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地中海已經漸漸從見到孫紅類的激動心情恢復過來了,轉頭開始打量起了站在一旁的張一衫。
畢竟在他心裡,跟着明星在一起的應該也不是普通人吧。
看着張一衫,他就感覺有些眼熟。但是卻有些不敢確認:“你是...你是劉星?”
“如果你說的那個劉星是家有女兒裡的劉星的話,那應該就是我了。”
張一衫看起來有些無奈,但是這部小時候演的劇確實是他最火的劇,火遍大江南北。
不過這次地中海中年人的反應就要平淡了很多,可能是剛纔已經見過孫紅雷了吧,所以沒那麼激動。
這時候地中海中年男子也已經反映了過來:“你們兩個大名人想找我有什麼事嗎?”
“就像剛纔他說的,你已經死了。”張一衫又說了一遍。
地中海有些蒙:“我死了?我活的好好的啊!”
突然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懂了!你們是不是在拍什麼綜藝節目啊。”然後眼睛又看了看孫紅類手上的“刀”。
臉上露出一個很自覺的表情:“我懂,我都懂。”說完就自己躺到了地下。
看到這人這麼配合,自己就完全將內容腦補完了,兩人也鬆了一口氣。
因爲如果要解釋起來實在是太麻煩了,這個大哥確實很上道。
這時劉盲幾人也走了過來,本來躺在地上的地中海突然站了起來,對着古力那扎說:“我認識你,你是熱芭,你能給我籤個名嗎?我是你的超級粉絲。”
古力那扎被這個大哥弄得有些尷尬,不過也沒拒絕他的請求。從包裡拿出筆和本子,簽了個名遞給他。
地中海笑嘻嘻的接過了簽名,照着劉盲的指揮,自己走到了牆邊坐下當死人去了。
緊接着,幾人又用這個方法偏下來了另外一個車主,就這樣很快就弄到了兩輛車。
至於他們是怎麼弄到手機號的呢,說起來也簡單。因爲這是個老巷子,所以有時候車子出不去車位就會聯繫其他車主幫忙動一下車。
所以巷子裡的車上大都有車主的聯繫方式,所以幾人很輕易地就叫下來了兩個車主。
“孫紅類,林玲玲,張一衫你們幾個坐一個車,剩下的人跟我坐一個車。”
劉盲簡單的分配了一下,幾人就各自上了車。劉盲從那扎那裡拿來紙筆,寫了一些東西,然後放在了牆邊“死亡”的兩人身上。
很快兩輛車就一前一後離開了巷子。
靠在牆邊的兩個人卻沒有什麼已經“死亡”的覺悟,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了天。
“剛纔真是逗死我了,第一個車主也太逗了吧。把那扎認成了熱芭,果然是“忠實粉絲”,估計那扎都要氣死了。”
“哈哈哈,爲什麼我突然感覺我看了一個搞笑節目呢?那第一個車主到底是什麼鬼,感覺全程不在線啊。”
“那扎的脾氣還真是好,這要擱我肯定就不帶給他簽名的了。”
“突然對劉盲的過去有點好奇,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幹什麼,真是有點期待啊。”
不只是電視機前的觀衆,車內的幾人也開始了瘋狂吐槽。
張一衫上了車就憋不住了,大聲的笑了出來:“剛纔這大哥,是真的有意思。本來之前我還有點鬧心,因爲他不知道我是誰。但是看到那扎的遭遇後,突然有點慶幸,因爲最起碼他還認出了我的角色。”
孫紅類臉上也露出了笑意,因爲這個事確實挺有意思。
坐在後座的林玲玲倒是一言不發,並沒有對這件事發表什麼評論。
那扎一坐上車就氣呼呼的說道:“什麼啊,怎麼能把我認成熱芭呢。我倆長得也不像啊,硬要說共同點的話,那也就是名字都是四個字的。”
聽到他這一番話,劉盲也笑了出來。
不過程瀟瀟倒是沒什麼笑意,相反還有點酸酸的:“最起碼他還知道你是個明星,但是我就可憐了,他根本都不認識我。”
古力那扎聽了這話摸了摸程瀟瀟的頭:“你常年不在國內發展,所以說大家對你不瞭解也是正常的。相信我,等這個節目結束以後,全國人民都會認識你了。”
聽到古力那扎的安慰,程瀟瀟點了點頭,不過看起來還是有點難受。但是這種情況大家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因爲她這也不是安慰能解決的問題。
不過兩人也很快就不再糾結這個事情,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目前的情況上。
由於劉盲之前就和大家交代過具體的路線,所以說大家就按照他的路線將車開了出去。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緝查組的人看到稽查人員將巷子封鎖後就連忙趕到了巷子旁,剛下車,馬國豪就向一旁的稽查人員詢問情況。
“我們已經奉命封鎖了這個巷子的所有出入口,現在暫時還沒發現什麼特殊情況。所有人員出入都進行了登記,也沒有什麼可疑人員或者車輛出入。”一個稽查人員回答道。
馬國豪看了看錶,此時距離劉盲幾人進入巷子已經過了大概有一個小時了。
而稽查人員是二十分鐘前才封鎖巷子,不過在封鎖之前出入情況他們也一直在用監控觀察,所以說也並不太擔憂。
“那我們就先進去看看吧,先進巷子裡看看有沒有什麼情況。”馬國豪對着身邊的幾人說了一聲,就帶着稽查組的幾個人順着劉盲幾人進去的入口走了進去。
一進去,馬國豪就發現,巷子裡的道路很破:“這個路不太好走,開車還好一點,如果他們沒開車的話現在應該還沒離開這個巷子。”
其他人的眼神都有點興奮,幾人就跟在馬國豪身後,一點一點向裡面走。
一行人走了大概有六七分鐘,突然看到牆邊有兩個人倒在牆邊。
一看到這個情況,幾人連忙走了過去,兩人躺在地上也不說話,只是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幾人一看就知道這人的意思是他已經死了。
鄭萬才的眼睛尖,很快就在其中一個人身上發現了一張字條。彎下腰將字條拿起來,其他人也圍在他身旁看了起來。
字條上寫着:死者腹部,心口,喉嚨均有刀劃傷的痕跡。致死在喉嚨的傷口,兇手手法乾脆。死者臉部,手指均被兇手用石頭砸爛。
字條很短,不過交代出了這兩位“死者”的死亡方式。
“字條上的字和之前那份字一模一樣,有沒有什麼聯繫。”渡邊柯南看着字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皺緊了眉頭。
“兇手的作案手法也很有問題,按理來說,兇手砸爛死者的手指和麪部應該是爲了隱藏死者身份。但是死者應該就是居住在附近,查找起來也並不會耽誤太多時間,這是不是多此一舉呢?”
馬國豪看着紙條上的內容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