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隻怪物迎面撲來,尖銳的爪子,每一擊都兇殘惡毒,招招欲掐容小宋的要害。容小宋也不甘示弱,怎麼讓自己不明不白地死在這裡,容小宋手上的孽刀直殺那些襲來的怪物。已經成功擊退了好幾只,只是莫名願意,容小宋總感覺使不上勁般。
不到一小會,容小宋的衣服已經被撕破了很多,身上有一處被剛剛利爪抓到的傷口,鮮血正滴滴答答地流了出來。
那爲首的白毛怪物舔了舔利爪上的鮮血,臉上忽然露出了振奮的表情:“丫!這是蘇家血!這是蘇家人的血!”
背後的那些怪物聽言,忽然一陣歡呼:“蘇家人終於等到你們來啦”。
“沒有想到,我被關那麼久,還能有機會再次嚐到蘇家學的的時候。小子,你今天死定了。”說時還不忘記伸出了粗大肥厚的舌頭把利爪上的血添得乾乾淨淨地,還一臉回味無窮般。
“靠,遇到了蘇家的血都不害怕,看來是遇到厲害得角色了。”容小宋說着陷入了戒備狀態,時時刻刻地盯着那些倒吊在地牢頂上活潑亂跳的怪物。
這些怪物都是以野蠻襲擊爲主,一隻一隻地從屋頂彈跳下來,呲牙咧嘴長牙利爪就朝着容小宋撲殺而去。
容小宋揮動手中的孽刀,來一個擋一個,可是那些怪物好像越玩越開心,越打越振奮。見容小宋還挺耐打的樣子,事先商量好了般,每一次撲殺都是鬼獸和怪獸相互之間的完美配合。
一對多鬼獸,他們的撲殺招招致命,而且完美的配合讓容小宋的戰鬥力很快就衰敗下來,一身是傷。
“媽蛋!怎麼就喘了呢。”容小宋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
“呦~小子,你不耐打啊。”那爲首的白毛怪獸得意地說道。
容小宋擡頭怒視那掉在頂上的那白毛怪獸,見他如此得意囂張。瞬間來氣,迅速地一個躍身,容小宋朝着那老白毛撲殺過去,長長的孽刀在這個黑暗的地方閃着青色的光彩,好像一條扭動舞蹈着的青龍。
差一點,差一點。容小宋伸出的長刀就要砍刀那白毛鬼獸的時候,忽然腳上一緊,容小宋把綁在腳上的鐵鏈一拉,直直地摔向了的低下牢房前方,“嘭”的一聲五體投地。
“嘎嘎……嘎嘎……”那羣鬼獸看到容小宋如此,都嘲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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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小宋倒在地上扯了扯腳上的鐵鏈,打得太全神貫注了,忘記了雙腳被鎖着。
此時孽刀被失手拋向了前方,容小宋瞬間戰鬥力大減。
“嘎嘎,孩子們,把這個人給我綁起來。”那老白毛命令着那些較小的鬼獸說道。
立刻,容小宋就被那些鬼獸拉扯着鐵鏈在容小宋身上繞了個十來圈。把容小宋緊緊地綁住了。每隻怪獸都跑來圍觀,看着容小宋對容小宋垂延不止。
“祖爺,不吃他嗎?光綁着,看着多沒意思啊。”有怪獸終於安耐不住問道。
“吃!吃!肯定要吃,但是我們必須把他先獻給太祖爺。”那鬼獸說着,伸出了粗大的舌頭在容小宋的臉上添了一下。
“呀呀。真噁心。”容小宋伸腳欲踢向那討厭的老白毛,無奈雙腳被綁,容小宋用力地欲把綁在身上的鐵鏈掙脫開,可是怎麼也無法使上力氣。
“你別動了,你再動也沒有用,這牢房裡的鐵鏈都是特製的。能吸收精力的鐵鏈,只有你想用力十分,它就會吸收的七分力氣。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被困在這裡。早逃了。嘎嘎嘎……”
原來如此,怪不得容小宋從剛纔就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你們鬼多勢重,一個一個都是年代久遠的老鬼頭了,欺負我一個小娃娃,你們無聊不。”容小宋把掉落在前方的孽刀,召喚回到了自己的手上,準備用孽刀鋸開身上的鐵鏈。
“嘎嘎。小朋友,不要白費功夫了,這鐵鏈,不是你這把刀能鋸開的。若是在當年,這把刀還有眼睛的時候,還能一刀砍開。現在……它在我眼中就是一塊破銅爛鐵差不多。”那爲首的老白毛笑得鬼臉上的老皺紋都扭曲成一把說道。
