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航那肆無忌憚的出手,早已經引起山口組的注意,他們是在很難相信,在日本,竟然還有敢對他們出手的傢伙。毫無疑問,是不怕死的,這是唯一的解釋。
“八嘎!立即追殺,敢惹我們山口組的,必須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另外則是殺雞儆猴,讓外人看看,那就是招惹他們山口組的下場。
然而,他們根本不知道,今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個人乾的。
在他們認來,絕對是一團很有組織的人乾的。不過,到底是誰呢?還絲毫不懼地攻擊他們那片區域的所有生財之地。
“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國外的勢力。”有人開口道。
在國內他們實在找不到敢惹他們的存在,儘管也還有住吉會,以及稻川會能跟他們抗衡。他們三個幫會,也被稱爲日本的三大幫會。
然而,他們並不認爲其他兩個幫會那麼大膽,公開跟他們山口組撕逼。論實力,他們絕對是幹不過的。而且,最近也沒有發生太大的衝突,沒有道理他們先打破平衡的。
“有這個可能,但有一點很奇怪。他們並不殺人,搶了財務,將我們的人打斷手腳。”僅僅如此而已。
“不管是誰,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一個委員長開口道。
在山口組裡面,委員長是很大的“大哥”了。上面還有部長、理事長、會長跟總裁。整個組織,跟別人的公司差不多。
這時候,一個電話打進來,讓山口組的人更加迷惑。
“十有八九就是國外的勢力,竟然將其他的幫會都一起招惹上了。”那名委員長開口道。
剛剛那個電話,他得知,原來住吉會跟稻川會等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很詭異,同樣都是搶了財物,然後將人弄殘廢掉。
“這事情已經驚動了總裁,我們三大幫會一起發佈了通緝令。準備聯合對付那幫人。”他繼續說道。
驚動總裁,他早就預料到。不可能不驚動呀!那麼大的事情,直接經濟損失就超過了幾百億日元。另外,還有那麼多的弟兄殘廢。這可能是他們建幫以來。蒙受損失最大的一次。
“將所有弟兄都放出去,把網拉開,就不信捉不住那夥人。”
除了這些幫會忙得無頭蒼蠅一樣之外,日本的警察同樣忙得腳不沾地。大街小巷充滿了警笛聲,一輛輛的警車飛來飛去。讓日本的居民十分詫異。
“今晚這些警察吃了春藥?很猛的樣子。”
“鬼知道又是什麼演練吧!”
……
他們的局長很頭疼呀!一兩個小時之間,很多黑道勢力都遭到洗劫,大量的成員被打傷。他們區的醫院,幾乎都住着那一羣人,牀位都快騰不出來。
“誰那麼大膽呀!”
“要錢不要命。”
“好了,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現在,幾個幫派都向我們施加壓力。”他們的局長摸了摸額頭說道。
他懷疑,是不是他們日本的黑勢力招惹了外國的恐怖分子。
不過,也不大像呀!那些手段,不像是恐怖分子乾的。如果是那些沒有人性的恐怖分子做的。不可能沒有一個人死亡。
“太慘了,聽說很多人下面都被踢爛,就算做手術也不能**了呀!”
如此一來,以後日本豈不是無端端多出來很多太監?
街道上面,一個瘸腳的男子神態瘋狂,一路踉蹌地狂奔,還瘋狂地嘶喊着,聽不出他在鬼叫什麼,路過的,都微微避開。感覺就是一個可憐人,一個神經病。
“哈哈!該死,都該死!可惜,沒有死。”
這個瘸了腿的乞丐。別看他滿臉的鬍子,不修邊幅,看起來很老的樣子,但其實也就只有二十五出頭。這個年齡,也就是剛出學校沒多久。
然而,他是一個悲劇的傢伙。本來。好好的一個家庭,因爲父親被逼吸毒之後,慢慢家破人亡。父親最後死在稻川會的手裡,母親被姦殺,。而他,也付出了一條腿的代價,活了下來。
因此,沒有人比他更加痛恨這個骯髒的日本社會。滿眼過去的繁華,跟他沒有一點關係。剩下一條腿之後,他離開了學校,沒有人聘用他這樣形象的人,只能流落街頭。
這一年多來,算是嚐遍了人生的酸辣苦。他沒有被餓死,並不是這個社會的饋贈,而是通過自己撿垃圾而存活的。
剛纔,他親眼看到害死自己母親的傢伙,被擡上醫護架,他感覺很痛快,尤其是聽到那醫生的評論,以後要絕育,斷子絕孫的消息,整個人就跟大熱天喝了口可樂一樣舒爽。
而其他的成員,也發現他們全都受了不輕的傷。他雖然不知道是誰幹的,但心底很感激那個恩人,幫他一家報了仇。
以前,他也想過報仇,但隨着時間的推移,愈加發現報仇就是癡人說夢話,慢慢也就麻木了。
“哈哈!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呀!”
他現在準備買一點吃喝的,去墓地“看望”父母,將這麼一個好消息跟他們分享。
這樣的情景不止一兩例,不少受害者發現,曾經傷害過自己,或者家人的傢伙倒了大黴,差點沒學華人放鞭炮。
“太好了,那小子的雙手都被打斷,孩子的斷臂之仇終於報了。”他家的孩子被住吉會的人砍斷了一條手臂,差點小命都不保。但是,他們不敢報仇,苦水只能往肚子裡吞。
在他們這個國度,黑勢力的人是最不能得罪的。得罪了政府可能還不會明目張膽對付他們,但得罪了山口組等,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外國人是很難想象得到的,山口組等黑勢力和政界的關係很好,每次競選的背後,都有來自山口組的資金和選票。因此,當山口幫教父因謀殺入獄時,前首相相岸信介和兩位前大臣聯名保釋他。這件事震驚了世界,但日本人卻習以爲常。
一時間,駐日本的所有媒體都瘋狂起來,難道日本真要搶奪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