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對手?無外乎就是換了一批人罷了,有什麼可憂心的。”
鄭萬才還是一副看起來興致缺缺的樣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確實很難讓他打起精神。
劉盲擡起眼皮掃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說道:“可沒那麼簡單呢。”
接下來也不管因爲他的話變的稍稍提起精神的鄭萬才,站起身衝着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走吧,見見其他人。”
屋裡僅剩的兩個人聽到他的話,站起身就跟着他往外走。
程瀟瀟就緊跟在劉盲身後,鄭萬才還要落後幾步,似乎是有所留戀。
不過很快,臉上神色一定,跟着劉盲就往外面走去,似乎是已經做下了就決定。
幾人出了電梯,劉盲溜溜噠噠的走在前面,一點也看不出着急的樣子。
劉盲走在前面,掏出手機,似乎是給誰發了一個短信,隨後收起手機面色如常的繼續向前走去。
其他兩人雖然看到了他的動作但是也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是跟着他繼續向前走。
很快就經過了剛纔緝拿組已經搜查過但是沒發現人的幾個房間,劉盲看也沒看徑直走到4005號房前,輕輕擡起手敲了敲門。
鄭萬才的臉上有些錯愕,似乎是沒想到他們剛纔就離逃亡組只有這麼近。
差一步就接近真相了,但是他們並沒有把握住這個機會。
不過他管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並沒有露出什麼異樣,就跟在劉盲身後看着面前的房門。
“咔”
門開了,來開門的人是孫紅類。
他一看到劉盲和程瀟瀟就露出了笑容,因爲他們都知道劉盲是去做什麼了。
雖然之前他們都是不贊同劉盲孤身一人去緝拿組的,但是現在既然劉盲安全回來了就證明他的計劃成功了。
既然計劃成功了,那之前的那些分歧都是無關緊要的了。
“都搞定了?”
孫紅類還是保險的問了一句,然後探頭看了一眼劉盲身後的鄭萬才和程瀟瀟。
“嗯,挺簡單的,畢竟有人配合,所以一切都挺順利的。”劉盲點了點頭說道。
聽完他的話,孫紅類也對兩人露出了一個友善的笑容:“歡迎回來!”
說完側了側身,方便幾人進門。
幾人依次進入,依然是鄭萬才最後,孫紅類在最後面關上了門。
就在關上門的一瞬間,臉色突然發生了變化,本來一臉和善笑容消失,面無表情的轉過了身。
進到屋裡,劉盲和程瀟瀟各自找了個地方落座,只剩下鄭萬才一個人站在過道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其他人也就這麼看着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都十分奇怪,沒人先開口說話。
場面十分尷尬,緩解尷尬的最好方法就是開口說話,鄭萬才清了清嗓子開始做自我介紹:“我是鄭萬才,我是......”
話還沒說完,他就止住了口,因爲他感覺到一隻槍口頂在了他的頭皮上!
觀衆看到這的時候已經懵了,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都是一臉驚呆了的表情。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鄭萬纔不是臥底嗎?怎麼突然孫紅類就用槍指着他了,這是要過河拆橋嗎?”
"鄭萬纔剛剛幫着逃亡組覆滅了整個緝拿組,怎麼突然就要殺了他啊,劉盲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我現在已經是懵懵的了,這情況變化的太快了,剛纔孫紅類的那個面色突變我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可不咋的,看來劉盲剛纔的那個短信應該就是給孫紅類發的,就是爲了這一幕。但是真是搞不懂,這是爲什麼呢?”
觀衆們都是一頭霧水,迫不及待的等着接下來劉盲給他們的解釋。
“我來替你介紹一下吧,你就是緝拿組派來的臥底。”
劉盲坐在那裡,看着被孫紅類用槍口抵住後腦的鄭萬才,不慌不忙的說道。
屋裡的程瀟瀟還是一臉懵的,她是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其實其他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因爲劉盲給孫紅類的短信也是很簡單的,只是說鄭萬纔有問題,讓孫紅類等他進屋後製住他。
“不會吧,他不是剛剛纔替我們將整個緝拿組都覆滅了?”程瀟瀟一臉不敢置信的問起了劉盲。
“對啊,他是剛剛幫助我們幹掉了他的所有隊友啊。”劉盲看起來很無所謂的說道。
“如果我真是緝拿組的臥底,那我怎麼可能幫助你將這個緝拿組的人都幹掉,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鄭萬纔看起來很生氣,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都會生氣。
其他人聽完他的話眼睛裡也都是充滿疑惑,但是沒有人提出來,因爲他們知道劉盲會給他們一個答案的。
“其實整個緝拿組的覆滅,就是你和渡邊柯南兩個人做下的局。”
不嚴則已,一言驚人,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他的話。
畢竟只是爲了臥底進逃亡組,就將自己所有的隊友都幹掉了,怎麼看怎麼聽感覺都有些不靠譜。
至於剛纔目睹了全程的程瀟瀟更是連連搖頭:“這不可能,怎麼可能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就只爲了混進逃亡組呢,絕對不可能。”
否認三連,但是劉盲也沒有介意,繼續說道:“你知道你暴露在哪嗎?”
鄭萬才還是一副很懵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是不懂劉盲在說什麼。
“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和他達成的共識,但是從你剛剛給我傳遞信息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兩個肯定有問題。”
這話說的很篤定,說的鄭萬才皺起了眉毛。
“什麼意思?”鄭萬才皺着沒有,看起來還是迷迷糊糊的樣子。
“你感覺,一個世界聞名的偵探,會不知道摩斯密碼嗎?”
話音剛落,鄭萬才的臉色突然變的很難看,但還是硬着嘴說道:“那又怎樣?”
"你就在大庭廣衆之下給我傳遞了摩斯密碼,吳靜和大冪冪可能不知道,但是渡邊柯南是一定能看懂你給我傳遞的信息的。"
說到這,他故意露出了一個有些疑惑的表情:“那既然他能看懂,爲什麼沒有拆穿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