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餐桌前,陳立安喝着柳小麗燉的湯,看着茜茜問道:“茜茜,這學期成績怎麼樣?”
茜茜吃着天婦羅,擡起頭看着陳立安說道:“我沒考試哦,還沒放暑假我請假了。”
怎麼聽着還挺自豪的,陳立安無語地說道:“那你期中考試呢?”
“語文八十,數學八十六,英語六十二。”茜茜越說越心虛,看着陳立安撒嬌道:“英語好難的。”
陳立安嘆了一口氣,小學啊,小學連雙百都考不到,茜茜是不是有點太貪玩了。
陳立安扭頭看着柳小麗問道:“茜茜平時上學認真嗎?”
柳小麗說到這個就頭疼,無奈地說道:“不認真,學校老師經常和我說她和一個女同學在學校裡欺負人。”
陳立安:“.”還成了混世小魔王了是吧!
不過讀過育兒手冊的陳立安並沒有指責茜茜,而是溫柔地問道:“茜茜在學校好朋友多嗎?爲什麼要和別的小朋友打架啊?”
茜茜吃完天婦羅舔着手指頭說道:“他們不聽話!蜜蜜說了,不聽話就要捱打!”
不聽話就要捱打?誰告訴你的!蜜蜜是誰!你給出來,我打不死你,帶壞我閨女!
看着陳立安臉色有點不好看,柳小麗連忙給陳立安夾了一塊壽司說道:“茜茜就一個朋友,而且也不是隨便欺負人的。”
聽到柳小麗的話,陳立安點了一下頭看着茜茜說道:“茜茜,打人是不對的,以後不能隨便打人,知不知道。”
茜茜哦了一聲,看着陳立安保證道:“我以後不打人了。”
“嗯嗯,茜茜真棒!”陳立安揉了揉茜茜的腦袋,給她夾了一個大蝦天婦羅。
小孩子的教育是最麻煩的,陳立安也沒什麼經驗,和茜茜聊了一會就不說了。
吃完飯後,陳立安看了一眼柳小麗對她使了個眼神。
柳小麗秒懂,給茜茜擦了擦手說道:“茜茜,我們去洗澡睡覺了好不好。”
“不好!我要和叔叔一起玩!”茜茜一下掙脫柳小麗的手,摟着陳立安撒嬌道:“叔叔我們一起看電視好不好,茜茜不想睡覺。”
陳立安扭頭看着柳小麗,發現她也是無奈的笑,只好哄着茜茜陪她看了一會壓根聽懂的電視劇。
雖然聽不懂,但是茜茜看的很認真,摟着陳立安都不願意鬆開。
柳小麗坐在旁邊一會給茜茜喂個葡萄,一會給陳立安喂塊菠蘿,眼裡滿是幸福。
這樣的日子才叫日子啊,以前她和茜茜兩個人住那麼大的別墅,哪裡像個家呢。
當人物質生活得到滿足的時候,就需要精神陪伴了,柳小麗帶着一個女兒對着這種需求自然更加強烈。
如果不是陳立安太忙她真的想一直讓陳立安陪着自己和茜茜,不過想想也不太現實,就算陳立安不忙,他還有那麼多情人呢,排隊都要排好久。
唉.除非除非給自己增加籌碼,不然以後真的要拿號排隊了!不過,前提是陳立安對茜茜不會變,不過看陳立安今晚的樣子,他對茜茜真的很好。
柳小麗看着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茜茜,心裡不免有些着急了,小祖宗唉,你怎麼還不睡啊。
在柳小麗的唸叨下,茜茜終於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靠在陳立安身上都要流口水了。
陳立安小心翼翼地扶着茜茜的頭,轉身對柳小麗說道:“她睡着了,我抱她去睡覺,你去湯池那邊等我,一起泡會溫泉說說話,我想你了,隔壁有和服。”
聽陳立安前面的話,柳小麗還挺感動,但是聽到最後一句後,忍不住媚了他一眼,就知道你沒個正形!
不過他還是這麼迷戀我的身體啊,幸好一直都有好好保養呢,今晚給他一個驚喜!
