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第一絕色冷絕鳶

華燈初上。

皇城夜晚一片繁華,車水馬龍,人流涌動,甚是熱鬧。

街上一個俊俏少年,穿着華貴,一邊搖着手中那把看起來很不凡得扇子,一邊回頭大喊:“大哥,你走快點嘛,一會趕不上了。”

彷彿沒有聽到他的催促,被叫做大哥的男人依舊不緊不慢的走着,步步顯出王者風範。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大哥還有很多軍機要處理,沒空陪你散步”,男人道。

少年神秘一笑,“去一個你沒有去過的地方”。

“你不說我回去了”,說着就要轉身。

少年急忙拉住他的手,“別走別走,好啦,告訴你吧”,他湊到男人的耳邊小聲說,“青樓!”

“簡直是胡鬧!”男人聽完長袖一甩,正色道,“堂堂皇子,居然去尋歡作樂之地,成何體統,不去!”說完又加了一句,“你也不許去!回宮!”

少年拽住他的胳膊撒嬌,一雙大眼泫然欲泣,“僅此一次!求求大哥!”

凌雲軒遲疑了。

他性子一向冷漠,從小不在母親身邊長大,十六歲便上陣殺敵,刀頭舔血的日子已經過了六個年頭。

長年征戰,見慣生死的經歷讓他變得冷血無情。獨獨對這個最小的弟弟凌雲卿寵愛有加,總是事事順着他,習慣替他擋下一切,不忍心拒絕他的要求。

“就這一次,下不爲例。”

“哦,耶~”雲卿開心的跳起來,刷的一聲打開摺扇,一派風流:“那我們走吧~”。

一路疾速,兄弟二人終於到了京都最大的尋歡之地--鳳凰館。

此館明豔華麗,擡頭望去共有六層,館內燈火輝煌,猶如白晝。傳言館內的姑娘們個個驚才豔豔,容顏才藝萬里挑一。

各路達官顯貴、紈絝子弟多爲這裡的客人,爲見美人不惜一擲千金。

館內當今花魁名爲冷絕鳶,色藝雙絕。冠絕天下。

在門口停下腳步,凌雲軒還是淡淡凝了下眉,轉頭對卿說道:“你要我來的就是這裡?”

“對啊對啊”,卿開心的回道,“大哥你平時就是太忙了,都沒有時間放鬆,纔會經常頭疼。鳶姐姐我很喜歡的,她的琴聲很動聽,也許你聽了頭就不疼了,所以我才自作主張把你拉來這裡的”。說着眨了眨眼睛,“大哥,你放心,這裡跟平常的秦樓楚館不一樣,不一樣”。

二人待要進去,卻被一聲尖細的聲音打斷,“哎呦!這不是卿少爺嗎~您來了啊”,一位穿着豔麗,金色步搖戴了滿頭的老鴇捏着細細的嗓子扭着身子迎上來,“您可有些日子沒來了吧,今兒來的正好,是鳶兒登臺呢,快進來,給您留着座兒吶!那手絹舞的真是讓人反感,加之那一身噁心人的胭脂味,凌雲軒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好,我們正要進去呢”。雲卿笑着說。

越過他,老鴇看到他身後的凌雲軒,邊打量邊試探着問道:“不知道這位公子是....”,看上去甚是富貴,就是太冷太硬了點。

“哦,這是我大哥,我帶他來的”。

“這樣啊”,老鴇點頭笑道,“兩位公子快進,快開場了,別晚了。”說着便將雲卿拽了進去,凌雲軒頓了頓,也擡腳跟了進去。

老鴇將他二人帶到二樓沁芳閣,彎腰諂媚道:“二位公子,此處位置最好,視野寬闊,能將臺上的表演看的清清楚楚,今個鳶兒登臺,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雲卿刷的摺扇一收,一枚銀元寶扔出去:“您費心了,我們自己看就好,忙您的去吧。”

老鴇急忙接住銀元寶,咧開大嘴笑道:“謝謝公子,謝謝公子。”

待老鴇走了,雲卿湊近凌雲軒,說道:“大哥,你放輕鬆好麼,難得出來還這麼嚴肅,明明才二十出頭,看上去跟父皇差不多了。一會鳶姐姐上臺,你就看着吧,一定讓你大吃一驚。”

凌雲軒嘲諷道:“一個青樓女子而已,能有多好,做的都是以身媚主的生意,呵。”

聽見這話,雲卿不樂意了,“大哥,你別這樣說,鳶姐姐不一樣!

