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鬱潔好不容易纔從預備婚禮的事情中抽出身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爲什麼突然這麼衝動,剛和那個男人相過親就答應和他結婚,明明她連那個男人的臉的都記不住。就像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知道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卓爾凡爲什麼會喜歡自己一樣。
白鬱潔不由自主嘆了口氣,算了,她不知道的事實在太多了,乾脆懶的想了。
回到家,從包裡拿出鑰匙開了門,剛剛將門關上,就被一隻手推靠在門上,感受到背後傳來的熟悉的氣息,這種感覺白鬱潔就算閉着眼睛都知道是誰。
“你回來了。”卓爾凡的聲音和着熟悉的氣息涌進白鬱潔的耳朵,讓她不由自主的紅了臉頰。
白鬱潔不怕癢,但是她的禁地就是她的耳朵,從小到大隻要有人朝着她的耳朵說話甚至是呵氣都會不由自主的臉紅心跳。而知道這件事的除了她父母和弟弟,唯一的一個人就是卓爾凡。
“你……。”白鬱潔伸出手想推開自己身後壓着她的卓爾凡。
白鬱潔不知道自己該對自己身後的男人說什麼是說你爲什麼在這裡還是你走開,白鬱潔感覺自己心裡很亂,腦海中全是那天卓爾凡拿她照片紓解慾望的情景。
卓爾凡看着伸過來的白嫩的小手,眼中閃過一道幽光,一把攥住後似笑非笑的對着已經紅彤彤的小耳朵說道:“想要問我爲什麼在這裡?這個月我打了你三十七個電話,你一個都沒接,上個月我打了你一百零八個電話,你同樣一個都沒接,然後昨天我接到你弟遞給我的你和另一個男人的結婚請帖,你說我爲什麼會在這。”
卓爾凡滿意的看着自己每說一句話,眼前的小耳朵都會更紅一些,說完所有想說的話之後還惡劣的呵了一口氣。
卓爾凡曖昧的動作和直白的話語讓白鬱潔有些尷尬,小聲的說:“我這不是要結婚了很忙嘛,要準備酒席,還有拍結婚照……。”
卓爾凡譏笑一聲打斷她:“我的小魚兒,你居然想跟別的男人結婚,你覺得可能嗎?”滿意的看着白鬱潔僵硬的表情。
卓爾凡繼續用一種譏諷且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你以爲你能嫁給除我之外的另一個男人嗎?白鬱潔,我告訴你,做夢!”
白鬱潔愣了,她沒想到卓爾凡居然對她說這種話並以這種語氣。
白鬱潔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真正認識過她的卓弟弟,她以爲她的卓弟弟是可愛的呆萌的,她從來沒有想過他會這麼霸道又專制,冷酷又殘忍。
卓爾凡看着呆愣住的白鬱潔嘴角浮起一抹嘲諷的幅度,冷冷的道:“你要和那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男人結婚是不是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
白鬱潔聽到這裡猛的擡起頭,張張嘴想解釋什麼可是卻又真的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只能垂下頭低聲的說:“我知道你喜歡我。”
“你知道爲什麼還可以這樣冷靜的跟我說你即將和另一個男人結婚的事情?你知道爲什麼還要和那個男人結婚?你知道,你知道,白鬱潔,我寧願你不知!”卓爾凡聽到白鬱潔的話整個人就像一隻狂躁的獅子憤怒的咆哮道。
“我……”白鬱潔想說些什麼,可又不知道她到底可以說些什麼。
“我說,我到底有什麼地方不好,讓你在知道我愛你之後這麼迫不及待的跟一個你並不熟悉的人結婚。”卓爾凡低垂着頭,看不清神色,但身上那股蕭瑟頹廢的感覺白鬱潔感受到了。
白鬱潔低着頭不敢看向卓爾凡,默默的想着不是你不好,你很好,太好了,只是,他們不合適。
靜默半晌,終於還是白鬱潔受不了這種尷尬的氣氛先開口道:“我沒有”好像覺得這樣說不好,又改了下:“我並不是因爲你的原因才和。”糟糕,爲什麼突然忘記她即將結婚的那個男人的名字。僵硬了半晌才又繼續開口道:“我並不是因爲你的原因才和亦白結婚,我和亦白是一見鍾情……”
卓爾凡看着努力說着她對另一個男人的感情的白鬱潔,第一次覺得那張令他魂牽夢繞的櫻桃小嘴那麼討厭,討厭到讓他不得不用自己的嘴將它封住。
被困在門板和卓爾凡懷抱裡的白鬱潔感覺背後的壓迫突然一下增強了,然後一個厚厚的嘴脣貼上了她因爲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小嘴,一個又溼有熱的東西往她的嘴巴里面鑽,這纔回過神來,然後就是憤怒的掙扎。
卓爾凡感覺到了白鬱潔的掙扎但是第一次他想不顧她的感受,終於在自己快控制不住自己另一種炙熱的慾望的時候鬆開了懷中的人。
緊緊的盯着懷中板着臉瞪着他的人,卓爾凡不由的開懷大笑,是啊,他怕什麼呢,反正他決定了的事,就算不顧一切,用盡一切手段也要做到不是嗎?
“小魚兒,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卓爾凡說完這句話任由白鬱潔從他懷中掙開,然後將他推出門外。
卓爾凡望着白家緊閉的大門,嘴角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冷笑。
他不急,反正小魚兒最後一定會是屬於他的,想和別的男人結婚,做夢!不對,在夢裡和她結婚的男人也只能是他卓爾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