陳立安抱着茜茜去睡覺,柳小麗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去隔壁換了和服,去湯池那邊了。
柳小麗還是第一次穿和服呢,腰後的帶枕都歪歪扭扭的,坐在那裡弄了半天都沒弄好,最後只能無奈地放棄,想等陳立安過來再幫她弄。
沒一會陳立安就過來了,柳小麗看着已經換上浴衣的陳立安問道:“怎麼這麼久,茜茜是不是醒了鬧着讓你講故事呢。”
“嗯,非要讓我陪她,給她講了一個故事哄睡着就過來了。”陳立安坐到柳小麗旁邊說道:“茜茜這個年紀缺少父愛,等長大一點就好了。”
柳小麗嗯了一聲,看着陳立安說道:“茜茜每次都叫你叔叔,你是不是不開心?”
“不會,反正你都替她叫了。”陳立安摟着柳小麗壞笑着說道。
柳小麗忍不住打了陳立安一下,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你非讓我叫,我明明比你大。”
“那你喜不喜歡?”陳立安挑起柳小麗的下巴,捏着她的紅脣說道:“每次你都叫的很開心啊。”
柳小麗看着強勢的陳立安,呼吸都急促了許多,張嘴咬住陳立安的手指輕輕舔了一下說道:“我叫的都是假的,你不想有人真的叫你爸爸嗎?”
陳立安手一頓看着柳小麗說道:“你什麼意思?想讓茜茜”
“不是,茜茜都這麼大了,改不改口都沒什麼意義,你就不想有個我們兩的孩子嗎?”
柳小麗看着陳立安忽然將自己盤起來的頭髮散開,順滑烏黑的髮絲瞬間散落,搭配着粉色的和服極具風情。
陳立安看着柳小麗,忍不住說道:“這個樣子真的很像溫泉館的老闆娘,在日本這叫溫泉女將。”
柳小麗眼睛眨了一下,看着陳立安說道:“這位客人,你想體驗本店的招牌湯泉嗎?”
陳立安眼睛一亮,有那味了!下一步是不是帶自己去湯池了,然後就是一起泡澡,再然後就是身爲客人的自己扭扭捏捏的詢問有沒有其他的項目。
不過當柳小麗拉着自己進入湯池後,用水勺爲自己掛湯時,陳立安決定改改劇本。
扭扭捏捏從來不是陳立安的性格,這種時候就應該主動出擊!
陳立安故意不小心打翻了水勺,溫熱的泉水全都灑到老闆娘的衣服上。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身上全溼了吧,真是抱歉。”陳立安一邊說着一邊用手胡亂擦着她溼漉漉的衣服。
柳小麗扭捏地躲避着,看着陳立安說道:“客人,沒關係的,我自己來就可以。”
“實在抱歉,都是我的過錯,讓我彌補一下吧!”陳立安站起身將柳小麗逼到牆角,伸手擦拭着她衣服上的水漬。
“客人.不要那裡不用擦.”
“下面的裙襬也弄到水了啊。”
“客人.那裡不可以.”
陳立安充耳不聞,自己是一個知錯就改,心懷愧疚的好客人,怎麼能弄溼了老闆娘的衣服不負責呢。
沒一會陳立安就把柳小麗的衣服都擦了一遍,只是原本就沒穿好的和服,此時已經凌亂的不成樣子。
柳小麗癱軟的坐在地上,喘着氣看着陳立安,臉色紅紅的看起來似乎額頭都出汗了。
陳立安看着她說道:“老闆娘,你很熱嗎?都流汗了,去湯池裡洗一下吧。”
“不不要,客人,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在這裡泡吧。”柳小麗掙扎着站起來說道:“我要回去照顧孩子了。”
“請不要離開,老闆娘,你也不想我吵醒.”
“你”
噗通.水花濺落的聲音響起,在這空曠的庭院裡,露天的夜色下,幾盞夜燈散發着暖黃色的光芒,將整個湯池都照成曖昧的黃色。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起夜的茜茜,不知怎麼跑到湯池這邊,看着滿地的水漬還有地上的幾件衣服,揉了揉眼睛沒看到有人,又轉身去其他方向找衛生間去了。
等到茜茜走了之後,湯池平靜的水面才忽然掀起水花,柳小麗喘着氣看着過道的方向,後怕的拍了拍胸口。
“回去吧,不然.不.要.”
