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發,你要練什麼邪功,竟然要禍害兩個小姑娘。”一旁的鄧麗珺實在是聽不下去,抓着林振發的手臂,大聲質問。
“麗君,你別生氣,我我,我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回事?”林振發連忙爭辯。
“什麼,振發,你難道不想要修煉歡喜神功了,那好,我現在把兩個小姑娘給放了,回大陸去,你以後別來找我了。”樑錦靈趁機向他施壓。
“不要啊,師父,我我。”林振髮夾着鄧麗珺和樑錦靈中間,十分爲難,心裡掙扎不已。
“振發,你不能做這禽獸的事情,如果你要是真的禍害了這兩個小姑娘,我就跟你分手。”鄧麗珺也拉着林振發,用分手來威脅他。
“麗君,你不要誤會了,我是有苦衷的。”林振發剛想把自己有心臟病末期的事實,告訴鄧麗珺,就被樑錦靈打斷說話。
“我靠,振發,你到底要不要學這武功,不學的,就馬上給我滾出去,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我可要提醒你啊,你最多隻有一年的命可活了。”樑錦靈繼續火上添油,加料施壓,嚇唬他,林振發畢竟2年後是真的掛了。
“振發,你不要聽他胡說,我們走。”鄧麗珺摟着林振發的胳膊,要拉他走人,卻發現怎麼也拉不動林振發這個大胖子,鄧麗珺回頭驚訝地看着他,難道他心動了。
“師父,我學。”
“什麼,振發,你,你,你要是敢留下來,我就去報警。”鄧麗珺氣急敗壞地,她無計可施了,就用報警來威脅林振發,當她轉身要離去的時候。
“鄧小姐,你可不能走。”樑錦靈上前攔住鄧麗珺的腳步,把她堵在房子裡。
林振發聽到鄧麗珺要去報警,也被嚇了一跳,連忙拉住鄧麗珺的手臂,上前解釋:“麗君,要聽我解釋,其實我有心臟病的,而且是末期,我找遍了全世界的心臟科醫生,都沒有法子救我,只有劉產神醫可以治好我,我之所以拜他爲師,就是要治好我的心臟病,麗君要相信我說的話。”
“心臟病。”鄧麗珺狐疑地看着林振發,她跟林振發交往了4年多了,竟然還不知道他竟然有心臟病的,這個大騙子。
“好了,既然振發願意學我的武功,你就快點去脫衣服吧,至於鄧麗珺小姐,你也要脫衣服。”樑錦靈開始實行棒打鴛鴦計劃。
“什麼。”林振發跟鄧麗珺驚訝地異口同聲。
“振發,你忘記了我昨天說過的話嗎?我叫你把女朋友帶來,就是要傳授你們二人,修煉歡喜神功,你需要吸收元陰之體的元陰,來修煉出真氣,而鄧麗珺小姐則需要,爲師我去跟她雙修一晚,將爲師的真氣度進她體內。”樑錦靈滿臉正經地說道。
聽到眼前這個混蛋神醫的說話,鄧麗珺氣壞了,氣得胸前一鼓一鼓地起伏不停,她狠狠地打了林振發這個大胖子一個耳光,狠聲罵道:“你這個混蛋,一大早把我騙過來,就是爲了讓他跟我睡一晚,然後學什麼邪功,學功夫能治病,這種鬼話你也信。”
“誤會,誤會,這完全是誤會。”林振發拉着鄧麗珺解釋,他連忙回頭對劉產神醫大聲指責:“師父,你昨天沒有說要這樣子來修煉的。”
“你也沒問啊,聽到可以學神功,就高興地跑了。”樑錦靈眼睛瞥了他一下,一臉地你怪我的表情。
“師父,可不可以換方式來修煉啊。”林振發一邊拉着正在生氣地鄧麗珺解釋,一邊向師父求救。
“愛學不學,你以爲真氣,是可以隨隨便便就能修煉出來的嗎,那全世界不是滿地都是武林高手,本門派的真氣是要靠雙修,才能修煉出來的。”樑錦靈滿臉表示你不懂。
“你個混蛋,整天在這裡裝神棍,害我的振發哥哥。”鄧麗珺越聽越生氣,她掙開林振發的擁抱,上前就要甩這個變態的猥瑣男一個耳光。
樑錦靈伸出雄厚的手掌,一把抓住鄧麗珺那隻嬌嫩的手腕,“小妞,就憑你也想打我,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你惹惱我了,待會兒到牀上,我再慢慢地調《教》你,嘿嘿。”
說完,樑錦靈那隻滿臉痘痘地醜臉,露出恐怖的陰笑,把鄧麗珺嚇得花容失色呱呱大叫。
只見她氣憤地舉起另外一隻玉手,想去捶打眼前這個壞蛋,卻樑錦靈再次抓住手腕,還在雪白的玉臂上摸了一把,吃她豆腐,鄧麗珺氣壞了,用防狼術擡右腳向他雙腳中間踢過去,又被樑錦靈雙腳給夾住。
林振發驚恐地看着,樑錦靈跟鄧麗珺之間曖《昧》地糾纏,想過去勸解,他可是見識過樑錦靈的高超武功,害怕他傷害鄧麗珺。
“好了,不玩。”樑錦靈用力一扔,把鄧麗珺扔到那張席夢思大牀上的另一邊去,接着還把手舉到鼻子前,猥瑣地聞了聞,那殘留了手裡的餘香。
鄧麗珺從牀上彈起來,看着這個死《變》態竟然在猥瑣,氣得又想要上前去揍猥瑣男,卻被林振發給攔住了。
“麗君,先不要鬧了,我們再商議商議。”林振發把鄧麗珺摟着懷裡,害怕她再去激怒那變《態》的劉產。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鄧麗珺隨手打了林振發一個耳光,“商議個屁,你這個混蛋,竟然跟你的神棍師父聯合欺負我。”鄧麗珺說完,埋頭痛哭。
“師父,我可不可以回去換個女人,過來跟我學雙修啊。”林振發轉身向師父求道。
“振發,知道金毛獅王謝遜嗎?”
