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的言辭實在是太犀利了,一時間讓查爾斯都不知道說點啥。
艾倫小姐見查爾斯臉色有點尷尬,連忙幫着打圓場,“適才張禹先生進行陣法疊加的時候,現場確實太過激動人心。連我這個不懂的,都着急先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更不要說,在場這些行家裡手。大主教也是太過興奮,一下子忘了自己公證人的身份,這確實有失妥當。我作爲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的住持,先行在此向張禹先生道歉。sorry......”
她的這番話冠冕堂皇,但不管怎麼樣,也得跟張禹道歉。
查爾斯也需要顧及身份,就算心中再恨張禹,面子上也得過得去。查爾斯跟着說道:“確實是一時激動,着急下去看看,才忘了自己公證人的身份,沒有留下監督。這是我的過失,我也應該向張禹道長道歉,sorry......”
見查爾斯也道歉了,愛德華茲自知自己也得表示一下,畢竟自己也是公證人呢。他也說道:“sorry......我和大主教一樣,一時忘了正事......”
古德遜公爵倒是一個痛快人,他也說道:“確實是疏忽了,這點我也承認,張禹道長,sorry......”
張禹倒是不稀罕他們道歉,但事情必須得說明白。張禹微微一笑,說道:“這位不必這般,當時你們的心情,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
說到這裡,張禹故意看向查爾斯,又道:“大主教先生,那眼下的情況怎麼算......實在不行的話,就讓羅肯維爾先生再佈置一次,你們到時候也別下樓了,以便看清楚,我到底是怎麼進行陣法疊加的......”
這話聽起來十分隨意,可聽在查爾斯的聽得多,是那樣的刺耳。
還讓羅肯維爾佈置一次,開什麼玩笑,現在誰都能看出來,羅肯維爾已經爬不起來了。甚至已經有人能夠確定,羅肯維爾幾乎是廢了。
查爾斯就算是心中再恨,也不能當衆發飆,他壓着火氣,心平氣和地說道:“眼下的情況已經十分簡單,張禹道長你獲得這次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決賽的勝利。”
見他這麼說,古德遜公爵點頭說道:“沒錯,這次的獲勝者就是張禹道長你了。”
愛德華茲也點頭說道:“我也這麼認爲,最後的勝出者是張禹道長。”
張禹心中冷笑,這次你們終於算是服了吧。
他表面上卻是謙遜地說道:“既然三位公證人都這麼說,那貧道只能承讓了。也不知羅肯維爾先生的情況怎麼樣,要不然,我們再下去看看吧。對了......若是沒有問題的話,我就將發現先給收了......”
“沒有問題。”查爾斯只能硬着頭皮說道。
古德遜公爵和愛德華茲也都點頭,有了三位公證人的首肯,張禹直接收了法器。
這次他的陣法是以金錢劍爲陣眼,收回金錢劍,別墅內的三股氣息也就自動消失。
其實也仗着張禹使用金錢劍爲陣眼,沒在上面的燈泡上留下陣眼,要不然剛剛在白色氣流的衝擊下,怕是陣法一下子就被破了。
衆人重新朝樓下走去,來到一樓的大客廳,羅肯維爾還躺在那裡呢,十字架和那道白光仍然在他的身上。不得不說,查爾斯的實力還是在那裡擺着的,羅肯維爾已經甦醒。
這麼多人,查爾斯也不能說什麼,安慰了兩句,拿開十字架後,讓艾倫小姐派幾個人扶羅肯維爾去休息,他們得再次回到前面。
此刻主席臺前面,那是相當的熱鬧,因爲廣播裡說了,之前張禹和羅肯維爾的陣法,需要進行學術研究,暫時先不公佈結果。
話是這麼說,可現場的衆人難免揣測。特別是張銀玲,那是特別的不滿,她直接就認爲,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研究,肯定是洋鬼子輸不起。若是羅肯維爾在張禹前面完成的陣法疊加,洋鬼子肯定是迫不及待的宣佈,怎麼可能磨磨蹭蹭。
張清風、苑小小等一衆弟子們,也都是這麼認爲。
饒是其他的觀衆們,也有不少人是這般心思。
可隨着時間的推移,衆人又開始胡思亂想,“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完事。”“不知道啊。”“會不會打起來?”“這個不應該吧,起碼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動手。”“這倒也是,但我覺得,不像是在研究。”“我也這麼覺得,會不會是又重新比了一次。”“重新再比,開玩笑呢。”“你說最後的結果會是什麼,能不能換成羅肯維爾贏。要是分出勝負,直接判斷張禹贏的話的話,估計早就應該公佈了。”“有這個可能。”......
張銀玲更是直着急,她撇着嘴,焦躁地說道:“這麼久了,他們在後面幹什麼啊,不會是想對張禹不利吧。”
一聽她這麼說,張清風也擔心起來,“洋鬼子肯定輸不起,可別出什麼事。”
苑小小更是捏了一把汗,昨晚張禹打傷了羅肯維爾,然後還被查爾斯打傷,這個樑子是結下來了。若是查爾斯真的翻臉動手,也是沒準的,她緊張地說道:“這些人什麼事都乾的出來......師父......搞不好真的有危險......”
衆弟子們一下子全都擔憂起來,爲張禹捏了把汗。倒是朱酒真平和地說道:“你們不要着急,二弟不會有事的......這裡畢竟是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還有這麼多嘉賓在場......對方充其量是耍賴,若說動手,怕是也不敢的......”
“真的不能動手麼......”苑小小還是不放心。
正擔心的時候,突聽前面有人喊道:“回來了!快看,都回來了!”
聽到這人的喊聲,大傢伙一起看去,可不是麼,艾倫小姐、查爾斯、張禹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從後面繞過來。
三位公證人和張禹、艾倫小姐一起往臺上走,其他的嘉賓們,則是返回自己的座位。張禹他們先上臺,臺下的衆人立時看的清楚。
看到決賽的嘉賓只有張禹一個回來,大傢伙又納悶的議論起來,“怎麼就張禹一個人回來。”“羅肯維爾哪去了?”“看這意思,會不會是張禹贏了,羅肯維爾不好意思回來了。”“不至於吧,輸了就不回來了,未免太輸不起了吧。”“這個有準,這裡可是英吉利,羅肯維爾是代表英吉利的,又是主場作戰,若是輸了,臉往哪裡放。”“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先看看臺上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