柳小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只好扶着湯池邊的青石把話又憋了回去。
平靜的夜晚似乎並不平靜,直到初陽緩緩從天邊升起,整座庭院才安靜下來。
早上八點多鐘的時候,陳立安還在睡覺呢,就感覺有人在自己的牀頭蹦迪,睜開眼一看是茜茜在身邊蹦來蹦去。
“起牀啦!起牀啦!兩個大懶蟲起牀啦!”
陳立安無語地看着茜茜,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道:“茜茜,出去玩去,我要睡覺。”
“都八點多了,叔叔你怎麼這麼懶啊!”茜茜蹲在陳立安的面前,捏着他的鼻子說道:“再不起來就要變成大懶豬了。”
陳立安崩潰地坐起來看着茜茜說道:“想玩是吧,走!叔叔帶你晨跑去,十公里!”
柳小麗睜開眼看了一眼,迷糊地對茜茜說道:“跟爸爸去玩吧.”
說完又閉上眼睛睡覺了。
陳立安起來去隔壁換了衣服,然後拉着茜茜出去跑步去了。
今天非得整治一下,今天敢在牀頭蹦迪,以後就敢在他墳頭蹦迪了!
二十分鐘後,茜茜看着跑在前面的陳立安,氣喘吁吁地喊道:“叔叔.我不跑了我餓了,我要回家吃飯。”
“不行!繼續跑!”
又過了十分鐘
“叔叔叔我真跑不動了,茜茜以後不喊你起牀了。”
“小孩子要鍛鍊身體知不知道,繼續跑,還有六公里呢。”
又過了五分鐘
“叔爸爸,茜茜知道錯了,我真跑不動了,你放過我吧。”
“哼!以後還敢在我牀頭蹦迪不?!”
“不敢了”
看到茜茜認慫了之後,陳立安才走過去,揹着她往回走。
小孩子就得教育教育才行,不然以後就是熊孩子了。
陳立安回去之後也沒什麼睏意了,陪着茜茜吃完早飯,也沒叫還在補覺的柳小麗,就帶着茜茜出門玩去了。
這一次不是跑步了,而是坐車去東京市區轉悠。
陳立安先是來到銀座,拉着茜茜在銀座買了很多東西,然後才和茜茜站在銀座最熱鬧的街頭,看着繁華的十字街頭。
陳立安和茜茜都帶着墨鏡,手裡拿着一個冰淇淋,像極了兩個極道父女。
陳立安指着最熱鬧的十字路口扭頭對茜茜說道:“茜茜,你說我要是在這裡放一個超級大的粉紅色炸彈會不會很好看?”
“粉紅色的炸彈?!”茜茜想象了一下,立馬猛地點頭說道:“好看!爸爸,你要在這裡放炸彈嗎?!”
陳立安點點頭說道:“嗯,到時候帶茜茜一起來看好不好?”
“好!”茜茜期待萬分地說道,粉紅色的炸彈哎!是粉紅色哎!!
陳立安一口把冰淇淋吃掉對茜茜說:“走,我們換個地方,下一站去新宿!”
白天的新宿格外冷清,霓虹燈都不亮了,街道上也沒什麼穿着奇怪的行人,要不然陳立安也不會帶着茜茜過來。
茜茜坐在陳立安的肩膀上,看着三三兩兩沒精打采的人好奇地問道:“爸爸,他們都睡覺嗎?”
“嗯,她們都是夜班呢。”陳立安看着新宿最繁華的街道,和那棟霓虹燈最多的大樓說道:“茜茜,爸爸在這裡放一把火怎麼樣?”
茜茜歪着腦袋看着陳立安問道:“也是粉紅色嗎?”
“嗯,粉紅色!茜茜最喜歡的顏色!”
“好哎!”
二十分鐘後,原宿的街頭又出現一對穿着皮衣戴着墨鏡的父女,兩個人看着這個嘻哈文化盛行的街頭,嘀嘀咕咕地商量着什麼水手服機關槍,然後又消失在街邊。
中午時分,澀谷區的十字路口,這對父女又出現在這裡,看着人流巨多的十字路口嘀嘀咕咕地商量着什麼豐色飛艇轟炸之類的。
整整一天,這一對父女在東京最熱鬧的最繁華的幾個區都出現了,都在念叨着什麼粉色轟炸,好像要把東京給炸了一樣。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陳立安才和茜茜回到庭院,柳小麗此時已經精神奕奕的等着他們回家了。
飯桌上也擺滿了飯菜,陳立安和茜茜嬉笑着也不洗手就想上桌吃飯,被柳小麗訓了幾句才一起跑去洗手。
今天可能是帶着茜茜跑了一天,飯沒吃完茜茜就趴桌子上睡着了,柳小麗抱着茜茜去洗澡照顧她睡下後,就換上和服去湯池了。
今天有新劇本啊,柳小麗默唸了幾句臺詞後,臉就紅了。
心裡嘀咕陳立安的花樣真多。
進去之前,柳小麗又回想了一下臺詞,重複唸叨了幾句後才進去。
“客人不試試我們這裡的特色嗎?”
