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飛的手勁可不是說笑的,他稍稍一用力,那個叫勝勇的傢伙的手指就被扭成了詭異的彎曲。
這傢伙的手指顯然是斷了。
詭異彎曲的手指迅速的充血變腫,只一會時間,就變成了紫黑色的小蘿蔔狀。
勝勇的慘叫聲就一直沒有停過,他捧着自己的手指瘋狂的叫喊,就好像那隻手指是他的命根子一樣。(反正都一樣會充血,呵呵)
勝勇的慘叫是如此的淒厲,讓相田裡奈和青葉工美兩個小姑娘嚇的緊緊的抱在一起。
“還真是麻煩呢。”駱飛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一腳踹在了勝勇的額頭上。
煩人的噪音終於消失了。
對面的四個韓國人這會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小子明顯是活得不耐煩了,自己就滿足他好了。
“那個,我不是有意要針對他,只不過他叫的聲音太難聽了。”駱飛貌似無辜的解釋了一句。
好吧,我們也覺得勝勇的慘叫聲很刺耳,但是這也不是你將他踢暈的理由!
那個貌似黑道人士的壯漢發了一聲喊:“上,幹掉這個雜碎!”
四個韓國人就一起衝向駱飛。
在相田裡奈和青葉工美的尖叫聲中,駱飛一人給了這四個棒子一個大耳刮子。
是的,沒有什麼精妙的招式,只是平平常常的打臉。不過,速度上稍顯快了一點。
駱飛這次對力道的把握非常好,並沒有把這四個人打暈,但是也絕對不會好受。
四個被人扇了耳刮子的棒子,暈頭轉向的倒在了地上,一張嘴,吐出了幾顆大板牙。
這四個人只覺得自己的耳朵裡面轟轟轟的響,聽着其他的聲音就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一樣,還有迴音兒。
他們聽到那兩個引起這一切事端的日本女人很擔心的在問,自己四個是不是被打死了。而那個打人的兇手則很不在乎的說。沒有,自己控制了力道。
媽蛋,這傢伙裝的就像真的打死過人一樣!這樣的混蛋,最多騙騙無知的女人,想嚇唬我們,還差的遠!
“混蛋,你竟敢毆打極東會的人!”那個貌似黑道人士的傢伙在吐了幾顆牙齒之後。含糊不清的說道。
四個韓國人的左邊臉頰都已經腫的好像發麪厚饃,這廝還能說出來話,看樣子抗擊打能力還是不錯的。
“極東會?哎呀,很厲害的樣子啊。我都有點害怕了呢。不知道像你這樣的韓國人,在極東會裡擔任什麼職務呢?”
駱飛故作好怕怕的樣子,但是問出來的話卻是堪比剛剛那一耳刮子!
果然。那個面相兇惡的韓國人在聽了駱飛的問話之後,就不再說話了。
極東會是一家本部設在東京都豐島區西池袋1-29-5的屋係指定暴力團。日本最大的“的屋系”連合組織。核心成員約有千人,其他外圍的成員不計其數。活動地域在北海道、茨城縣、埼玉縣、千葉縣、東京都、等1都1道13縣。
是日本二十二家政府指定的最暴力團伙之一。黑社會在日本是合法的,而這個極東會在日本就屬於最合法的那種。
這樣的社團,戰鬥力不消說,肯定是極強的,勢力也很大。經濟上也不是現在的奮進組能夠比擬的。
按說面對這樣的社團裡的成員,駱飛應該謹慎一點,但是他卻大刺刺的問起了對方的身份和在組織裡的地位。
這裡面也是有說道的。
雖然極東會這樣的組織不好惹,但是不代表裡面的韓國人不好惹。
如果面對的是極東會裡的日本人,駱飛或許會有所收斂,當然,也只是或許。但是面對的在日本混黑道的韓國人,駱飛根本就不屑一顧。
駱飛的計劃幾乎都是圍繞這日本的黑幫制定的。怎麼會不對這些黑幫仔細瞭解一番?
