神秘星域極其危險,以昊天上人七劫散仙的實力也僅僅只敢這神秘星域的外緣停留,郭星月自然不會認爲自己的實力比之當年的昊天上人強,他並沒有全速向前飛行,而是控制着自己前飛的速,邊飛邊放出神識仔細地察看周圍的環境,將飛劍盤旋身側以備不測。
約莫飛行了半個多時辰,郭星月的神識並沒有現有何不妥之處,心不禁有些懷疑:莫非這兒根本不是昊天上人所說的神秘星域?可星路圖上卻明明顯示出這兒就是那個所謂的神秘星域,難道這宇宙有完全相同的兩個星域不成?這根本不可能!又或是這神秘星域的所有陣法已經被別人破除了?那又會是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呢?要知道七劫散仙的實力也不過僅僅比大羅金仙低一些,比之金仙可能還要高出一些,而以昊天上人的本事也不敢進入這神秘星域的深處。
郭星月正疑惑間,猛然覺得自己撞上了一層若有若無的陣法結界,接着眼前的景色突然大變,面前不再是一片虛空,出現眼前的是一個奇異的世界:高山流水,綠樹成蔭,處處是綠草鮮花,宛如一個人間仙境,而郭星月現自己此時正站山間的小溪旁。小溪流水潺潺,游魚處處可見,小溪邊開滿了鮮花,碧綠的嫩草上兀自掛着露珠,天空白雲朵朵,一輪朝陽正緩緩地從山頂升起,將輕柔的陽光灑向大地。
這裡的一切是那麼的真實與和諧,郭星月看着眼前的一切,心卻是驚疑不定:這裡明顯是一個陣法,可自己的神識卻根本察覺出有任何的不妥之處,而一向靈驗的直覺也沒有現危險地存,難道這裡是一個真實的存不成?可也不對啊。自己明明穿過了一層陣法結界,而自己的神識和直覺居然都無法現那層陣法的結界,這也太奇怪了些,這裡明顯與昊天上人告訴自己的情況不符。
昊天上人來此星域時同樣也是穿過了一層陣法結界,但卻是一個滿是沙漠的星球之上,整個星球的表面設置了各種各樣的陣法,大小陣法連環相套,以昊天上人的七劫散仙之修爲也只是破除了三個小陣,得到了三枚玉塊。習得了修真界失傳已久地三大絕殺陣,至於其他的陣法。昊天上人自忖無法破除,根本不敢入陣。按照昊天上人地說法,進入沙漠的那層陣法結界是可以用神識掃描得出來的,昊天上人得到三大絕殺陣後。也是穿過那層陣法結界離開的,那層陣法結界地作用似乎不是用來阻擋別人進出的。
郭星月的神識和直覺並沒有現自己進入陣法的那層結界之所,便試着向空飛去,看能否有些現,然而讓郭星月意外的是當他飛昇到半空時現無論自己怎麼飛都只能停留一個高上,似乎自己飛,腳下的地面也飛,總是保持着同樣的距離。
郭星月不得不落回了地面,又順着山坡向上走了一段,停下來一看,居然還原地,這下子郭星月不敢再隨意亂走了,站山坡上盤算着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這裡明顯是一個陣法,但卻看不出陣法佈置地痕跡。也看不出陣法的陣眼所,這陣法佈置得相當高明,明顯超出了修真者所能佈設的水平,自己的神識能力和直覺都無法揮作用,那麼剩下的選擇就只要佛宗的真言訣與天火了,先用佛宗真言試試看能否破除這陣法再說。
郭星月手拈法訣,按佛宗功法開始調動神識與螺旋真元力,大喝一聲:“破!”隨着郭星月的吼聲,整個空間出現一陣水紋般地波動,但很快就靜止了下來,一切又恢復了原樣。
很顯然郭星月的修爲並不足以攻破這陣法的設置,但郭星月沒有絲毫的沮喪,因爲剛纔那陣波動他已經現了陣法的破綻之所:剛纔的那陣空間波動,所有的景物都跟着顫動,而唯一沒有生變化的是一顆低矮小樹。
郭星月走到身邊不遠處的那棵小樹邊,放出神識仔細地察看了一陣,卻看不出這顆小樹有何出奇之處,似乎僅僅只是一棵平常的小樹而已。郭星月又伸手摸了摸樹杆及綠油油的樹葉,也沒現這小樹與平日裡所見的樹木有何區別,只是當郭星月試圖從樹上摘下一片樹葉時卻猛然現自己根本無法摘得下來,不由地微微一怔,接着逐漸地加大手的勁道繼續拉扯着樹葉,可無論郭星月使出多大的勁都只能是徒勞,只是將樹枝拉扯的亂晃而已。
以郭星月的修爲而論,就算這樹是玄金打
造而成也擋不住郭星月五成真元的撕扯,而郭星月已經使出了八成的真元居然奈何它不得,這一來,郭星月已經可以完全確定這棵小樹正是陣法的關鍵之所,只要能將這顆小樹擊毀應該就能破除此陣法。
郭星月後退了幾步,放出飛劍,手訣一揮,飛劍化成一道金虹急速地射向那棵怪異的小樹,飛劍精準地擊打樹杆上,出一聲“轟”的巨響,爆出一陣耀眼的火花。待郭星月收回被撞飛的飛劍,仔細一看:這小樹上除了樹杆上一道淺淺的劃痕之外,並沒有其它的損傷,郭星月不由地倒吸了口涼氣:自己這飛劍可是頂級寶器,自己全力一擊下,就算這樹是堅硬的金晶鑽所鑄也會斷成兩截,而現這樹杆上卻只有一道極淺的劃痕,若是自己想憑藉着飛劍的攻擊來擊斷這棵樹豈不是少要花上上萬年?看來也只能動用天火這後的武器了。
郭星月手訣一翻,一小團紫色的天火出現掌心,手一揮,將天火快速地射向那棵小樹,天火一沾上樹身便開始劇烈地燃燒起來,不一會兒那棵小樹便被天火燒成了兩截,隨着小樹的倒下,空間出現一陣劇烈的波動,陣法被破除了,可郭星月還沒來得及高興,一陣強烈的危機感便從心底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