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銀行之後我一查銀行賬戶,果然邢立斌按照我說的,以兩個三千萬,一個四千萬的方式把一個億的資金打到了我給他的賬戶裡。既然人家把錢給了,我自然也要信守承諾了。於是我出了銀行,上了車之後,給黃高猛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叫人現在就把關押在別墅地下室裡的邢新亮帶去天國國際會所。我還叮囑去會所之前別忘了讓邢新亮洗個澡什麼的,這些天關在地下,估計那小子肯定都快餿了。
給黃高猛打完電話,我便開車去了天國國際會所。到了會所之後,邢立斌已經到了,見面後,我說:“邢董事長果然是個辦事有時間觀念的人,錢我已經收到了。”
“那就好。我兒子呢?我怎麼沒有看到他人呢?”邢立斌見我是一個人進的辦公室,所以難免會以爲我耍賴不認賬了。
“呵呵,你放心好了,我鄭羽不是一個言而不信的人。你兒子他現在正在來這兒的路上,很快就到了,邢董事長稍安勿躁。”
“哦,我也相信鄭總一定是個說話算話的人。”
我叫服務員跑了一壺上好的大紅袍進來,一邊與邢立斌喝茶,一邊等待黃高猛的人把邢新亮送過來。
在等待的過程中,邢立斌不斷的看着手腕上的手錶,可見他的心情是多麼的急迫。用心急如焚來形容我覺得應該不會過分。
大約等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聽到有人在敲我辦公室的門,我說了聲“進來”,就見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架着邢新亮走進了我的辦公室。進來後,我一擺手,架着邢新亮的那兩個人便退出了辦公室。而此時邢立斌看到了自己的兒子邢新亮後,一下子就站立了起來,連忙走過去上下打量自己的兒子。
“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啊?”此刻的邢立斌把“慈父”兒子展現的是淋漓盡致。
“我沒事兒。”邢新亮看到自己的父親,心裡自然也是暖暖的。不過當他回頭看到我的時候,眼神先是仇恨,但隨即就變成了不解。很顯然,他不解的是我爲什麼會身上穿着一身軍裝。
見父子二人團聚餓了,我站起身,笑着說道:“邢董事長,你的兒子現在完好無損的站在你的面前了,那我們的事情也就算是徹徹底底的了結了。”
邢立斌點了點頭,說:“嗯,了結了。”
我對邢新亮說:“小子,不是我嚇唬你,如果你的父親不是邢立斌,那我告訴你這回你的虧可就吃大了。因爲要是別人,我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的,所以你得感謝你有一個這麼好的父親。還有,我本沒有收拾你的意思,只是你年紀輕輕,不知天高地厚,太狂妄了。做人千萬不能太高調了,就算是你有高調的資本,也要低調行事,不然你早晚還會吃更大的虧的。而這一次,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我希望你能以引爲戒。最後我想對你說的是,漂亮的女孩哪都有,中國那麼大,像你這樣的家庭,你去哪找都行,但是最好別再北京找。北京是首都,你在江西你可能可以爲所欲爲,但在北京,說句最實在的話,比你牛的人有都是,而你根本不算什麼。你可能不喜歡聽我這麼說,但是你可以仔細想想,我說的對不對。所以以後還是少在北京呆吧。”
對邢新亮說完,我又對邢立斌說道:“邢董事長,雖然你我對彼此早就有耳聞,但這卻是你我的第一次見面。可能氛圍多少有點不是那麼好,但是這次的事情過去了,就意味着結束了。但是我們由此認識了,不得不說這還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的。我鄭羽是個喜歡交朋友的人,而且我覺得你邢董事長人也不錯,所以以後要是在北京遇到麻煩的話,可以找我,我能幫忙的一定幫忙。”
邢立斌點了點頭說:“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聽到我說自己叫鄭羽,邢新亮難以置信的看着我,問道:“你叫鄭羽?”
我笑着說:“沒錯,我叫鄭羽。你知道我的名字?”
