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啊!
林淵聽完,心中帶着煞氣,如果不是黃少天實力高,如果不是他運氣好,可能這一次,他就真的要喪生在炮火之中了。
不過,他也猜到了,對方應該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在害怕,所以要殺人滅口。
畢竟以孫家的實力,想要調查自己,並不是什麼難事。
這個侍女知道了我和孫欣的關係,怕孫欣知道了她的所作所爲,所以纔要想殺自己滅口。
“狗急跳牆。”
林淵面色冷峻,這件事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底線,所以這次不管是誰,只要敢擋在前面,他都會一律殺之。
而此時,在深林之中的一處營地之中,有一男一女。
女人正坐在男人的身上,而男人的手,則是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走。
女人臉色微紅,眼中帶着迷離之色:“風陽,你說這次的計劃能成功嗎?”
“花離,別緊張,多簡單的一件事,我派出去的人可是帶着精良的裝備,甚至還有三名靈氣三階的高手前去,放心吧。”男人又捏了一把胸前,然後抽出手,拿起一旁的紅酒飲了一小口。
他臉上帶着笑意,皮膚白皙,很是英俊,他是孫家一位高層人員,對於派出去人的實力很有信心,不相信會對付不了一個毛頭小子。
“風陽,你說的輕鬆,但是如果被小姐知道……”女人臉色有點發白,心中後悔。
因爲她家小姐是很重視朋友的,而且這個人和孫欣的關係似乎還有點不一般。
“放心,就算她知道了,那又如何,整個孫家,又不是她說了算,雖然貴爲大小姐,但是在孫家想要一手遮天,她還沒那實力,而且你可是在她身邊盡心服侍了五年,即便孫欣知道,應該也不會把你怎麼樣。”
年輕男人出聲安慰,臉上帶着微笑,語氣之中滿是不在意。
“風陽,這次,我們兩個是在一條船上了,如果事發,你是否可以兜的住?”花離問道,她很漂亮,一雙眼睛彷彿帶着狐媚之色。
聽到這話,男人並沒有出聲,只是嘴角勾起了一個微不可見的笑容。
懷中女人打的小心思他又怎麼不會猜不到。
拉着自己上一條船,因爲只有這樣,自己才能盡心的保證這條船不會翻。
不過他並不在意,一個小人物而已,雖然是劍刃部隊的獵殺者,但是在這太行山中,死了,也沒人知道是誰幹的。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男人的手一頓,然後便接通了電話。
電話另一頭,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花離只看到男人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起來。
頓時,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她心底浮現。
很快,男人掛斷了電話,花離迫不及待的問道:“風陽,怎麼了?”
“洞穴中只有一人,我派出那隊人馬火力很大,一瞬間便轟塌了洞穴,但是也被反殺了許多人,最後那人被重傷,生死不知。”男人低沉的說道。
顯然這件事出乎了他的預料,按照他所想,林淵會被擊殺,沒有任何意外。
可是意外就是發生了。
“那人,是林淵嗎?”女人擔憂的問道。
“應該是,根據他們所說,這人身手很好,實力也不弱,要不然不會讓他反殺這麼多人。”男人猜測道:“放心,這人也已經身受重傷,估計活不了多久。”
“那就好!”女人鬆了一口氣,林淵死了,她才能夠輕鬆。
而與此同時,山林中,林淵如同一隻惡狼,正在悄無聲息的不斷潛行,他的眼中帶着兇光,想起被摧毀的洞穴和重傷的黃少天,心中充滿了殺意。
他手中有孫家的通訊器,知道他們的營地所在。
暴怒的熊貓這次也說要跟它來,因爲那羣人差點摧毀掉它的花。
但是林淵拒絕了,說這次交給他,一定要讓這羣人付出代價,才讓熊貓留了下來,因爲黃少天還需要人照顧,恢復藥水也不能把他的傷勢全部恢復。
噗!
不久之後,憑藉着強大的感知能力,他發現了第一個孫家的修煉者。
應該是巡邏的,林淵無幽無息的接近,從腰間拔出短刃,直接抹了脖子。
血液濺起,那人眼中帶着恐懼,不甘的倒了下去。
“這只是開始,等着吧,我會殺到你們膽寒。”林淵冷漠的說道,他下了狠心,要在此大開殺戒。
叢林之中充滿了幽靜,而且還瀰漫着一股血腥味。
林淵如同一隻史前兇獸,獨自潛行,在接近一隻又一隻獵物。
他現在的身手極爲的毒辣,在經過荒野區,太行山的歷練之後,他已經可以完美的應對任何情況。
他又發現了一名修煉者,身穿黑衣,眼神如同毒蛇一般,掃視着自己前方的一切。
但是他殊不知,危險正在悄然而至。
林淵很是小心,腳步幾乎沒有任何聲音,他手中拿着利刃,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
他要極快的完成擊殺,因爲這羣人之間隔着一段很小的距離,一旦發出動靜,肯定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到時候自己就會完全暴露。
他緊繃自己身軀,渾身的氣機沒有絲毫的泄露,他如同一隻毒蛇,潛行之間會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唰……”
寒光驚現,林淵動手了,他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角度,極快的發出致命的一擊,斬向黑衣人的脖子
“噗嗤……”
刀入脖頸,鮮血噴灑,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瞬間斬殺,沒有絲毫的意外。
林淵一閃身,扶住了他要跌倒的身軀,爲了不發出聲響。
他如同暗夜中的利刃,解決完這個之後,便開始尋找下一個獵物,開始再次完成擊殺。
不久,他再次完成擊殺,又殺死了兩名修煉者。
但是就在這時,一股危險的感覺降臨,周圍變得安靜了起來,甚至聽不到一絲風聲。
林淵的感覺非常準,他身體緊繃,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經暴露了,這羣人之間有聯繫,其他人可能已經察覺。
而且在自己的心裡,有一種壓抑之感在擴散,周圍有殺氣,朝着自己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