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九 越調·天淨沙·秋
不得了啊,兩個大大的豬籠被人擡着往河水中去。.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看來又是一對倒黴的男‘女’偷情被抓啊。《蘭‘花’‘花’》的故事情景在歷史的長河中時時翻起小小的‘浪’‘花’一朵朵啊
。別說是戶大戶人家的小妾和送柴草的一個憨厚的小夥子勾搭上了,結果終於被另一外一個小妾發現並檢舉……標準的後宮斗的劇情。
攔下這羣人後,一個個面‘色’不善。領頭的三十多歲的官家子弟應該就是那位被戴了綠帽子的仁兄看見自己的衣着和馬匹加上說話的語氣,判定自己非富即貴的身份
金幣銀幣的掏出來,綠帽兄擡頭望天不屑一顧的神‘色’。當掏出洗髮紫藤香的時候,這傢伙兩眼放光居然顫抖着問道:“小兄弟,這是不是洗髮紫藤香啊?”
看來這傢伙不得了啊,整個大唐知道洗髮紫藤香可是不多。
“仁兄知道這東西?”看着這傢伙兩眼放光瞅着手裡的包裝盒和打開後躺在其中的晶瑩如‘玉’般的紫藤香那叫一個‘激’動。“我姑母是趙國公的夫人竇氏,賤內幾日前
因爲姑母生日送上讓姑母姑父歡喜的禮物。特意賞賜下一枚,據賤內說當時姑母賞賜後就有後悔的意思。回來後用這東西一洗髮髻那叫一個水潤光滑,甚至日光下都
泛起烏黑的光澤。結果大的小的乃至幾個長輩都喜歡用,結果如今只有半塊了。”
說到這裡這個傢伙猛然想起什麼似的,“拿出此物的如今也只有小侯爺有的多餘,竇煥見過小侯爺。”說罷這傢伙抱拳施禮,看得出有大家禮數。即使不是嫡親的
竇家直系也應是支脈。急忙還禮,然後遞過盒子。竇煥一點沒客氣急忙收好回頭一揮手:“便宜了這兩賤人,放了。”
死裡逃生的一對狗男‘女’急忙過來拜謝竇煥不殺之恩,經過竇煥指點慌忙拜謝自己。十七八歲的少‘婦’很是‘豔’麗,而二十四五的男子標準的忠厚魁梧的相貌。
揮手讓他們二人站起身來笑道:“竇兄仁義放過你們,既然相逢也是有緣。贈你們一枚金幣回去好好過日子去吧。”
二人急忙跪倒磕頭堅決辭謝,自己取出彎腰然後離開幾步起身。少‘婦’似乎下定決心擡頭:“燕燕傾慕小侯爺的才華已久,既然是小侯爺賞賜,燕燕不敢辭。雖說做
人不可以得寸進尺,可是燕燕日思夜盼想要有小侯爺一副《‘春’江‘花’月夜》,希望小侯爺能夠成全。”‘挺’乾脆有個‘性’的‘女’子,差點命都沒了卻惦記着自己曾經的心願起
來。馬上正要取出紙筆,卻被竇煥一把抱住自己:“小侯爺請賞光來舍下歇息吃飯後再走,再說題詩作畫雖然以您的才華這裡也可以。只是太委屈了點,正好府內有
上好的書案供您使用。”此時的“您”倒不是晚輩對長輩的專用稱呼,更多是表示對對方的一種尊重。
笑着點頭應允,再一指身後的那對男‘女’。竇煥喝道:“今個便宜你們一對狗男‘女’,隨我回府,回頭拿了小侯爺的字畫再領兩貫錢滾蛋。”說罷一行人來到竇煥的
府邸。
空着手上‘門’終歸不是那麼一回事,竇煥的父親早去,母親還健在只是人老‘精’神不是多好。拿出半兩茶葉奉上當做見面禮,這個心疼啊。老夫人倒是沒那麼在意,看
來自己不是老年人關注的對象。而竇煥那叫一個驚喜,急忙親自沖泡一碗茶水服‘侍’老孃喝下不一會老人家就睡了過去。然後親自‘交’給正室囑咐再三收藏好,再等待開
席的時候這傢伙倒是自來熟。招呼一衆妻妾和自己見面,面對十幾個中年到少年的‘婦’人圍觀品評覺得自己成了動物園的猴子。