邢新亮嘆了口氣說:“知道,太知道了,但是一直沒有見過。如果之前我要是知道你就是鄭羽的話,我想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情了。看來真的是我錯了,對於你剛纔的話我會謹記在心的。還有,我以後不會再去找房菲了,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的話,我還可以向她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年輕人都會犯錯的,但是能知錯就改,就說明你還不是無藥可救的。所以你記住我的話,對你只會有好處,不會有壞處的。”
“嗯。”
邢新亮騷擾房菲這個事兒算是圓滿結束了。事後我總結,看似麻煩的事情也許並不麻煩,而且可能還有利益跟着。就說這次的事情,如果邢新亮不是看上房菲,並且不斷的騷擾房菲,而房菲又不是我的徒弟,我是根本不會出頭去管這個事情的。可事實是我是房菲的師傅,徒弟出了麻煩,我當師傅的自然是要管的,而管了,我纔有白拿一個億的機會,不然,誰會白給我一個億呢?呵呵,想想就覺得美。
其次,那一個億邢立斌之所以能答應的那麼痛快,我軍務部副部長這個因素是佔了很大的比重的。試想,如果我沒有軍務部副部長這個頭銜,我只是一個做生意的鄭羽,邢立斌會把錢拿的那麼痛快嗎?當然,如果我要是動用黑道的手段恐怕他也會乖乖拿錢。可是,以軍務部副部長的身份讓他拿錢,和以黑道的方式讓他拿錢,這可完全是兩個概念。雖然結果可能是一樣的,但是顯然以軍務部副部長這個身份讓他拿錢,作爲我來講,心裡更舒服一些。而作爲邢立斌來說,他也會心服口服。
白白的得了一個億之後,由於我的新羽長隆國際酒店已經準備就緒,而且就連國家旅遊總局評選的五星級酒店的證書都已經發下來了,我覺得再不則其開業,就有點不合適了。於是我翻了翻日曆,決定把開業的日期定在九月九號的上午九點。之所以選在那一天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佔了兩個九,而我又選在了上午九點,湊齊三個九,就象徵着着酒店的生意可以長久興隆的意思。
而另一邊,嚴曉晨和傅瑩她們去美國的護照也已經批下來了。這兩天她們在準備收拾東西,準備隨時出發。而等嚴曉晨走了之後,嚴曉晨那就只剩下藍嘉怡了,我怕她一個人在那不敢住,於是我決定等她們走後,讓藍嘉怡搬到我這兒住來。
按理說這些事兒都應該算得上是好事兒,但是可能一旦好事兒太多了,就會有不太好的事兒來搗亂。可能這個不太好的事兒改變不了什麼東西,但是也至少會讓你的心情變的不大好。而我,就遇到了這樣的事兒。
說來這個事兒還要提一下高峰,就是朝陽區區長高向東的兒子,也就是那次在糖果俱樂部帶頭打我的那個小子。而那件事情的起因則是因爲一個叫黃飄雪的女孩。而這個叫黃飄雪的女孩,在大興馬兆嶽的那個別墅的地下室裡面,我爲了報復她,強行把她給上了。而我說的不太好的事兒,就是與我上她有關。
由於這一年已經過去了一多半,所以按照慣例,每年的這個時候,我的所有公司都會開一個半年的總結會。總結一下這半年來公司的發展情況,看看是否完成了年初制定的目標。還有就是談談下半年對公司經營的一些想法。由於新羽投資集團是我所有公司的核心,所以針對新羽投資集團的上半年的工作情況就開了一天的會。直到傍晚的時候,會議才全部結束。
會議結束後,其他人都離開了會議室,只有我沒有走。我一個人雙手拄在桌上,一邊按摩太陽穴,一邊回想着剛纔會議上的事情。正在靜靜的想着的時候,被我調成振動的手機這時候“嗡嗡”的響了起來。我睜開眼拿起手機一看,是一串陌生的手機號碼,不過來電顯示該號碼是北京的。
“喂,你好。”我接通電話後,閉上眼睛,用左手繼續按摩太陽穴。
“你好,你是鄭羽吧?”電話裡傳來一個女聲,我聽着多少有那麼點耳熟,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了。因爲我每天的事兒太多了,那麼多人,我是不可能每一個都記得那麼清楚的。
“我是鄭羽,你是哪位啊?”我問道。
“我叫黃飄雪,還記得我嗎?”電話裡的聲音在說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但說的仍小心翼翼。
“黃飄雪?不好意思,你能提醒我一下嗎,我不太記得了。”黃飄雪這個名字和電話裡說話人的聲音,我真的感覺都很熟,但是一下子也真得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個人了。
“那你還記得高峰這個名字嗎?就是有一次在糖果俱樂部……”
聽到高峰這個名字,又聽到糖果俱樂部這五個字,我的一下子就想起了黃飄雪是誰了。只是我很奇怪她是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的?她給我打電話又是爲什麼呢?我很費解。
“哦,我想起來了。”我打斷她說道:“你就是高峰的女朋友,對吧?”
“準確的說之前是,但自從出了那次的事情以後,我們就分手了。”黃飄雪情緒不高地說道。
“那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兒嗎?”對於她是不是和高峰分手,我一點也不關心,因爲跟我一分錢的關係都沒有。心說你們愛怎麼着怎麼着,死不死誰兒子啊。
“我能跟你見一面嗎?我有話想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