“丫!這位前輩,對着把刀那麼瞭解,是當年當過她的相公麼?”容小宋輕浮一笑,對那老白毛說道。
“混賬東西。”那老白毛四腳爬了過來,一抓甩在了容小宋的臉上。
容小宋瞬間覺得臉辣痛辣痛的,溫熱的血瞬間流了出來。這些完蛋了,我的臉啊!要跟姚曼一樣毀容了……
“你知道我們是什麼東西嗎?”那老白毛湊近了容小宋,露出了那尖銳的牙齒,裝模作樣地嚇唬容小宋。
“你不是什麼東西!你不是什麼東西!”容小宋搖了搖頭,他的確不知道老白毛是什麼東西。手上的孽刀還不死心地繼續鋸着身上的鐵鏈,只是真如那老白毛所說的,一點都鋸不動。
“口無遮攔的混蛋。”那老白毛出口罵道:“我們可是當年非常厲害的煉器鬼。”
煉器鬼?聽到煉器鬼三字,容小宋煥然大悟。
在父親書房中的書看過,煉器鬼是一種非常聰明厲害的鬼,他們主要能力就是生產各種各樣法力高強的武器和法寶。他們的煉器癖好和手段比較怪異和殘酷,他們每製造出一種滿意的武器都喜歡用鮮活的人……來活祭這武器。在這武器中注入靈魂,讓這武器能“活”起來。
“孽刀是一個好刀。”那老白毛伸手欲觸那孽刀,可是伸手剛觸碰上又停了下來,沾了東西就不幸了。
“可惜了,沒有遇到一個好男人,被騙去了一雙眼睛。”那老白毛看着孽刀的臉變的癡癡地,彷彿在回憶當年製造孽刀的場景。那是一個多美妙的女子啊!
“我們當年特意在皇宮裡抓了一個皇帝的寵妃。”老白毛詭異一笑:“把那妃子扔到敵國的軍營之中,被百般**後,身帶強大得怨恨才把她推入了煉器爐之中,怨氣沖天的靈魂和刀的結合,變成了着把完美的孽氣四氣的長刀。”
邊說着,邊愛惜滿滿。欲碰卻不敢碰……
“小子,你最近是不是……挺不幸的。”那老白毛忽然問。
“是!是!”容小宋點着頭,好像最近是挺倒黴的,可是自己從來沒有怨在孽刀上,而是那些人太壞了。
“沒關係,你以後就不會了。”老白毛忽然安慰地說。
“不會?”這從何說起。
“嘎嘎……因爲,你以後就會成爲我們的食物,落入了我的肚子裡。”奸詐的笑,讓醜陋的老白毛更加詭異難看了。
“吃了我,還不如把我煉成武器呢。”容小宋隨口說了說。
這時,那老白毛瞬間眼睛一亮,又快速暗淡下來。伸出前爪看了看,道:“自被收入了縱鬼珠之後,我就沒有煉器過了。所有的煉器法寶都被毀了。”
老白毛眼中黯然神傷,是一種對過往的悲哀。
縱鬼珠?容小宋想起了在蘇昊天的祭壇上,放着的那顆黑色珠子,就是縱鬼珠。想起了上次那些對抗惡鬼的遠古鬼獸。
如果這牢籠裡的鬼獸也是縱鬼珠收服的鬼怪,那麼他們怎麼被關在這裡。
“我那兩層樓高的大煉爐啊!被她媽地,五雷轟頂毀於一旦了。”
這老白毛好像許久爲宣泄悲傷般,一說到煉器,整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悲傷情緒中,念念叨叨地說着。
“那……你們怎麼會被關在這裡的。”容小宋突然問。
這時,那老白毛把目光看向了容小宋,眼中殺出了仇恨的目光。咬牙切齒地問:“你是誰?你是蘇家人?”
容小宋愣了一愣,點點頭,又搖搖頭。
“到底是不是?”那老白毛怒瞪着容小宋道。
“還說不是。”那老白毛伸出舌頭舔了一年容小宋臉上的血跡,露出了癡癡的笑:“這就是蘇家人的味道。”
……
蘇昊天趕到時。
黑道大塊頭和蘇老太爺兩邊都對峙着。
鬧哄哄的魚龍街,分成兩方,一方是其實強硬的黑道大塊頭,一個個臉上凶神惡煞地露出了欲殺人的目光。
而另外一方,是蘇老太爺爲主的一羣倚老賣的魚龍街老頭。
“給我滾出去……”
蘇老太爺的柺杖努指黑道大塊頭龍紋。
“憑什麼,我們聽姑爺的,我們立了契約,你敢動我們?”龍紋頂嘴道。
“老太爺,你這是想逼死他們麼?”
蘇昊天趕到,擋在了蘇老太爺的面前,對上了蘇老太爺說道。
“逼?怎麼能用逼,養着這羣閒人在魚龍街,只爲了維持那孽種的命,還能用來幹什麼?”
“老太爺,你這處處爲難容小宋,是對當年那些事情還介懷着麼?你欲逼死容小宋,邪龍出來了。你有什麼好處。”
蘇昊天容忍了那麼久,這一次,和蘇老太爺攤牌了。
蘇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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