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打得熱鬧,兩個無良長官非但沒有當和事佬的意思,還打起了賭:“看來郎刀要懸,歐陽,打個賭吧!”李鐵書說。【,
歐陽雲斜乜他一眼,說:“賭什麼?你不會是看中我那把黃金勃朗寧了吧?”
這把黃金勃朗寧是前段時間陳翰林送給歐陽雲的。嗯,老丈人給女婿送禮,好像反過來了。不過對於這把據說來自歐洲某個貴族家庭收藏櫃的黃金勃朗寧,歐陽雲是真的非常喜愛,有事沒事總會拿出來顯擺一番。然後立刻被不少有槍支收藏癖好的傢伙給瞅中了,比如李鐵書。
“嘿嘿,知我者歐陽也。就賭那把黃金勃朗寧!”
“你出什麼?”
“我那支實驗班的雲式1942狙擊步怎麼樣?”
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歐陽雲登時火大,喊:“那原來就是我的!”
“嘿嘿,但現在在我家的地下室裡!”
這支實驗版的雲式1942狙擊步槍之所以具備收藏價值,因爲它不僅是三支原型槍中的一支。而且,另外兩支原型槍都已經被國有博物館收藏。也就是說,現在還在外面流通的,就只剩下這唯一一支,其收藏價值自然不言而喻。這支槍本來被歐陽雲放在自己的書房內,孰料一次家庭聚會中被李鐵書看到。然後,李鐵書手段百出,死皮賴臉的就磨了去。爲這事,歐陽雲嘮叨了不下十次。現在倒好,李鐵書直接拿它做了賭本。
學兵軍入主重慶,原來學兵軍旗下的將軍和官員們各有進步。曾經,在華夏民族統一黨的高層會議上,對於李鐵書的安排,衆人皆認爲應該利用他常年奮戰在一線的有利條件,讓他繼續在外面領軍以作爲歐陽雲最強力的外援。李鐵書本人還中意這樣的安排,認爲他更適合於軍伍。然而,隨着國內政治局勢發展的需要,在歐陽雲身邊急切需要一個好搭檔的時候,歐陽雲一個電話過去,李鐵書什麼條件都沒有提直接就回來了。也因爲這個原因,私下裡談起來的時候,歐陽雲對李鐵書是有愧疚的。
李鐵書自己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很多時候便故意利用歐陽雲的這種情愫,爲自己撈取一些“利益”。
老戰友、老朋友了,而且在敏感問題上李鐵書一向比較自律,所以他和歐陽雲之間的感情,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
“你這傢伙,越老臉皮越厚!”對他也是無奈,歐陽雲說:“好吧,成交!我賭郎刀贏!”
場上,郎刀一面招架孫大花的進攻,一邊低聲說:“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小長官前來視察乃是大事!你搞這一出成何體統?”
能成爲歐陽雲的侍衛長,郎刀的政治覺悟自然不會太低。只是他忘記了,不可理喻乃是女人的一個特徵。他這邊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孫大花則根本聽不進去,她一副渾不吝的姿態,喊:“少廢話,有種就打贏我!”
“艹!”狼牙出來的,當然不可能是泥塑性格。孫大花這種蠻不講理的態度,一下子就將郎刀激怒了,嘴裡爆出個髒字,他拼着捱了她一拳,右手抓~住她的左手往懷裡一拉,然後又拼着受她一腳,左手將她的右腳一把抓~住,隨即往上一擡!
“你這個流氓!放開我!”孫大花喊。
郎刀咬牙不吱聲,左手繼續用力,登時將她的右腳擡起到與她頭等高的位置。這還沒完,他身子往前欺近,左肩抵住她的右小~腿,左手猛然抓~住她的右手又往懷裡一拉,然後雙手猛的鬆開將她攔腰抱住,登時,肩膀盯着她的小~腿,將她高擡腿的姿勢給固定死了。
高手過招,勝負往往誕生於一瞬間。前一刻郎刀還疲於招架,下一刻卻取得了完全主動。
“搞什麼名堂?”李鐵書大驚失色。嗯,主要是捨不得那支雲式1942原型槍。
郎刀和孫大花現在的姿勢確實很有名堂,嗯,用香~豔來形容也不爲過。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孫大花的右腳高擡過頂架在郎刀的左肩上,她的左腿也和郎刀的右腿死死抵住。如果兩人身上的衣服再少一點,軍旅色彩再淡一點,很難不讓人產生其它方面的聯想。
李鐵書和歐陽雲都是過來人,老李這人在某些事情上是比較保守的,當下就有點不敢看了。歐陽雲呢?他心中一動,不自禁的瞄了潘媚人一眼。
遊小蓮和潘媚人也都是過來人,前者思想比較單純,一門心思的想當現代花木蘭,所以根本想不到其它。潘媚人卻有着一顆玲瓏心,她本小~嘴微張一臉驚訝,感覺到歐陽雲的目光,轉頭和他對上一眼,臉馬上紅了起來。“這個混蛋!他一定起了壞心思,”心中這樣想着,身體某個部位一熱,莫名其妙的,她的兩腿就有點軟。
“當我真治不了你?”郎刀嘴脣貼着孫大花的耳朵,輕聲說。
嗅着郎刀身上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孫大花面紅耳臊,偏偏還強挺着不肯認輸,咬牙切齒的說:“有本事你別鬆手!”
是啊,有本事你別鬆手——一男一女保持這個姿勢,從傳統觀念的角度好像是女人吃虧。但是,如果這個女人對男人早就“心懷不軌”又一直認爲男人有賊心沒賊膽呢?
郎刀臉上也紅起來,熱加羞。畢竟,小長官和李老總還有其他那麼多人在一邊看着呢。
他正想再做做孫大花的思想工作,歐陽雲看不下去了,一邊喊:“郎刀,你還是男人嗎?男子漢大丈夫就要敢愛敢恨!這個時候你如果降伏不了她,那以後怎麼辦?難道你準備學李老總——”
聽歐陽雲提到自己,李鐵書立刻無法保持淡定,湊過來低聲說:“留點情面留點情面。”
歐陽雲看他一眼,話鋒忽然一變,喊:“吻她,吻到她沒有力氣!你是男人,這種事難道還要讓女人來做嗎?這是命令!”
李鐵書驚訝的看着他,說:“你,你,你堂堂一國總~理!太無恥了!這會教壞小孩子的!”
“我只是想幫他們一下而已!搞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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