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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希冷眼看着,如同釘子一樣紮在那裡,深吸一口氣,膝蓋快速伸展,前後腿極快地伸直髮力,臀部極快隨之扭動,一股股力量傳導匯聚到脊椎,整條脊椎也隨之快速扭動,激發暗勁,肩膀猛地前傾,手臂也開始發力,手肘同時而迅速地展開,驅動着拳頭向前運動,啪啪啪就是四拳出去,在接觸到酒瓶、摺疊椅、木棍時甩腕,瞬間酒瓶破碎,摺疊椅散成十幾塊,木棍斷成兩截 ” 。
自從孟希掌握了寸拳之後,越來越熟練,已經能夠做到連續出拳了,雖然還無法出拳,但是連續七八拳還是沒問題。
四人驚恐地鬼叫了一聲趕緊後退,看着地上散落的酒瓶、摺疊椅,一時眼睛呆呆地看着,孟希這一手給他們帶來的震撼實在太強烈了,皆不敢再上前一步,孟希狼一樣掃了掃一屋子殘兵敗將,冷笑着朝還捂着鼻子眼睛的大餅慢慢的走了。
擋在大餅前面護衛的四大金剛步步後退,最後四散而去,大餅拼命想要抓住點什麼,只是手裡拿着皮帶仍然覺得十分不安全,都生不出反抗的念頭,看着孟希露出象一頭獵豹盯着獵物時的神情,眼神象刀一樣,嘴角還掛着兇狠的輕蔑的冷笑,登時魂飛魄散嚇得直打磕巴,鼓足了勇氣喝道:“你……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門口那些看熱鬧的人,剛纔大餅打劉笑笑的時候個個叉着手看熱鬧最多不痛不癢的勸上一句半句。此時看見大餅要吃虧,個個一臉正直地鼓譟起來,有勸的有喊的。人羣裡突然有人說了一句:“別打了,已經報警了!”
大餅頓時來了精神,立馬挺直了腰桿擦了擦糊在鼻子上的血,看着孟希道:“派出所就在對面,我他們也馬上就來了!你等着!這件事不算完。”
話音未落,孟希爆喝了一聲,膝蓋快速伸展,前後腿極快地伸直髮力,臀部極快隨之扭動,一股股力量傳導匯聚到脊椎,整條脊椎也隨之快速扭動,激發暗勁,肩膀猛地前傾,手臂也開始發力,手肘同時而迅速地展開,驅動着拳頭向前運動,極快的速度擊打在大餅的嘴巴上,猛然受力,這可是孟希慢慢領悟出對寸拳的精確控制。
大餅的聲音嘎然而止,張嘴一吐竟然吐出三顆半截的牙齒,但是嘴巴卻不覺得痛,孟希這一手精妙的寸拳就是打斷他的三顆門牙,大餅驚恐地鬼叫了幾聲。
孟希又掄起了拳頭,大餅這才驚魂未定發現這事還沒完呢,嚇破了膽叫道:“哎喲,別打了,求求你了,再打就把我打死了,救命啊!誰來幫我一下……你們快拉住他,我真要被打……打死了,唉喲!我的娘啊!”
孟希鄙視地一笑,這他孃的在劇組一直憋了三個星期總算髮了出來,一腳把大餅踹到,踩着他的腦袋上喝問道:“以後還打不打女人了?”
“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孟希冷哼了一聲道:“給我爬過去向笑笑磕頭道歉!”
一直抱着旅行袋不知所措的蹲在一旁的劉笑笑,此時突然回過了神來慌忙搖頭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不要緊的。”
“什麼不要緊!跟這種雜種客氣什麼?”孟希喝道:“今天不讓他長長記性難道讓他以後再去欺負別人?”說着擡腳踩在他手指上疼得大餅又是一陣慘叫,連忙在地上跪直起來咚咚的衝着劉笑笑磕了兩個頭,涕淚橫流的說道:“笑笑,我對不起你,你原諒我吧。幫我勸勸孟爺別再打了,看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兒上,我全身都痛的要死了一樣……”
劉笑笑看也不想再看這個軟骨頭的廢物寒着臉側過了身去。
孟希走到牀邊拿起牀上那五張百元的鈔票走到劉笑笑面前遞給她道:“行了,你拿着這錢快走吧!”
“不行!那怎麼行?”劉笑笑急道:“他們已經報警了,一會警察來了你怎麼辦?我得留下來幫你說明情況!”
“用不着!你走你的。”孟希回頭看了看劉笑笑點頭道:“走吧,回家去吧。將來眼睛找個好男人!”