招呼研墨後,看着一側那對男‘女’不同的表情自己苦笑着。‘女’的還好,算是厚着麪皮等待自己的作品,男子則是手足無措清冷的天那汗水怎麼也擦不完。卻緊緊守護
在少‘婦’身旁。看來對這‘女’子倒是真心喜歡。
不耽誤這二位了,尤其這男子在此簡直是度日如年啊。而少‘婦’若不是爲了自己的作品打死也不願意在這裡呆上一會的,旁邊人的指指點點如風刀霜劍不停息呢。行
雲流水般書寫,借用了後世英語單詞書寫的字母和字母之間連筆,整幅作品的每句話都是牽連在一起形成獨特的韻味。少‘婦’在自己動筆的守候明顯的忘了自己的身份
和所處的環境,眼睛瞪大好像也記下自己的每一個動作般。
自己也頭回寫出不一樣的感覺,詩詞已畢,簡單的幾筆勾勒出淺淺的夜‘色’中江河‘花’林明月小樓諸般風景。半是模糊半是清晰,總是輔助詩詞中的意境。詩書畫
集與一張紙面總是有個主次之分。這回是詩爲主畫面爲輔,看着簽名後面一叢小蘭‘花’的印記,竇煥這個紅杏出牆的小妾根式驚喜連連。
竇煥也是一臉的羨慕:“小侯爺這蘭‘花’印記莫非第一回?”
“是啊,也只有這蘭‘花’的素顏幽香配的上這首詩。今後或許這叢小蘭‘花’就是自己另類的印章呢。”初唐多數作品後署上自己的名字,印章則不多多用。不想宋朝以
後文人學士講究這些,初唐的風氣豪放和大氣瀰漫文壇和政壇。
竇煥身後忽然探出來一個小美‘女’,只有歲的小姑娘。只幾個字形容她……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讓人看見這個小姑娘就像月光下坐在小溪盼感受‘春’風,估
計也是竇家最可愛的一個小‘女’孩。
“小侯爺,孃親說讓天兒開口向你討幅畫,你一定會答應的是不是?”小姑娘這話一說出來,竇煥面‘色’一紅,自己也是一絲尷尬。瞧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爲自
己是個變態啊。
“那個行,你想要什麼樣的畫,天兒大小姐?”
“這樣啊,天兒昨日看見遠處一處村莊孤零零的在夕陽下,升騰的炊煙還有老鴰歸巢那難聽的生硬。對了還有白‘色’的鳥兒飛入白草叢裡,感覺這景緻有一種說不出
來的歡喜和傷悲呢。你能幫我畫出來嗎?”
聰明伶俐都不適合形容這丫頭,若是有好的老師教導。對自然風景的變遷感觸可比得上林妹妹,‘性’情更似史湘雲。如果自己的‘女’兒有一個和這天兒一樣就好了,
老子一定要她成爲大唐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才‘女’。只是這小丫頭形容的風景實在是太過常見,怎樣在紙上表現這詩情畫意呢?看着自己的《‘春’江‘花’月夜》墨跡已幹,擡
手示意燕燕過來收拾。竇煥那邊早有人拿了三枚銀幣‘交’到燕燕手上,手握畫軸,燕燕先是跪下衝着竇煥磕了三個頭後再對自己行禮後臉上若喜若悲離開。看得出這位
在竇煥的小妾裡面容顏屬第一,才華也應如此吧。只是太高人‘欲’妒,過潔世同嫌。即使竇煥寵着她,怕是其她人也難容她。
猛然想起一首元曲,正合適這小丫頭。讓竇煥取來藤黃胭脂等顏‘色’,一幅斜陽下深秋時,孤村青山綠水白草紅葉黃‘花’加上依稀一個小‘女’孩的身影構成了美麗
的風景。
越調天淨沙秋
孤村落日殘霞,輕煙老樹寒鴉,一點飛鴻影下,青山綠水,白草紅葉黃‘花’。
一百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