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爲她出氣,鍾家父女狗咬狗(2更)
勾.引,
失身?
鍾書寧呼吸一沉,急忙給賀聞禮打電話,沒接,陳最和李塏也沒聯繫上,約莫半個小時前,賀聞禮倒是給她發了條信息。
只是她在跳舞,沒看到。
【我在立坤酒店,這裡的甜品不錯,想要嗎?】
練功服都沒來得及換,她急忙往外跑,抄着車鑰匙,神色匆匆。
“嫂子,你幹嘛去?”賀聞野正坐在客廳地毯上,連着電視打遊戲。
“有點事。”
“我陪你。”
“不用。”
“天都快黑了,你一個人出去也不安全。”
賀聞野算是看出來了,他哥現在是有異性沒人性,但凡嫂子出點意外,他哥能活剮了他,所以他穿着睡衣,耷拉着拖鞋就跳上了副駕。
“嫂子,有什麼事,你可以吩咐我,我去幫你辦。”
“你別看我小,其實我很靠譜的。”
“青州這地方不大,我都摸得很熟了。”
……
賀聞野像只小麻雀,鍾書寧聽得頭疼,看了他一眼,“賀聞野!”
“到!”
“你可以閉上嘴巴嗎?”
那語調,倒有點像他哥。
賀聞野乖乖閉嘴,嫂子今天好像特別反常,要通知他哥嗎?
只是他給大哥發信息,卻一直沒收到回覆。
**
酒店內
鍾肇慶接到陳最的電話,十分意外。
周易學與周柏宇也覺得詫異,跟隨夫婦二人趕到休息室時,就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住了。
鍾明月渾身溼透,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
絲質的連衣裙緊貼着身體,妝面花了,眼淚落下時,黑色的睫毛膏刷下兩道黑色的淚痕,露出整容未愈的痕跡。
“明月!”劉慧安嚇得臉都白了。
“媽——”
鍾明月從地上摸爬起來,水溼腳滑,沒爬起來,竟重重摔了跤。
“噗通——”一聲,砸在地上。
從她屁股上掉出個東西。
“這什麼玩意兒?”陳最皺眉。
李塏:“可能……是個假屁股?”
“明月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劉慧安已經把女兒摟在懷裡。
又讓鍾肇慶脫了外套裹在她身上。
鍾明月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賀先生,出什麼事了?”鍾肇慶瞧見女兒這般模樣,心疼不已,“明月到底做了什麼,就算做錯事,她畢竟是個女孩子,您也不能這樣對她啊!”
“你可以雨夜把寧寧趕出家門,我就不行?”
賀聞禮目光寒沉,手中還捏着煙,語氣冷硬,一身戾色。
“鍾總,做人別太雙標。”
他身子斜倚在窗邊,半邊身影隱在暗處,火星在他指尖明滅。
身體舒展慵懶,眉眼卻肅殺冷寂,滿目蒼涼。
表情晦暗不明,但侵略感卻極強。
此時,鍾明月才明白,爲什麼會用水澆她。
這個男人,
在幫鍾書寧出氣!
“還有,什麼女孩子男孩子的,鍾小姐只要規行矩步,不招惹我,我自然會對她客氣,但跑到我跟前,說要陪我玩,又是露腿,又是脫衣服……”
“故意噁心我!”
“我有必要對她客氣嘛。”
他語氣很輕,指尖還不停搓揉着菸屁股。
似乎,早已耗盡了耐心。
“明月?”鍾肇慶詫異地看向女兒,他早該察覺她的異樣,“你到底幹了些什麼?”
“爸,你別聽他胡說,他是爲了幫鍾書寧那個賤人撒氣,故意作踐我!”
“我都被他害成這樣了,您相信他的話?”
“他和鍾書寧是一夥的!”
鍾肇慶又不是傻子。
鍾明月偏要跟着一起來的時候,他就該知道會出事,只是沒想到賀聞禮會這般不留情,但他又得罪不起。
本來找賀聞禮要錢,他還挺硬氣的,畢竟鍾書寧與鍾家的關係擺在這裡。
如今卻很被動。
他着急上火,一把拽過鍾明月,揚手就是一巴掌。
鍾明月都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地刺痛,渾身血液翻涌,難以置信得看着鍾肇慶。
那一刻,她表情扭曲,屈辱又難過。
“你幹什麼啊!”劉慧安急忙護住女兒。
“我打死這不要臉的東西,早知道是這麼個玩意兒,當初就不該認她回來!丟人現眼!”鍾肇慶這張嘴,刻薄惡毒。
鍾明月呼吸急促着,“你說什麼?”
“趕緊給賀先生道歉!”
“我不!”
“趕緊去!”鍾肇慶真是要瘋了,揚手又想給她一巴掌。
兩人雖有血緣關係,但相處的時間終究太短,鍾明月可不會順着他,本就很委屈了,直接推開劉慧安,朝着鍾肇慶撲過去。
“你打我?你憑什麼打我!”
“你都沒養過我,我被人欺負,你不幫我,還打我?”
鍾明月是個潑辣的,鍾肇慶毫無準備之下,
臉上竟被她抓出了兩道血痕。
“明月!”劉慧安只覺得腦袋發昏,頭暈目眩,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鍾肇慶本就極好面子,盛怒之下,攢足了勁,又是一巴掌,怒聲道:“趕緊給賀先生道歉!”
鍾明月死死咬着脣,不肯開口。
鍾肇慶看向賀聞禮時,立刻換了副笑臉,“賀先生,小女無知,您別跟她計較。”
賀聞禮沒回他,卻看了眼站在邊上的周家父子:“周總和周少怎麼也在?你們在一起?”
周易學還沒開口,周柏宇就急忙說道:“鍾叔和阿姨是自己來的,說是想和您談一下書……鍾小姐的事,說她這樣跟着你影響不好。”
“是嗎?我還以爲鍾總是來找我要錢的。”賀聞禮低笑。
鍾肇慶臉色微青。
周柏宇這個小混蛋,多什麼嘴!
“爺,我已經報警了,民警估計在趕來的路上。”陳最忽然開口。
鍾肇慶皺眉,“報警做什麼?”
“有人性.騷.擾我家老闆,報警很難理解?”
“這……這裡面肯定有些誤會,賀先生怕是會錯意了,明月可能就是想跟您聊聊天。”劉慧安急忙解釋。
“我有錄音錄像,她又是脫衣服、又是言語騷擾,我實在困擾。”賀聞禮直言。
耍流氓,不分男女。
鍾明月瞳孔地震,“我都沒報警說你把我搞成這樣,你居然報警?”
“那等警察來了,你也可以跟他們說說,我爲什麼這麼對你?”賀聞禮低笑。
“我……”
鍾明月就是臉皮再厚,也羞於啓齒這種事。
鍾肇慶深吸一口氣,“賀先生,這都是誤會,您別跟她計較,放過她一次。”
“放過她,也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您說。”
“你放過寧寧,我就放過她。”
鍾肇慶又不傻,賀聞禮的意思,是讓他解除和鍾書寧的收養關係!
簡直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