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王煒便又重新恢復了前世的寫手生涯,每天除了早上起來鍛鍊兩個多小時外,其餘時間都宅在家裡寫小說,期間,王煒以前的那些小夥伴像林鳳矯的弟弟林永盛都曾來找王煒玩耍,但都被王煒連哄帶騙的打發了,這讓王煒有一種怪蜀黍的感覺,儘管現在的王煒也是個小孩。
這一蹲就是一個月,本來王煒還準備繼續在寫一段時間,但一件事情打斷了王煒的計劃。那就是林鳳矯的爸爸生病了。
做爲兩個家庭的主心骨,林鳳矯爸爸的生病,可謂是讓這兩個本不富裕的家雪上加霜。
醫院的病房門口,林鳳矯的媽媽不停的啜泣着,而王煒的媽媽則在一旁不停的安慰着。
“大嫂,你彆着急,林大哥的身體不會有什麼事的,你別擔心。”“阿霞··唔唔··你說家龍早上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這就一會兒時間··就···就···你說這要是有個好歹的···讓我們孤兒寡母咋麼活啊。”
正說話時,急救室的門‘咔’的一聲開了,裡面出來一個三十多歲帶着一副眼鏡的中年大夫。
大夫一出病房門,就摘下口罩。對着林鳳矯衆人喊道,“誰是病人家屬啊?”“我是,我是病人的妻子”林鳳矯的媽媽一聽醫生喊家屬,立馬答應道。
“你丈夫得的是急性闌尾炎,剛剛我們已經給病人打了鎮痛劑,但這隻能止一時之痛,要想徹底根治,還得做手術,切除闌尾。”
衆人一聽要做手術,立馬嚇得不清,尤其是林鳳矯的媽媽,‘撲通’一下坐在了地上大聲嚎啕起來,使得醫生不由眉頭緊皺。
而一邊的王煒一聽醫生說是闌尾炎頓時鬆了一口氣,這病要是在幾十年後那就是一個微創手術。做完一個月不到就可以痊癒。所謂闌尾,就是一條細長彎曲的盲管,在人腹部的右下方,位於盲腸迴腸之間。是人體的免疫器官之一,可以分泌免疫活性的淋巴細胞,在人成年之後就會被全身的淋巴和脾臟所代替。因此成年人摘除闌尾爲人體幾乎沒有影響。
王煒定了定神,看了看正在哭天喊地的林媽媽和一旁不知所措的
林鳳矯兄妹。開口勸道:“嬸兒,你別哭了,我林叔病並不是什麼大病,這個切除闌尾的手術也就是在肚子下開一個小口,取出病變的部分就行了,況且那取出的闌尾也沒什麼作用,不會受到什麼影響的。”
正在哭泣的林母聽一聽王煒說這病並不嚴重,頓時止住了哭聲,一邊用袖子擦着臉上的眼淚,一邊用着期冀的眼神看着醫生,而本來眉頭緊皺的醫生在聽完王煒的這番話後,眉頭瞬間舒展開來。同時衝着王煒拋了一個讚許的眼神道:“這個夥子說的不錯,闌尾炎並不是什麼大病,在美國像這樣切除闌尾的手術了十多天就可以完全康復了。”林母等人見醫生這麼一說,頓時長出了一口氣。
王煒又安慰了一陣林母等人,然後悄悄的找到剛纔說話的醫生,
“醫生叔叔,”醫生一看是剛纔那個說闌尾炎不嚴重的少年,心有好感,笑着說道:“小夥子怎麼了。”
“叔叔,能不能問一下,我林伯伯的手術費是多少。”醫生一聽王煒問手術費,不由一愣,下意識的回答道:“兩千多元。”“謝謝叔叔”得到答案的王煒對着醫生道了句謝,便向外跑去。望着王煒遠去的的背影,醫生輕輕的笑了一聲道:“很有意思的少年。”
林鳳矯陪着母親說了一陣話之後,突然發現不見王煒的身影,便讓弟弟妹妹和王煒的母親在這兒陪着母親,自己去找王煒。結果正好碰見王煒問醫生手術費。一聽醫生說手術費要兩千多元,林鳳矯頓時感覺天旋地轉,太多了,這是林鳳矯心裡閃出的唯一的一個念頭。要知道自己在電影院外賣票一年也就七八百元。
林鳳矯一個愣神間,再去看時發現王煒已經不見人影了,林鳳矯心煩意亂的回到母親旁邊,林鳳矯的母親見林鳳矯回來,輕聲問道:“阿鳳,你剛纔幹嘛去了。”“哦,我去上了趟廁所。”林鳳矯心不在焉的的說道。
此時的林鳳矯滿腦子都是醫生說兩千元的情景。到底從哪兒弄這兩千多元啊,突然間林鳳矯想起了前幾天聽一個在電影院的的姐妹說過,做舞女很掙錢,據說一個月要兩百多,如果運氣好的話,碰到個凱子,加上小費,差不多可以掙到五百多元。一念至此,林鳳矯的想法便再也收不住了。
