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付凌軒上下疼愛着。北辰溪全身癱軟無力。但是精神卻顯得特別的興奮。雙手搭在付凌軒的肩膀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付凌軒褪下了。露出了白皙漂亮的上身。而付凌軒此刻也坐在了牀上。北辰溪則坐在他的大腿上。精神的小辰溪被付凌軒從褲子裡解救了出來。此刻正在付凌軒的手上偷偷盈淚。身子也因爲付凌軒的觸碰而微微的顫抖着。嘴裡那忍俊不禁的呻吟聲吐出。沒有半點的意義。但付凌軒知道。那是北辰溪最真實的想法。
北辰溪的呻吟聲讓付凌軒腹下的火熱也很是難受。付凌軒伸手把自己的也解放了出來。然後握住了兩人的火熱。一起安撫了起來。
“啊~凌軒、哥。嗯哈~”北辰溪被那強烈的歡\愉衝擊得忍不住張嘴大叫着。搭在付凌軒肩膀上的手收緊。在付凌軒的肩膀上留下了幾道抓痕。而下一刻。付凌軒便堵住了北辰溪的脣。狂野的入侵。
房間裡。微風從半掩着的門口吹了進來。使得桌子上的燭火不斷的搖曳着。而牀上光着身子的北辰溪也被那夜風吹到。雖然身體很熱。但是也不禁輕顫了一下。抱緊着北辰溪的付凌軒一感覺到北辰溪打了個冷顫。連忙拉過一邊的被子披在了北辰溪的背上。但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木屋裡不斷傳出的陣陣呻吟聲和粗喘聲。伴着被折騰得有些搖晃的牀發出的嘎吱嘎吱的聲音。讓這個安靜的夜裡。一片的曖昧。木屋之上。月光從上面照射了下來。給木屋籠罩上了一層暖色。似乎連月神也在眷顧這對真摯的人兒。
“啊、啊、”終於。在付凌軒的安撫下。北辰溪昂起了頭。釋\放了出去了。而付凌軒也同時得到了釋\放。重重的喘息着。看着昂着頭的北辰溪。付凌軒眷戀的又靠了過去。張嘴咬在了北辰溪纖長的脖子上。輕輕的咬了一下。舌尖舔弄着北辰溪不安得上下滾動的小喉結。低低的笑了出聲。
而聽到笑聲的北辰溪縮了下肩膀。想從付凌軒的口中逃離。付凌軒怕傷到北辰溪。連忙放開了。而下一刻對上的。就是北辰溪有些清脆但卻又有些不解的目光。
“凌軒哥。”北辰溪眨着眼睛看着付凌軒。不確定的輕喚了一聲。
“不是。”付凌軒輕聲回答。而他的回答讓北辰溪不禁瞪大了眼睛。
“凌軒哥。”北辰溪嘟着脣又叫了一聲。眼睛緊緊的看着付凌軒。
“不是。”付凌軒又說道。
“凌、凌軒哥。”聽着付凌軒的回答。北辰溪突然的眼眶泛紅。很是不安了起來。
“是我。乖。別哭。剛纔跟你開玩笑的。”看到北辰溪泛紅的眼眶。連聲音都微顫着。付凌軒不敢再否認了。靠了過去。親吻了下北辰溪的嘴角。安撫道。
“嗯。”北辰溪這才安份了下來。身子一軟。靠在了付凌軒的懷裡。下巴擱在付凌軒的肩膀上。
前面的牆上印着兩人擁抱在一起的身影。隨着搖曳的燭光。兩人的身影也不斷的搖晃着。北辰溪看着看着。意識又模糊了起來。纔剛剛舒服一些的身子再次的火熱了起來。不安的在付凌軒的懷裡扭動了起來。
付凌軒撫摸着北辰溪的背。知道只剛纔那一次。無法將北辰溪身體裡的花毒都排盡。所以瞭然的撫摸着北辰溪。然後再一次的幫北辰溪解毒。
夜正濃。樹林裡的媚顏花肆無忌憚的綻放着。夜風來襲。它們便隨風起舞。那顫抖着的花瓣。似乎在爲自己剛纔做的好事而沾沾自喜着。
北辰溪的眉頭一陣陣的揪緊。耳邊不斷的傳來頻繁的‘咕咕咕咕’的類似鳥叫的聲音和‘噗哧噗哧’鳥兒揮翅的聲音。讓他睡不安眠。
而最終。他也被那聲音弄醒過來了。有些費力的睜開了眼。入眼的卻是一片的灰暗。陌生的感覺讓他猛的坐了起身來。急急的轉頭打量了周圍。
這是、一間小屋。
北辰溪有些迷糊的看着周圍。坐在牀上回憶了一下自己怎麼會身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然後就想起了自己到上游來找付凌軒。然後走了很遠。走到了一片樹林裡。在火把熄滅之前看到了一間小木屋。之後進來查是否有付凌軒的蹤跡。但是屋裡空無一人。再然後自己身體很熱。手腳無力。似乎是發燒了。所以就在牀上躺下休息。再然後。再然後有人來了。是付凌軒哥。然後他還對自己做了一些難爲情的事。
凌軒哥。凌軒哥。
北辰溪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着。猛的從牀上下來。大聲的喊道:“凌軒哥。”
聲音在木屋裡環繞了一下。還有點回音。但是卻聽不到任何的迴應。
“凌軒哥你在不在。”北辰溪心急的再次呼喚了一聲。跑到了門口。一把推開了門。一陣冷風迎面吹了過來。讓北辰溪不禁哆嗦了一下。而外面一大片的灰暗讓他有些發愣。樹林裡靜悄悄的一片。由於他的叫喚聲。樹林裡發出了幾聲聲音。然後幾隻小鳥飛上了天空。
