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初抱着孩子,連粥也不喝了,司空傲澤三兩下喝完了碗裡的粥,走過來要抱小傢伙。
白小初看了司空傲澤一眼,有些不捨。
不過想到孩子確實是應該和父親多交流的,這樣長出來的性子纔會活潑可愛。
只是希望司空宇銘可不要遺傳到司空傲澤那種傲驕又自大的性格。
小傢伙到了司空傲澤的懷裡,睜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司空傲澤,還朝着他張了張嘴。
司空傲澤剛剛充滿敵意的臉變得和藹可親起來,“銘銘,我是爸爸,快叫爸爸。”司空傲澤逗着小傢伙。
白小初微微地笑了起來,眼睛專注地望着他們。“快吃。”司空傲澤擡頭,瞪了白小初一眼。
白小初聞言,只得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沒想到小傢伙以爲司空傲澤在罵他,哇地一聲抗議了起來。
司空傲澤登時手忙腳亂地哄着小傢伙。
白小初看得好笑,誰能想到,外表那麼高冷的司空傲澤,居然有一天,會像個家庭主男般哄孩子,不,更像是一個曖男慈爸了。
白小初低頭喝完了粥,小傢伙和司空傲澤正在玩捉貓貓的遊戲,小傢伙被逗得咯咯笑。
白小初走過去,也想加入。
沒想到司空傲澤卻拉着她的手,往樓上走。
明姨連忙上前照顧小傢伙。
“幹嘛?”白小初有些不悅。
“我專程等你的,陪這小子玩躲貓貓簡直是太弱智了。太拉低我的智商了。”司空傲澤一臉的嫌棄。
白小初:……
剛纔是誰玩躲貓貓還玩得很開心呢?
“他是你的兒子,陪伴他是你的責任,剛纔我還說你是曖男,慈父呢!現在一看,結果不是。”白小初哼了一聲。
司空傲澤呵呵地一笑,“我確實是曖男,不過曖的不是那小子,是你。”
白小初疑惑地偏頭,“司空傲澤,你有把他當成你的兒子嗎?”
司空傲澤的臉一黑,看着白小初說不出話來。
“我就說,你該不會是以爲他不是你的兒子吧?”白小初喃喃自語。
“白小初,那你說他是誰的兒子?”司空傲澤氣得想笑。
白小初搖頭,“那就要問你自
己了。”
“那我們就製造一個真正屬於我的女兒吧。”司空傲澤撲了上來……
白小初立即告饒,“我錯了,我是開玩笑的。”
“開玩笑也不要再開這種玩笑。”司空傲澤嚴肅地說道。
白小初點頭,表示自己懂了。
“司空傲澤,你和銘銘去做個DNA檢測吧。只要有了報告,發給司空斯耀,他纔不會再想什麼歪主意。要不是當初那誤會,他也不會這麼逼我……”
“不必。我說孩子是我的,就是我的,沒有必要向他證明。”司空傲澤冰冷地說道,一雙眸子帶着危險的光芒。
白小初聽得感動,這個世界上,能無條件地信任一個人,是多麼的難得。
她爲自己某一刻對司空傲澤的懷疑感到愧疚。
然而下一刻,白小初就傻眼了。
“就算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不會介意,我要的是你的人。大不了你再給我生一堆就是了。”司空傲澤摟着她的腰,霸道地說道。
白小初哭笑不得,她應該是該感動呢?還是不感動呢?
“他不會再有機會來對付我們的。他現在肯定已經自顧不暇。我會給他找更多的事做,讓他再也沒有時間來找我們麻煩。”
白小初:……
“我們剛吃了東西,但還沒有休息夠,我們繼續睡覺。”
司空傲澤摟着她的腰不放,眼裡的疲倦顯而易見。白小初心疼不已,點頭了。
既然他希望自己陪伴,那她就陪伴好了。
人生最大的幸福也不過如此,能時刻陪伴在自己心愛的男人身邊。
司空傲澤確實是累了,他一躺上牀,就進入了夢鄉。
白小初側頭,看着他的睡顏,這男人,就算是睡着時,也是如此地吸引人。
白小初嘴角微勾,忍不住伸手想摸摸他的下巴。
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
白小初這纔想起,她還沒有找楚甜和龍櫻問清楚。
也不知道她們被送到了哪裡,到底到家了沒有?
白小初動了動自己手,發現自己的左手被司空傲澤牢牢地扣着,只有無奈地單手玩手機。
她無是給楚甜和龍櫻打電話,但是發現對方關機了。
白小初看了司空傲澤一眼,心裡有些着急,但也想到既然是司空斯耀乾的,她們絕對不會有危險,說不定現在還在海上出遊。
白小初想讓司空傲澤查個清楚,但又不忍心吵醒他,只有作罷。等司空傲澤醒來再說吧。
她深知司空傲澤已經很久沒有休息好了。
要是自己被吵醒,會發脾氣的,司空傲澤的脾氣可不比自己的好。最重要的是她會心疼。
白小初現在並沒有睡意,她想知道師雅婕怎麼樣了。
她隨手地在手機上一搜,便看到了師雅婕無數的醜聞。
無不是她在司空傲澤的婚禮上出醜的事情。
師雅婕被罵得很厲害,記者不但把她的家底兒翻出來了,連她幾歲來大姨媽都查得一清二楚。
更何況是師雅婕勾引司空傲澤的那些事兒。
白小初看到婚禮那天,師雅婕狼狽不堪的樣子,雖然被打了馬賽克,但是底下的評論一片烏煙瘴氣。
白小初知道師雅婕一向注意形象,從來不肯讓自己被人嘲笑,現在這樣的醜聞出來,她只怕現在過得很慘。
然後師家的親戚,紛紛開始曝師雅婕的猛料,從師雅婕進入師家開始,到師雅婕如何欺負自己的堂兄妹,然後坐上了師家的繼承人之位……
白小初瞬間對師雅婕無比地同情,沒想到師家人,在面對這種情況下,居然是不停地落井下石。
師雅婕確實是過得不好。
她就像見不得光的鬼魂一般,躲在她的秘密別墅裡,連門都不敢出。
屋子裡全部掛上了厚厚的窗簾,以防有記者偷拍到,或是被鄰居發現。
她害怕所有的人,害怕所有的盯着她的東西。
那天的婚禮,簡直就是她一生中的噩夢存在,她只要一想起那天,她衆目睽睽之下,被撕掉了婚紗,孤獨無助地曝光在衆人的目光之下……
就像所有的隱秘,都被人挖出來,不但挖出來,還被脫光了衣服示衆。
這種感覺,只要想起來就可怕。
她現在還不相信那是真的,但她又不敢出門,連一步都不敢,就連吃飯也是叫的快餐,讓人送到門口,放在門邊,她只開一絲絲的門,然後從那門縫中接過飯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