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人歡呼,呆滯中的人才醒悟過來,啊,哈哈哈哈哈哈,下雨了,下雨了。天下雨了,打在身上真痛啊。雨越來越大,大點,再大點吧,這是一場幸福雨啊。
響水村的村民看到這一幕,都仰頭看着下雨的天空,乖乖,大太陽的竟然真的下起大雨來了。真是祖先顯靈了嗎?祖先都同意了。莫名的,看着歡呼的人羣,他們也莫名的覺得心情酸澀,有苦有喜,也大笑着。
白氏族長疑惑的眼神也變的清透明亮,這是天意啊。在村民的攙扶下站起來,對着帝青蘇拱手施禮道:“九小姐,祖先們都同意了,我們當然無話可說。你放心,這墳我們立即遷,並且還幫忙把這幾天耽擱的工期補上,也算彌補我們響水村對大家的虧欠。”
“多謝老人家,多謝各位村民。”帝青蘇含笑目送他們離去。終於可以開始繼續修路了,隊伍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有條不紊的開始忙碌。
帝青蘇轉過身就迎上一雙溫柔的眼睛,如天空那般澄靜的雙眸。多少次,多少次每當她一個轉身時,身後總有那雙溫柔的眼睛相隨。
“你怎麼來了?”帝青蘇在楚寒夜懷中仰起頭。
“因爲你在這,我就來了。”楚寒夜將帝青蘇摟在懷裡,將吹到她臉上的碎髮別在耳後,抱起她往山下的駐地走。那樣瘋狂的趕路,怕是磨壞了大腿吧。又站了那麼長的時間,他要爲她清洗傷口上藥。
“我還以爲你是來和我告別的。”
“那點邊疆小事若都要本王親自前去,那帝國不是養了一羣廢物。”
“狂妄自大。”
“本王若不在你身邊,誰給你上藥,誰讓你使小性子。”
“也對。你也就這麼一點用處了。”
“楚寒夜,有你在真好。”帳篷的軟榻上,帝青蘇穿着一條短褲迅速拿過一條手絹蓋在臉上,任楚寒夜折騰。
小小摩擦,只是磨掉了那層皮,前世什麼傷沒有受過,哥哥爲把她打磨成銅皮鐵骨,她都差點死過好幾回。這能叫傷嗎?不過這種被人真心疼寵的滋味真的狠好。誰不喜歡被心愛的人在乎呢。
楚寒夜小心的有棉花粘着藥水一點點的消毒,上藥,每一個步驟都小心翼翼,緊張不已,生怕弄疼了她。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把藥上好。
盯着那羊脂般的雪肌,楚寒夜不斷的吞嚥口水,手中不知何時捏了一把剪刀,那把剪刀也不知何時剪掉了帝青蘇唯一的遮擋,私密處完全暴露在楚寒夜的視線裡。
身體緊繃的楚寒夜站直身體,又迅速俯下身,火熱的雙脣用力的吸吮,沉重的呼吸,粗啞的聲音響起:“蘇蘇,蘇蘇。你快些把傷養好。”
磨牙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被越摟越緊的帝青蘇終於被驚醒,感受到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強烈的慾望,無奈的回摟着楚寒夜,在他腰上死命的掐着他勁瘦的腰,平息他的慾望。
接下來的每一天,這一幕總會上演,直到帝青蘇腿上的傷終於完好才結束了楚寒夜每天被掐的命運。兩個人經常去各路段視察,與技術工人商量解決辦法,想對策。
楚寒夜撐着頭靠在枕頭上,安靜地看還在熟睡的帝青蘇。昨晚累着她了,睡吧,寶貝,有我在。
輕輕地在帝青蘇脣上印下一個淺吻,起牀掖好被角。今天是打通與霞山相接山脈的最後一天,他必須前去督促。
在一正在開鑿的山洞前,衆人都在忙碌,見到楚寒夜的到來,艾大人迎上前問候行禮。楚寒夜擺手,徑自查看。這是最後一個隧道了。
“怎麼樣?”楚寒夜問道。
“一切順利。這些匠人提供的火石法確實可行,大大地減輕了人力負擔,而且九小姐所提供的槓桿原理,又給我們節省了很多時間和減輕勞動強度。據劉大人說,九小姐正在命人試做的一種叫做火藥的東西,效果非常好。可以炸平一座山,若真那樣的話,還有什麼能難道我們。”
“要多注意安全。一定要把路基土壤壘實,在低窪地段用疊道的方式築高路基,在軟土地區用秸稈鋪底,多向當地百姓情急愛,根據實際情況研究對策,少走彎路。”楚寒夜叮囑。
“艾大人,前面狹口發生山體滑坡,有好幾個師傅正在那裡測量那,怎麼辦?”一人急匆匆的跑來。
他們正在實驗那種炸藥炸平那些山包,誰知那幾個人沒有聽到,沒來得及逃出去,被埋在土裡了。
“可能是聲音太大而引起附近鬆動的山石連鎖反應,所以……”來人急忙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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