不再理他,凌雲軒默默的喝起茶來。

這樣的地方他確實沒有來過。

也曾有巴結他的官員邀請他去花柳之地,但是都被他拒絕了。

美色對於他來說如同一日三餐,不過都是生理需求罷了。要是爲了看美人來此,着實無聊的很。

正想着,忽然館內燈火盡滅,漆黑一片,引起一片騷亂。

老鴇帶着銀子聲的聲音此時響起:“各位官人請安靜一下,媽媽我知道大家今晚都是爲了當家花魁冷絕鳶來的,讓大家久等了,接下來請大家盡情享受她的表演吧~”。

接下來就是安靜,長久的安靜。

偌大的館內除了呼吸聲再無其他的聲音。凌雲軒隱隱的能感受到大家的期待。

突然,臺上方出現一束光亮,直射檯面。再擡眼望去,只見一襲白衣從天而降,伴隨着片片白花,三千青絲空中飛舞。

女子懷中一把古琴,身姿曼妙,體態輕盈,面上一條紗巾遮擋了大半容顏,顯得眉間的紅印格外妖豔。

凌雲軒冰冷的瞳孔彷彿出現了一絲破裂,但轉瞬即逝。

館內起了絲絲的抽氣聲,那種屏住呼吸的壓抑,充分說明了臺上女子帶給他們的震撼。

頭又開始疼了。凌雲軒緊緊的按着太陽穴,皺緊了眉頭。

旁邊的雲卿感覺到了大哥的不對勁,湊過來神情擔憂的問道:“大哥你沒事吧,頭疼病又犯了嗎?”

凌雲軒揮揮手,貌似很痛苦的說道:“沒事”。

可是.....雲卿還要說點什麼,卻被凌雲軒打斷:“繼續看吧”。

輕輕緩緩的琴音漸漸響起,瀰漫了整個鳳凰館。

一曲終了。

所有人都沉醉在那樣空靈美好的琴音中,久久無聲。

凌雲軒亦是被震驚了。

此時,他不得不承認卿弟的話,這個女子的琴聲真的很絕妙。剛剛困擾他的頭痛此時也得以緩解。看來民間的傳言並不是空穴來風,花魁之名倒也名符其實。

過了一會,人們好像如夢初醒,雷鳴般的掌聲呼喊聲叫好聲平地而起。館內又恢復了之前的燈火輝煌。

臺上的女子娉娉婷婷的站起來,對着臺下行禮,道:“謝謝各位爲絕鳶捧場,小女子感激不盡”。清冷的聲音帶着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臺下開始有人大喊:“冷美人兒再來一曲,我出一萬兩”,又有人道:“我出三萬兩”....叫嚷聲此起彼伏。

那冷絕鳶看也不看,兀自抱起古琴,低着眉眼說道,“小女子規矩只奏一曲,各位好好享樂,小女子先退下了”,接着便不理衆人的吵鬧,準備下臺。

此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不就是個供人享樂的玩意兒,裝什麼清高,你算個什麼東西”。

有人跟着附和,“就是,當**還當初出貞節牌坊來了,看你是給你臉,可別給臉不要臉”。

“長的再美還不是個青樓女子還真以爲自己是天仙呢,下賤的東西”

衆人你一句我一句,話越說越難聽。說完鬨堂大笑。

面對衆人嘲諷,冷絕鳶也不惱,停下腳步,淡淡的拋出一句,“小女子是低賤,若我是**,各位就是嫖客,怎麼,覺得比小女子高貴多少?半斤八兩而已。”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找死是不是!”

被戳中痛處的人指着冷絕鳶大聲罵道,將手中的茶壺惡狠狠得朝她扔過去。

沒有預料到這一幕,冷絕鳶躲閃不及,被砸中額頭,她晃了晃就要倒下,面紗不慎滑落,在倒地之前跌進一個人的胸膛。

凌雲軒一直是看戲的心態,直到剛剛看她受傷,他覺得他需要出手了,一羣男人對一個女子動手他無法容忍。

本來只想救她,但是在看到她面容得一瞬間,他呆住了!

這張臉…是她嗎,會是她嗎...凌雲軒一遍遍的問自己,帶着完全的不可置信。朝思暮想三年的人真的是她嗎....

京城第一絕色冷絕鳶入住王府合奏會面合奏京城第一絕色冷絕鳶京城第一絕色冷絕鳶合奏入住王府敵國公主原來是這樣陌生人他的兄妹他的兄妹合奏合奏會面他的兄妹京城第一絕色冷絕鳶敵國公主他的兄妹陌生人敵國公主他的兄妹他的兄妹會面陌生人他的兄妹京城第一絕色冷絕鳶陌生人原來是這樣敵國公主他的兄妹原來是這樣陌生人敵國公主原來是這樣他的兄妹敵國公主入住王府合奏敵國公主入住王府入住王府入住王府陌生人敵國公主合奏敵國公主原來是這樣敵國公主陌生人合奏陌生人他的兄妹敵國公主京城第一絕色冷絕鳶京城第一絕色冷絕鳶合奏他的兄妹他的兄妹京城第一絕色冷絕鳶京城第一絕色冷絕鳶陌生人敵國公主陌生人入住王府他的兄妹京城第一絕色冷絕鳶合奏京城第一絕色冷絕鳶會面原來是這樣會面會面敵國公主入住王府京城第一絕色冷絕鳶入住王府合奏他的兄妹原來是這樣合奏京城第一絕色冷絕鳶陌生人會面入住王府入住王府敵國公主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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