而這邊,王煒跑出醫院之後,一路飛跑回家,拿了大概有四萬多字的稿子一路長跑到郵局,找了一家王煒比較熟悉的武俠小說出版社——真善美出版社,將稿子寄出,這才長出一口氣。
回到醫院,發現林鳳矯的母親正坐在林鳳矯爸爸的牀邊,懷裡抱着已經睡着的林永盛與林玉鳳。“嬸兒”
“哦,是阿煒啊,你阿孃已經回家了,阿鳳也回家做飯了。”林鳳矯的母親回頭一看見是王煒,答應道。
“是我,嬸兒要不你先回去,阿勝和阿玉這麼睡着會找着涼的,我在這兒陪着我阿伯。”王煒說道。
林鳳矯母親聽了之後有些猶豫,王煒見林鳳矯母親猶豫,想了一下說道,“嬸兒,你別擔心,我在這兒沒問題的,再說醫生不是剛纔也說了麼,我叔這病不是什麼大病,有個人陪就行了,不然你要是我叔病好了,你在病倒了怎麼辦”
林鳳矯的母親一聽這話,想起剛剛王煒解釋關於闌尾炎的情景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麻煩阿煒了。”
“瞧你這話說的,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可是我鳳矯姐的小男人啊,也算是您和阿伯的的半個兒子嘛。”王煒見林鳳矯母親答應,笑着說道。
林母聽了王煒這話,愣了一下,想到了什麼,臉上瞬間泛起一道笑容道:“是啊,你阿爸和你阿伯當年曾經約定過,第一胎兩人要是都生兒子就讓結拜爲兄弟,要是生一男一女,就做兒女親家,可惜你阿媽懷的第一胎給流掉了。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兩三年年,才懷上你,因爲阿鳳比你大三歲多,所以我和你林伯伯也不好意思開這個口。本想着等阿玉在大一點和你媽媽說把阿玉許給你,今天給你這麼一說···。”
王煒本來只是以玩笑的話說說,誰知竟牽扯出這麼一段往事了,想到林鳳矯的媽媽說要讓林玉鳳嫁給自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個還穿着開襠褲,麻嘴鼻涕的小女孩,頓時滿臉黑線,雖然看林鳳矯的模樣,根據遺傳學來說,林玉鳳長大應該也會十分漂亮的,但就目前而言,王煒還是忍不住心中一陣惡寒,王煒訕訕的笑了笑,趕緊開口說道:“嬸兒,話怎麼能這麼說呢,以前的時候,有些地主家孩子媳婦比自己男人大二十歲的都有,我和我鳳姐才相差幾歲啊,沒事兒的。”
林鳳矯母親一聽這話,臉上的頓時樂開了花,作爲一個母親,林母其實挺希望林鳳矯跟王煒在一起的,爲什麼呢,因爲當時的社會風氣,像林鳳矯這樣十六七歲的女孩,已經到了該結婚的年齡,而林家比較貧困,根本不可能給林鳳矯準備什麼像樣的嫁妝,所以林鳳矯是找不到一個好人家的。
而王煒家雖然也不富裕,但王煒好歹也是他們看着長大的,不用擔心王煒以後看不起林鳳矯,或者欺負林鳳矯什麼的,至於兩人年齡的差距,直接被林母忽略了,作爲一個生長在舊社會的女人來說,媳婦比自己男人大個六七歲是太正常不過了,再加上兩家本來就有約定,所以林母覺得兩人結合再天經地義不過了,說着一把拉着王煒的手,笑眯眯的道:“既然你都開口了,那等你阿伯病好的時候,我就跟你阿伯和你阿媽把你們兩個的事定下來。”
王煒一聽這話,腦子頓時‘彭’的一聲,如同被電打了一樣,‘尼瑪,林鳳矯竟然要做我的媳婦,這··這··這··到底怎麼回事。’我跟阿嬌好了,龍哥,傑克怎麼辦。
等林鳳矯母親帶着兩個小屁孩走了之後,王煒看了看因爲打了鎮靜劑此時正在沉睡的林鳳矯的父親。在病牀前找了把椅子坐下,沒過一會兒就睡着了。這一個月王煒實在是太累了,每天幾乎都是從母親早上走開始寫,一直寫到晚上,硬是在一個月時間趕寫了兩百萬字。這平均下來一天將近七萬字,不累在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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