北辰溪愣愣的站在了原地。感覺身體更冷了一些。他用手搓了搓手臂。衣服發出了一陣細微的聲響。北辰溪垂頭看了下自己的身子。身上的衣服看着雖然有些起皺。但是卻都整齊的穿戴着。一樣也沒少。
難道夜裡和凌軒哥的溫存都只是自己做的美夢嗎。
北辰溪蹙起了眉頭。不禁有些懷疑起夜裡發生的一切。想着付凌軒的出現是不是也只是在自己的夢裡。
眼裡蒙上了一層落寞的神色。北辰溪轉身回到了屋裡。天還沒怎麼亮。所以沒有陽光。屋裡一片的灰白。北辰溪走回到了桌邊。看到了桌子上那截可能是被風吹滅而沒有用完的蠟燭。北辰溪從袖子裡取出了火摺子。點燃了蠟燭。房間裡這才明亮了起來。而這也讓北辰溪看清了房間裡之前把他吵醒的東西。
是兩隻白鴿。正站在牀邊走來走去。咕咕的叫着。還不斷的揚着翅膀。
北辰溪走了過去。在牀邊坐下。那兩隻鴿子也不怕生。並沒有因爲北辰溪的到來而受驚飛走。
北辰溪坐在牀頭。也沒去理會那鴿子。回想着之前的那一幕幕究竟是真是假。
明明自己能感覺到凌軒哥的身體。還聽到了他的聲音。一切都那麼的真切。但是現在並沒有凌軒哥的身影。自己的衣服也都好好的。沒什麼奇怪的地方。而且之前自己的身體怪怪的。像是發燒了。難道真的只是自己意識模糊亂想出來的嗎。
北辰溪眉頭打了好幾個結。想到最後。還是沒個結論。只能決定自己得繼續在這找付凌軒。心裡有種感覺。付凌軒一定會在這邊的。
轉頭看來下門外。天已經明亮了一些。坐在牀上的北辰溪靜靜的看着門外一小會。突然猛的從牀上站了起來。
糟糕。天快亮了。要是不快點回去的話。被華升哥他們發現自己不見了。那以後要想再出來找凌軒哥。那肯定是不行的。華升哥一定會寸步不離的跟着的。得趕緊回去。
剛往門口走了兩步。北辰溪就又猛的停下腳步了。轉過身。把桌上已經熄滅的火把拿了起來。用腰上隨身帶着的小刀削了幾刀。留下了上頭尖尖的一截黑炭頭。然後在桌子上寫道:凌軒哥。如果你在。就等我。晚上見。
寫好後。把蠟燭吹滅了。北辰溪就急急的離開了。
而在他離開之後。木屋不遠處的一顆大樹後。走出了一個人來。
一身黑色的勁裝。長長的頭髮被隨意的綁在身後。兩撮比較短的頭髮垂在眼前。但卻遮擋不住他那兩道滿是疼惜不捨的眼神。
俊美的臉上一陣的冷然。只有他那緊握着的手才能看出他此刻內心的激動。此人正是付凌軒。
昨晚。付凌軒和北辰溪一直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只是用手安撫而已。在做了第三次後。北辰溪身上的花毒纔算排盡了。而那時候的北辰溪已經很累了。便睡着了。
付凌軒小心的把他放在了牀上。北辰溪那比之前還要單薄的多的身子讓付凌軒一陣的心疼。眷戀的看着沉睡中的北辰溪。好想就那樣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好好的呵護他。但是不能。自己現在的傷都還沒恢復。根本就沒有能力保護好北辰溪。所以不能暴露了自己。這樣只會給北辰溪帶去危險。只好把北辰溪的衣服穿戴好。因爲北辰溪是中了花毒。想來意識不會很清楚。無法認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來過。之後付凌軒便一直守在北辰溪的身邊。一直到天快亮了。想着北辰溪這次是獨自出來了。要是不早點回去的話。會被人懷疑的。所以就弄來了那兩隻鴿子來吵醒北辰溪。而自己而退了出去。躲到了這裡。
“我一直都以爲你是疼愛辰溪的。現在才發現。原來你那不是疼愛。而是真正的愛。”這時。從付凌軒的身後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付凌軒聽到了那女子的話。只是微愣了一下。隨即也不否認。
“是。”付凌軒毫不躲閃的說道。
“難怪。本是覺得得不到凌軒哥的迴應。是我可憐了。現在才發現。何止是我。凌軒哥和辰溪不也是。還是采衣。”那女子聽了付凌軒的話。瞭然的笑了一聲說道。走到了付凌軒的身邊。那是個身着白衣的女子。臉色帶着一塊薄紗。只露出了一雙漂亮的眼睛。
“對不起。”付凌軒微微側頭。對那女子說道。
“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反倒是我。讓辰溪受委屈了。”那女子淡淡一笑。一手撥開耳際的長髮。正巧有一陣風吹過。捲起了她的面紗。露出了一張白皙臉型漂亮的臉。可惜的是那眼睛下有一道細長的傷疤延伸到了腮邊。雖然細。但是卻是讓這張漂亮的臉留下了個敗筆。而這人竟然就是在兩個月之前被山莊裡的人認爲凶多吉少可能已經死去的雪言。
因爲雪言的話。付凌軒轉過身來看着她。這讓雪言忍不住側開頭。轉過身去。
“不管怎麼樣。凌軒哥的選擇都不會有錯的。我也會一直支持你的。”雪言說罷。便快步離開了。
留下了付凌軒一個。獨自望着北辰溪離開的方向。久久不捨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