“孟大哥……”劉笑笑熱淚盈眶,眼裡一千一萬個不捨,深深的對着孟希鞠了一個躬轉身向樓梯走去。
孟希望着劉笑笑清瘦纖秀的背影三步兩回頭的消失在樓梯口,那張帶着晶瑩淚痕的臉龐終於漸漸的在他眼中慢慢遠去,成爲記憶中一個模糊的印象。
“警察來了,警察來了。”幾個人紛紛叫道,待得那警官走得近前,大家紛紛叫道:“趙所長好!”時常在津口影視基地混,都是認識這警官的。
這位姓趙的警察冷冷的瞥了衆人一眼生硬的糾正他道:“是副所長。”說着徑自走到孟希面前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到剛纔打架的房間裡仔細的看了看現場,又看了看大餅和那四個人的傷勢。
最後趙副所長又走到孟希面前問道:“你打的人?”
孟希點頭道:“我打的。”
趙副所長點了點頭道:“你跟我走,還有捱打的那幾個都跟着來。”
派出所訊問室裡。
孟希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一臉從容平淡。
趙副所長清了清嗓子,拿起桌上的保溫壺旋下杯蓋倒了半杯茶水,喝了一大口坐正了打量了孟希兩眼笑了笑道:“一個打五個,你很行啊!”
孟希淡淡的笑了笑沒有支聲。
趙副所長右側的年輕幹警肅容喝道:“下面給你做筆錄,根據你交代的情況決定對你的處理,你要據實回答!”
孟希點了點頭。
“姓名?!”
“孟希。”
“年齡?”
“19歲。”
“職業?”
“高考落榜,無業遊民。”
趙副所長雙手抱胸一言不發地看着孟希,輕輕的晃動着身體不知道在想什麼,喝了口茶開口問道:“你和被打的是什麼關係?”
“沒關係。他是劇組製片的小舅子,我在那個劇組實習,我的老師介紹我去的。”孟希答道。
“爲什麼打架?”
孟希簡略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你跟你說的那個女的是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
“還有呢!”趙副所長的語氣里加了幾分壓力。
“算認識吧,不過不熟,總共見過幾次面而已。”
“被你打的那幾個人還在隔壁驗傷照相,一會兒還會向他們覈對情況的。”趙副所長逼視着孟希道:“你要想清楚不要想隱瞞什麼!”
孟希聳了聳肩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
趙副所長瞪着他足足五秒,只見他清澈的眸子裡一片坦然,沒有半點猥瑣畏懼的情緒,不禁微微一笑道:“你爲了一個認識沒幾天的女孩打抱不平,打了劇組領導的親戚,他們五個人你一個人是這樣的情況嗎?”
孟希點了點頭。
趙副所長端起杯子來灌了一大口轉頭對那個負責記錄的年輕幹警道:“小王你帶他去值班室先休息,等我們覈實了情況再做進一步的處理。”
小王應了一聲站起身來帶着孟希向門外走去。
趙副所長雙手握着茶杯眯着眼睛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道:“這小子帶種,就是太鋒芒畢露了,看來得給他點教訓,好好磨礪一下說不定能有所成就。”
又來到隔壁五人驗傷的地方,趙副所長聽幾人反覆講了幾遍孟希的惡行有點不耐煩的拍了拍膝蓋道:“好吧!事情差不多搞清楚了,你們說說這事你們打算怎麼辦吧?”
“告他!當然要告他!”大餅義正詞嚴的大聲道:“要讓這種人得到應有的制裁,不能讓他再去危害社會!”
“好吧”趙副所長道:“你在自己的筆錄上籤個字,然後你們五個和他一起去拘留所,等着我們會按照互相鬥毆致傷來上報處理的。”
“什麼?”大餅的姐夫製片主任在出事後也時間趕過來了,連忙賠笑道:“他們五個就不用了吧?他們是受害者啊!是孟希蓄意毆打他們的。”
“蓄意毆打?”趙副所長慢條斯理的說道:“你是說孟希一個人主動毆打他們五個人?我現在懷疑你們拐騙、虐待婦女!我把那個姓劉的女孩找回來,進一步瞭解一下情況你們看怎麼樣?”
大餅心虛的看了看姐夫沒敢說話。
趙副所長冷冷的看了他們兩眼道:“我看這件事情就這麼辦。要麼你們五個和孟希一起留在我們這裡,呆幾天等事情弄清楚了,該是誰的責任就誰來負責依法處理。要不然就按一般的民事糾紛處理,打架雙方都檢討一下,然後接受我們民警的調解,讓孟希賠你們一點醫藥費,這事就算結了怎麼樣?”
大餅一聽張大了嘴半天合不攏,心裡一千一萬個不甘心。製片主任心知趙副所長決不是可以糊弄來當槍使的人,連忙應承道:“算了,算了,我們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就當給學院老師一個面子。”
趙副所長思索着剛纔幾人描述的孟希上去幾拳瓶、摺疊凳、木棍全部打斷的誇張描述,心中信了幾分,不過還有幾分疑慮,會心一笑,一時手癢,極想去試試這個年輕人的成色,隨便也讓這鋒芒畢露的年輕人收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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