“淋巴要排毒哦。”
“這個位置的淋巴非常多呢。”
“客人積攢了很久吧?”
“店裡雖然不允許,但是爲了客人我可以破例哦。”
演了一晚上戲後,柳小麗都感覺自己能出道做演員了,能和陳立安這樣無冕影帝對戲還不落下風,有幾個女演員能做到?
哼!咱就是天賦異稟!
第二天陳立安沒繼續陪茜茜出去玩了,讓柳小麗帶着茜茜自己去逛街後,自己就去找井戶村二了。
轟炸藝術啊,需要大量的人手,還要有關係和市政廳申請纔可以。
陳立安見到井戶村二說了自己的計劃後,井戶村二整個人都呆住了。
“立安君,這這真是太讓人期待了!”井戶村二看着陳立安激動地說道:“就是要這種大動靜,讓藝術徹底轟炸東京吧!讓全世界看看藝術的爆炸!!!”
陳立安原本以爲井戶村二會反對,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圖謀不軌,但是沒想到他會是這種反應!
這傢伙和自己一樣啊,是個瘋子啊!真是太讓人驚喜了!
陳立安看着他說道:“井戶桑!你會支持我嗎!”
“當然!我們會全力支持你!讓這件藝術響徹東京,讓全世界矚目!”井戶村二看着陳立安說道:“立安君一定會成爲最偉大的藝術家!”
“井戶桑!”
“立安君!”
有了井戶村二的支持,就意味着他身後的那些人會支持自己,陳立安現在完全不擔心這次的藝術創作會出現什麼意外。
唯一煩惱的就是人手不夠,這樣超大型的藝術不是自己一個人能夠完成的。
陳立安想了想給柏清打了一個電話,又給蔡國強打了一個電話,然後還給京城的李大白打了電話。
搖人!必須搖人!
柏清和蔡國強在聽完陳立安的構思後都立馬錶示馬上就趕過來,而接到陳立安電話的李大白也出發去東村周圍找人去了。
張桓還有榮榮都被陳立安給邀請過來了,一個是行爲藝術家,一個是攝影藝術家,正好是陳立安需要的人手。
三天不到,五人小分隊不對是六人小分隊就集結完畢了。
多出來的一個姬法,這個喜歡湊熱鬧的,非要過來記錄下這個最偉大的時刻。
看着帶着姬法手裡的攝影機,陳立安抽了抽嘴角說道:“你就打算拿個這玩意記錄?”
姬法愣了一下說道:“我只會玩這個。”
陳立安忍不住扶額,看着姬法說道:“你歇歇吧,我自己搖人。”
陳立安想了半天,給姜汶打了一個電話。
姜汶接到陳立安的電話還有些納悶,這小子怎麼想起來給自己打電話了。
“怎麼想起來找我了?有什麼事嗎?”姜汶好奇地問道。
陳立安直接開口說道:“找你過來拍個紀錄片,多帶點人手過來啊。”
“不是,什麼玩意就多帶點人手,什麼紀錄片?”姜汶納悶地問道。
陳立安咳了一聲說道:“哥們要轟炸東京,你來不來?”
“什麼玩意?!!”姜汶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懷疑自己聽錯了。
陳立安嚴肅地說道:“你沒聽錯,轟炸東京哦,你來不來?不來我找別人了。”
姜汶:“.”這小子嗑藥了吧?還是喝大了,擱着吹什麼牛逼呢?
“三天,三天不來我就找霍劍起了,我從不騙人。”陳立安說完就掛了電話。
姜汶摸不着頭腦地看着被掛斷的電話,想不明白陳立安到底什麼意思,忍不住嘀咕道:“狗日的,該不會真要轟炸東京吧。”
“媽的,要是真的我認他當大哥!”