“金毛獅王?”
“對。”
“這關他什麼事啊。”
“那你知道金毛獅王謝遜的師父成昆嗎?”
“成昆?”
“振發,你還記得爲師在你拜師前,我說過要讓你做三件痛心欲絕事情嗎?”
林振發沉默了,他當然記得啦,他永遠忘不了那隻母牛。
“那爲師就告訴你,按照本門派的門規,凡是進本門派的弟子,都要獻上妻妾給師父玩一晚的,現在爲師讓你做的第二件事情,就是讓你把自己的女朋友獻給爲師玩一晚。”
“什麼。”剛纔還是暗逼,現在好了,變成明搶了。
“振發,你這個混蛋,你看你拜的是什麼變態師父啊。”悲傷中的鄧麗珺,再次打了林振發一個耳光,她對林振發越來越失望。
大胖子林振發緊緊地摟住,哭泣不止的鄧麗珺,默默地忍受她的捶打,他怎麼會知道這個劉產是那麼地變《態》。
“當然,你要是想反悔了,那我就當你是背叛師門,按照門規來清理門戶,然後再跑回大陸去,找個徒弟,傳授我的絕學。”只見樑錦靈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慢慢地逼近林振發麪前,威脅他。
樑錦靈在賭林振發怕死,越是有錢人就越怕死,爲了活命什麼都幹得出來。有錢人有銀子、妹子、房子、車子,肯定不捨得離開這個世界,反而是窮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沒有,可能會不怕死。
樑錦靈手裡那把手槍,是昨晚從九龍《城》寨搶的,至於樑錦靈爲什麼用槍去威脅鄧麗珺,這個主要是害怕鄧麗珺發現他的武功,從而認出他,知道這是陰謀,畢竟以後二人還要相對。
林振發瞧着越走越近,持着手槍的師父,滿臉驚恐,摟着鄧麗珺雙手發抖,他可是相信眼前這個變《態》是真的會殺人的。
反而是性格剛烈地鄧麗珺,看見這個變態拿槍威脅,勇敢地挺身而出,站在林振發麪前,擋住他、保護他,嬌聲譴責:“你想幹什麼,你這個瘋子,快把搶放下,你不要亂來。”
“振發,我數十聲,你要做出選擇,否則我就開槍了。”樑錦靈沒有理會擋住林振發麪前的鄧麗珺,大聲威脅。
“振發,不要怕,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瘋子,你以爲我們會怕死的嗎,你儘管開槍吧。”鄧麗珺反身摟着愛郎林振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樑錦靈看見鄧麗珺那麼呵護林振發,而林振發縮在她背後,全是震抖,但還未有膽量做出選擇。樑錦靈陰陰地一笑,瞧着林振發的胖胖地耳朵開了一槍。
“碰。”槍聲響起,子彈劃過林振發的耳朵,劃出一道血痕,射在地上,彈出一絲火星。
“啊啊。”剛纔還視死如歸的鄧麗珺聽到槍聲,放開了林振發,雙手捂着耳朵,嚇得呱呱大叫。
“啊啊。”林振發單手捂着耳朵,痛苦地尖叫。他看到樑錦靈準備再開槍,恐懼地嚇得連忙大喊:“師父,別開槍,我答應你了,我答應你了,麗君你拿去享用吧,隨便享用,你不要殺我。”
“什麼?”鄧麗珺不可思議地看着林振發,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拋棄了。
“麗君,你就答應師父的要求吧,不就是被師父睡一晚嘛,你就當被鬼壓了一下吧。不然我們兩個真的會死。”捂着耳朵慌忙止血的林振發,對鄧麗珺細聲勸導。
聽到林振發這番說話,滿臉淚水,傷心欲絕的鄧麗珺,對貪生怕死的林振發徹底絕望了。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響起,鄧麗珺狠狠地打了林振發一個耳光,嬌聲罵道:“林振發,你這個混蛋,出賣女朋友換取求生這種話,你都能說得出口,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想不到你那麼怕死的,我鄧麗珺算看錯你了。”
(謝謝“我要看你妹”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