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娜點了點頭,說:“我相信一定是有的。而對魏寶德動手,就會知道這個原因。而等知道原因以後,你無論是收拾魏寶德,還是收拾蘇汶,都會有很充分的理由和證據,你說呢?”
我點了點頭,覺得李安娜說的非常有道理,於是我說:“那就聽你的,先對魏寶德下手。”
“對他下手一定要找合適的機會,人多的地方不要下手,在他的地盤不要動手,抓到他後,最好把他關到一個秘密的地方審訊,這些事先你都得考慮好了。”
“嗯,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
打定主意先對魏寶德下手後,晚上,我就把對他下手的計劃給作了出來,我決定就在蘇汶家的樓下對魏寶德下手。第二天,我把葉天明和賈全叫到了一起,讓葉天明開着賈全他們的車,帶着他們十個人晚上繼續去蘇汶家的樓下監視。只要看到魏寶德去,就把魏寶德抓起來,弄上車後一定要蒙上他的眼睛,然後把他帶到馬兆嶽在大興的那個別墅的地下室裡去。做的時候一定要乾淨利索,最好別讓其他人看見。
我之所以要讓葉天明開賈全的車進藍海公寓,是因爲藍海公寓的保安對葉天明已經很熟悉了,都以爲他是李安娜家的親戚,所以看到他保安不會阻攔。而若是賈全他們這些生面孔開車進去,保安是一定不會讓進的。
全部安排完以後,我便在公司裡等葉天明和賈全的消息。晚上七點鐘的時候,李安娜來到了我公司,我對她說了我的安排,李安娜聽後仔細的想了想,覺得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便留下來跟我一起等消息。
直到晚上九點十分的時候,我終於等來了葉天明的電話,他說事情已經辦妥了,正在去大興的路上。我聽到後立馬掛斷電話,和李安娜驅車直奔大興馬兆嶽的別墅。
等我和李安娜趕到馬兆在大興的別墅的時候,葉天明和賈全他們已經都到了,而等我和李安娜走進地下室的時候,看到一個人頭上罩着個黑布袋子,正在地上被一羣人圍毆。想來那個人應該是魏寶德。而馬兆嶽,葉天明和賈全則在一邊看着。
看到我,葉天明和賈全剛要叫,我便伸手示意了一下,意思是免了,不用叫了。賈全搬了兩把椅子給我和李安娜,坐下後,我先向馬兆嶽確認了一下,被打的是不是魏寶德,馬兆嶽說是以後,我則板着臉,看着在地上被打的狼哭鬼叫的魏寶德,心說你如今落在我的手裡了,我要是不收拾慘你,我鄭羽兩個字以後在北京倒着寫。
打了一會兒後,馬兆嶽一擡手,衆人便停了下來,馬兆嶽看了看我,意思是把魏寶德頭上套的黑布袋子拿下來可以吧。對此,我點了點頭,意思是拿下來吧。
馬兆嶽朝手下做了個手勢,手下便把套在魏寶德頭上的黑布袋子給拿了下來。只見魏寶德已經鼻青臉腫,嘴角流血,極其狼狽的癱坐在地上。由於被黑布袋子蒙的時間比較長,眼睛還不太敢見光,適應了一會兒,纔看清楚坐在他前面的我,李安娜,和馬兆嶽。
李安娜他顯然是不認識的,而馬兆嶽和我他是一定認識的,尤其是馬兆嶽,他們應該算是“老朋友”了。
“你好啊,老朋友。”馬兆嶽陰笑着叫道。
“這是哪?你……你們要幹什麼?爲什麼要把我抓到這兒來?”魏寶德驚恐的看着我們三個問道。
“幹什麼?呵呵,我的老朋友,你是不是壞事兒乾的太多,以至於都想不起來了呀,那我就給你提提醒吧。”
馬兆嶽一使眼神,身旁的人就開始踢魏寶德,疼的魏寶德直學狗叫,大喊“我知道啦,我知道啦”,馬兆嶽這才讓手下的人停了下來。
“你是說幾年前,我跟你搶女人的事情嗎?”魏寶德擦了擦嘴角的血,問道。
馬兆嶽搖了搖頭,說:“那都是陳年舊賬了,雖然我知道你是用什麼手段把那個女人搞到手的,但是我現在一點也不想再去翻。”
“那除了那件事,我就沒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了。”
“我剛纔有說是我得罪我嗎?”
“那……”魏寶德見和馬兆嶽沒關係,眼睛便開始往我和李安娜的身上看。她眼神掃過李安娜,當看到我的時候,正好與我對視在了一起,見我正怒視着他,嚇得他連忙將眼睛看向了一邊。他說:“那我就不知道我得罪誰了。”
“哈哈,我看你他媽真是欠揍啊,給你機會你不說,看來剛纔踢的還是不爽是吧!好,給我接着踢!”