姜汶咕咕噥噥說了好幾句後,越想越覺得渾身燥熱,萬一要是真的呢?
萬一呢?
藝術家都是瘋子,他萬一真要炸呢?
媽的,不行!必須要去看看!去了被騙最多當一次傻逼,沒去要是真的那就是大傻逼!
“艹!這小子最好是真的!”
姜汶抓着頭皮感覺頭皮好癢,渾身都好癢,他知道這是自己太激動了,導致血液加快纔會變癢的,但是就是他媽忍不住啊。
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啊!
陳立安也不是故意吊着姜汶胃口,而是搞藝術這種事情,就得有這麼一股氣,姜汶要是磨磨唧唧地不願意來,哪怕陳立安想盡辦法讓他來了,也拍不出什麼好東西。
讓他自己先琢磨吧,最好把自己琢磨的熱血沸騰纔好!
姜汶深吸了一口氣,拿出電話就給二勇打過去電話,讓他準備攢一個劇組,自己先去東京,隨時給他電話!
二勇雖然不知道姜汶這是怎麼着了,不過還是飛快地開始聯繫劇組。
姜汶這邊也定了最早去東京的航班準備出發了。
在登上飛機前,姜汶還是忍不住自言自語地說道:“你小子最好沒騙我,不然非給你牙打掉!看寧婧還喜歡你不!”
在姜汶準備過來的時候,陳立安這邊也開始準備了,井戶村二那邊全力支持之下,資金很快就到位了,而且陳立安這邊需要什麼材料,需要定製什麼道具都能夠最快的滿足。
陳立安的小分隊此時正湊在一起研究圖紙呢,轟炸東京這種超大型藝術,需要準備的東西太多,而陳立安的時間又太緊張了,他們心裡都緊迫着呢。
同時在六個地方轟炸,而且每一項轟炸都不一樣,這其中的難度是非常高的,要是有一個地方沒完成好,整個作品就不完整了。
關於圖紙的和裝置的設計,他們討論了一天就定下來了,主要的思路都是陳立安提供的,設計圖也是他提供的,其他幾人就是提了一下改進意見。
確定了方案後,幾人也就開始挨個討論這些裝置怎麼做了。
就在陳立安幾人討論着什麼樣的材料燃燒起來會是粉色且是低溫的時候,陳立安的手機忽然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姜汶的,陳立安就直接接通電話飛快的說道:“你在機場?等我派人去接你。”
姜汶還沒來得說一句呢,電話就被已掛斷了。
姜汶一臉懵的看着手機,感覺陳立安弄的神神秘秘的,懷疑丫的是不是真準備轟炸東京。
刺激啊!要死啊!
姜汶現在又興奮又害怕,雖然陳立安只是找自己過來拍紀錄片,但是他要是真把東京炸了,自己估計也得炸了。
要不要跑路算了?讓霍劍起那個大傻子來吧。
姜汶又糾結又興奮,站在機場裡臉色變來變去的,看起來像是抽風一樣!
姜汶等了二十分鐘左右,就有一個穿着黑西裝帶着白手套的男人走過來用生硬的英語說道:“姜汶先生你好,我是來接你的。”
咦?這幅打扮?這口音?
看着黑衣男沒什麼表情的臉,姜汶忍不住嘀咕,丫的陳立安從哪找的恐怖分子!
姜汶心裡都開始直突突,雖然覺得陳立安沒那麼大膽子,也沒那麼大本事,不過還是忍不住幻想啊。
男人就是這點不好,這種事情哪怕聽起來再離譜,也會忍不住上頭,會忍不住幻想。
姜汶懷着忐忑的心情坐上車,一路上想和司機聊聊,但是司機的英語實在太爛了,姜汶聽幾句都沒聽懂。
陳立安這邊也剛解決一個技術難題,算是把火焰的問題解決了,還是打電話求教了化學人才才搞定的。
一羣搞藝術的懂個屁化學反應啊!
解救了火焰問題後,陳立安又開始琢磨着轟炸到底該怎麼炸又震撼又安全呢。
“媽的,這玩意轟炸不好弄啊,井戶村二那邊提供的飛機不行,而且飛行有限制。”
陳立安剛抱怨一句,就聽到身後傳來姜汶粗獷的聲音。
“你丫的真準備轟炸東京啊!飛機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