日本黑幫直接起源於18世紀一些準合法的商人,他們在大城市的街道上開設賭場或兜售商品,被人們稱爲“博徒(bakuto)”和“的屋(tekiya)”,也就是指巡迴的賭檔和商販。後來這些人逐漸結成團伙,並發展成等級清晰、規矩森嚴的黑道家族或幫派。至今,日本的黑社會團伙中仍有被稱爲“博徒”和“的屋”的兩派。極東會就是日本現在最大的“的屋”派組織。
到了19世紀晚期,日本黑幫與“民族主義”、“軍國主義”和政治聯繫到了一起。許多黑幫開始與政客勾結——政客利用他們暗殺對手。武裝貿易集團,甚至參與了與周遭國家的戰爭。二戰後,日本黑幫藉助混亂的局勢進一步加強了在日本的政治經濟地位。
日本的黑道家族表面上和黑手黨家族的結構一樣,由組長(kumicho。相當於黑手黨的教父)來統管整個家族,在他之下還有若干舍弟、幹部、若頭,形成一個金字塔結構。此外,各地區還有各地區的頭目、副手、顧問以及衆多的普通會衆,這讓日本黑幫的結構更加複雜。有的黑幫家族的結構有所不同,是由小幫派結成的聯盟。
黑幫組織中的核心架構是一種類似父子的關係,這一關係把所有的組織成員牢牢地綁在了一起。在黑幫家族中,“父親”會藉助其影響力來保護“兒子”,同時給予“兒子”忠告和指導,以此換取“兒子”完全的忠誠和無條件的服從。日本社會對榮譽和傳統的重視也進一步加強了這種關係。但如果“兒子”沒有完成“父親”交待的任務時,這種父子關係並不能保護他免受懲罰,例如逐出幫派甚至斷指。家族中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既是“父親”又是“兒子”——面對上級時扮演“兒子”的角色,面對下屬時則扮演“父親”的角色。
不論是加入黑幫家族還是在黑幫家族中結爲父子關係都需要舉行一種特殊的儀式。在儀式中,主持者先爲新加入的成員和他的老大各倒一杯酒,讓二人各喝一點,隨後交換酒杯再喝一點。老大要將杯中的酒喝完,而新人只能小口啜飲。
儘管許多日本黑道家族有明顯的民族主義烙印,但有的幫派也會吸收韓國成員。日本人常常瞧不起韓國人,這加劇了日本黑道的卑下地位。(看清楚。是因爲黑幫裡有韓國人,所以纔會被普通民衆更加的看不起)而日韓之間高回報的走私交易也加強了韓國對日本黑幫的影響。
也就是說,在日本混黑社會的韓國人有不少,因爲本身不受待見這個原因,這些人在組織裡都是身份低下,任人踩踏之輩。所以雖然那個韓國人雖然祭出極東會這麼大的一塊招牌,駱飛依然對他毫不在乎。
在日本。也活躍着一些韓國黑幫和中國黑幫,只不過都是些小規模的組織,還上不得檯面。
值得一提的就是韓國黑幫。這些人比較團結,也很排外。一般的情況下,組織裡是不會吸納非韓國人成員的。
這也和韓國人在日本的生存狀況有關。
韓國人在別人的國家聚集的話,都會自發的形成一個韓國城。這種行爲沒有評價的意義。雖然有專門的學者做過相關的研究,但是那只是一種生活方式罷了。
這些韓國人聚集的韓國城,自然就會滋生一些韓國人組成的黑幫。
而在日本,最有名的就是日本東京都新大久保車站附近的“韓國城”。這裡以“不出日本,遊盡韓國”而享名。
只不過這裡一到日韓關係緊張的時候,就會有不少的日本極右翼分子來這些韓國城裡尋釁挑事。
最有名的恐怕就要數2013年的“在特會”領導的示威挑釁行爲了。
那年二月,以網絡右翼團體“在特會”爲主的日本極右勢力幾乎每週末都在大久保“韓國城”示威挑釁。且聲勢越來越大。
那些示威的日本人在“韓國城”前的大馬路上用高音喇叭放舊日本帝**歌。在日本右翼常用的街宣車引導下,由數百人組成的示威遊行隊列從街頭涌出。這些人舉着太陽旗、日本帝國海軍日章旗,以及寫有“驅逐韓國人”等字樣的形形色色的反韓標語牌,並喊出了不少的侮辱性口號。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這些日本黑幫並不待見韓國人。
駱飛的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對方就算是極東會的成員,也肯定只是外圍中的一員。況且,這裡可是名古屋。不是京都。
對於不怎麼喜歡韓國人,但又不得不借助這些人的日本黑幫來說,會不會爲了一個不入流的韓國成員出頭,這可是個大問題。
這還是在駱飛只是一個普通日本人前提下,要是把駱飛奮進組副會長的身份擺在明面上說的話,恐怕,極東會是絕對不會爲了這個長相兇狠的韓國人出頭的。
有了這樣的底氣。駱飛纔在對方報出極東會的名頭的情況下還敢這樣的肆無忌憚。
不過話說回來,以駱飛的操性,就算對方真的是極東會的核心成員,他想打也就打了。最多事後躲起來,讓對方查不到自己的身份。
這還是爲了奮進組的發展大計考慮,如果只他一個人的話,就算大鬧極東會的總部,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無非是事後拍拍屁股走人罷了。
面對啞口無言的韓國黑道分子,駱飛洋洋得意的說:“怎麼了?你不是覺得自己是極東會的成員,很厲害嗎?怎麼不說話了?這裡可是日本,見到我們日本人,你們這些韓國棒子最好還是謙卑一點,我們可是統治過你們很長一段時間呢。”
這些話就是有意挑起韓國黑道分子和日本人的矛盾了。不過駱飛本身就有這樣的心思。因爲名古屋地區也有個地方被人稱作韓國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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