馬兆嶽一聲令下,手下的人剛要動手,魏寶德便緊忙說:“不是我不說,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要讓我說什麼,要不你給我提個醒,讓我想想。”
馬兆嶽側身看了看我,我說:“葉天明和賈全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聽到我的話,剛纔踢魏寶德的那些人全都依次離開了地下室,葉天明和賈全則站到了魏寶德的身後。這時,偌大的地下室裡,就只剩下了六個人。之所以讓他們離開,是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蘇汶的事兒,僅此而已。
“既然你要提醒,那好,那我就給你提個醒。不過我希望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會怎麼樣,你恐怕比我更清楚。”李安娜張口說道:“蘇汶這個名字,相信你應該不會陌生吧。說說你和她的關係吧。”
聽到李安娜說蘇汶的名字,魏寶德顯得很意外,顯然是沒想到他被抓來是跟蘇汶有關。可能更不知道我和蘇汶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我和她的關係是……”
“你最好從頭說,挑主要的說,廢話少說。”李安娜打斷他說。
“蘇汶原來是我模特公司的一個模特,我這個人喜歡美女,我見她漂亮,就想把她搞到手。其實最初的時候我沒抱多大希望,只是抱着試試看的態度,尋思能成就成,成不了就拉倒,但是沒想到的是,當我把她叫到辦公室以後,說只要她跟我好,我就可以給她錢給她出名的機會的時候,她幾乎想都沒想,就同意了。於是她就跟了我。但過了一段時間後,我發現她年紀雖然不大,可心眼卻不少,總會找這樣那樣的理由跟我要錢,而且每次都是獅子大開口,時間長了我就有點煩感了,後來藉着她和我的模特公司合同到期爲由,我就和她斷了關係。之後我知道她加型秀魔力簽了約,因爲那會兒已經把她玩的差不多了,也沒什麼興趣了,所以再那之後我對她也就不關注了。”
“接着說。”李安娜說道。
“去年的夏天的時候,我偶然從一個圈裡的朋友那得知,說蘇汶已經不再星型秀魔力,而是加盟了新羽傳媒,聽到這個消息我感到挺意外的。因爲想不通新羽傳媒那麼大個公司爲什麼會籤蘇汶那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模特,後來多方打聽才得知,原來是蘇汶靠上了一個大老闆,那個大老闆和新羽傳媒的總裁王佳星很熟悉,所以她才能得以加盟新羽傳媒。後來又聽說蘇汶得到了新羽傳媒的重視,要主演一部大製作,也就是現在熱映的《天橋麗影》後,我就對蘇汶又燃起了興趣。因爲知道電影上映後她肯定會火,如果她火了以後我要是還能再和她上牀的話,那會在很大程度上滿足我的虛榮心,於是我就決定要重新把蘇汶搞到手。
因爲好久都沒聯繫了,我有她原來的手機號碼,但是不知道她換沒換,就打聽了一下,結果得知她沒有換,我就給她發了一條信息,那個時候她正在廣州拍戲。前幾次給她發信息她都沒有回,後來想她可能忘了我的手機號碼了,於是我就告訴了她我是誰,然後堅持每天都跟她發一到兩條帶有黃色的笑話什麼的。後來在她拍完戲回到北京以後,我曾給她打過電話,而且是不止一次的給她打,我說我想見她,但是她每次一聽是我就會掛斷電話,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我就威脅她說,如果不出來見我,我就讓她名譽掃地,讓她沒臉見人,讓她當不了明星,她聽到我這麼說,就害怕了,於是她就同意……”
“等一下。”李安娜打斷他說:“你說讓蘇汶名譽掃地,沒臉見人她就害怕了,這個不太符合邏輯吧?她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你的手裡啊?”
“這個……”魏寶德聽到李安娜的話支支吾吾地低下了頭,臉上變顏變色的,顯然是隱瞞了什麼東西沒有說。
“我之前已經說了,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
李安娜看了一眼賈全,賈全伸手就將坐在地上的魏寶德給拎了起來,然後葉天明朝魏寶德肚子就是一記重拳,打的魏寶德悶哼了一聲後,抱着肚子便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
半天,當疼勁兒過去後,賈全把躺在地上的魏寶德起身拽了起來,李安娜問道:“怎麼樣,能說了嗎?”
聽到李安娜的話,魏寶德居然裝慫,哭了,他說道:“我說我說,只要你們不再打我,我什麼都說。”
李安娜笑了笑,說:“只要你聽話,配合,我保證你會免受很多皮肉之處。要是不聽話,不配合,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就算是你今天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所以你最好自己掂量掂量。”
“我配合我配合!我一定配合!你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就全都告訴你!”
“那就說說你到底有蘇汶的什麼把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